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场根本没人理会他。有什么话,都得等带回审讯室再说。
在场众人无一例外地兴奋不已。能逮住这条潜伏在京城医院的大鱼,嘉奖和表彰肯定少不了。
厂里也会发放不少物质奖励,每人至少能领到一斤肉票。
运气好的,说不定年底还能评个先进。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很有希望调到下属分厂担任保卫科小队长。
到那时就能像小虎一样,转为办事员编制,相当于提干。
种种好处让保卫科成员个个精神亢奋。
至于李进阳和陈猛,更是喜形于色。
陈猛凭此功劳,很可能去掉职务中的“副”字。原保卫科长外调其他单位已大半年未归,虽然陈猛名义上统管保卫科,但只要一天没正式任命,就总担心会有人空降顶替。
这一次,总算如愿以偿。
而李进阳的前程,则要看上级的安排。这次有了正当理由,级别必定要往上提。究竟是调往外交部,还是留在轧钢厂,还得王老爷子定夺。
但不论去哪里,至少也得提拔为副主任。
级别待遇同样要升一级。达到17级,就离能担任副处的16级只差一步之遥。
副处级在规模稍小的县城,都能当上副县长。
这级别已不算基层干部,勉强够得上中层门槛。
“科长,有重大发现!”
“从他屋里搜出这些东西,就算浑身长满嘴也狡辩不了。”
有人在刘友强房间地板下翻出照相机和单独包装的胶卷。
相机仅半个手掌大小,上面印着英文字母,一看就是洋货。
李进阳接过来端详,不由轻笑:“哟,还是名牌最新款。刘师傅,这东西哪来的?”
刘友强痛苦地闭上双眼,死鸭子嘴硬道:“朋友送的,爱信不信!”
李进阳见他还不肯老实交代,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台好几千块钱,都够在四九城买七八间房了,你这朋友可真大方!”
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一台相机竟然值几千块?他们一个月工资不过二三十,岂不是要不吃不喝干上十年八年才买得起?
小虎气得一脚踹在刘友强腿上:“你糊弄谁呢?哪个傻子会送你这么贵的东西?你倒是给我介绍介绍!”
李进阳赶紧拦住他:“行了,先别问了。等进了审讯室,刘师傅自然会交代清楚。一二三组先跟我还有科长把人押回去。”
“四五组和小虎队长留下,跟院里的一大爷解释清楚,别引起误会。顺便再仔细搜搜这屋,所有可疑的东西都带回保卫科。”
命令一下,各组立刻分头行动起来。
没过多久,刘友强就被押回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审讯室。
铁门“砰”地关上,李进阳这才松了口气——总算大功告成。
刘友强看着阴暗的审讯室,脸上倒还算平静,并没有被吓得惊慌失措。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那边留下来的一个小角色,没有接头人,也没有下线。”
“你们要信我,就别白费力气了,干脆给我一颗**算了。我死了都念你们的好。”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显然打算死扛到底。
李进阳并不意外。毕竟种花家成立这么多年,还能一心潜伏的人,绝不是简单角色。
要是随便一吓就招了,那反而让他失望——那种人多半只是个小喽啰。
意志薄弱的人,往往难当大任。
相反,像这种进了审讯室还在拼命抵抗、不肯松口的人,才更可能身负重要职务。
说不定,真能从他身上挖出点什么。
“刘师傅,说话前最好想清楚。”
“我们向来优待俘虏,但前提是你得投降才算俘虏。要是坚持顽抗到底,那就是敌人!”
“这样一来,我们跟刘师傅聊天的法子可就多得很了。”
李进阳找了块抹布,仔细擦拭着那把造型别致的工字椅,语气平静。
他脸上带着兴奋,又似乎藏着几分期待。
刘友强鼻尖渗出了冷汗,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毕竟时代不同了,李进阳也没用太狠的手段,怕把人弄得太惨,交出去时不好交代。
还是老一套,工字架加湿毛巾盖脸。不过三个小时,刘友强就撑不住了。
刑讯不在乎花样新旧,管用就行。再稀奇古怪的方法,目的都一样——撬开犯人的嘴。
“咳咳……我说、我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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