“行行,知道了,你们先回吧。”
把人打发走后,李进阳在屋里坐立难安,心情激动。
四九城核心大医院里竟藏着特务——若能揪出来,这功劳不仅对他,对轧钢厂也是块大肥肉。
能潜伏十几年的人,该有多深藏不露?
李进阳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聋老太太竟送来这样一份大礼。
这事若办成,至少能省下他五年时间。
去年他连升六级,升得太快,根基不稳。无论是陈猛还是李副厂长的意思,都是让他先稳两年。
体制内讲究一步一脚印,升得太快未必是好事,容易留下隐患。
就连李副厂长的岳父也曾暗示,让他在翻译科沉淀两年,等积累足够贡献再进部里更合适。
面对这番“好意”,李进阳面上笑着应承,心里却着急。
他的时间很紧,恨不得一步登天。
反正十年之后,无论站得多高,他都有把握拿出成果、站稳脚跟。
只是这话,他现在还不能对任何人说。
“真是困了就有人递枕头,天要下雨便有人撑伞——今年的开局,算是稳了。”
穿好衣服,李进阳径直出了门。
他先去了许大茂家,告诉他不用再往外躲,易忠海那档子事已经解决,海子不会报复,更不会闹到鱼死网破。
许大茂两口子一听,又惊又喜。
“进阳,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太感谢你了!你是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急哭出来。”
许大茂激动不已。他是真怕易忠海豁出命去,非拉他一起下水。
被不要命的人盯上,睡觉都得睁只眼,整天提心吊胆。
娄晓娥也松了口气,她心里也发怵。
两人本来正依依不舍地道别,打算连夜躲出去。
没想到李进阳回家一趟,竟把这事给摆平了。
“没事,海子就是一时冲动,我劝了劝就好了。当然,还有些别的原因,不过现在不方便说。”
“等过阵子你就明白了。”
简单应付几句后,李进阳在许大茂夫妇连声道谢中,转身去了老刘家。
老刘这边更好说话。
他现在对李进阳几乎是言听计从。别说只是不去举报易忠海,就算李进阳让他去给易忠海擦鞋,他恐怕也照做!
没办法,食堂副主任当得太舒坦了。
每天上班都像在做梦!
“行!进阳,我记住了。你放心,这次我就不去领导那儿反映他了……”
处理完这两家,李进阳担心海子和聋老太太劝不动其他住户,又主动陪着他们跑了几家,帮着解释。
易忠海这几天绝不能出事。
既然他已经知道刘掌柜那件事,万一被抓进去,说不定为了减刑就全抖了出来。
李进阳可不想让这块肥肉落到别人嘴里。
“赵婶,海子……咳,易师傅真是被冤枉的,许大茂就是跟他闹着玩,谁晓得贾张氏当真了,都是误会。”
“李叔,对对,贾家那事就是开玩笑的,您别往心里去。我这不是怕闹大,特地过来解释一下嘛?”
周伯……
李进阳的面子,易忠海根本比不了。
院里有些原本对他有意见、或看不上那点小利的人,经李进阳一劝,都爽快接受了“误会”的说法。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在一旁看得心头发涩。
两人年纪加起来一百多岁,说话竟不如二十来岁的李进阳管用。
虽有些不是滋味,却也松了口气。
这场**,总算过去了。
“进阳,多谢你。你可千万记住,别说是我举报的……”
“知道了,放心。”
院里的事这才彻底了结。
李进阳目送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回家后,推出自行车就出了门。他连觉也不睡,打算连夜去安排。
那条“大鱼”一天不落网,他一天放不下心。
要是让这样的大功劳从眼前溜走,李进阳非气死不可。
“阎老师,帮我开下门。”
“进阳,这么晚还出去?”
“嗯,想起有份文件明天要交,还没翻译完,得赶去加班。阎老师,别忘了我说的话——今晚要是还有人鬼鬼祟祟想出门,你可得拦住。”
“许大茂就是跟海子开了个玩笑,别真闹到吃枪子儿的地步。”
“放心,你交代的事我哪敢忘?今晚谁也别想出去!”
“谢了阎老师。”
和阎阜贵闲扯两句,李进阳蹬上自行车,一路冲到轧钢厂保卫科。
他把车往门口一撂,对值班的人说:“马上去请陈科长和小虎队长过来,就说我有要事,在这儿等他们开会。别的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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