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不是做菜,是有件别的事想劳您跑一趟……”
他把昨晚保卫科抓人的经过讲了一遍,随后叹道:“就这样,李副厂长和翻译科的李科长一手操办,完全绕过了我们和厂长,让杨厂长处境很被动。”
“您想想,咱们厂立了这么大功,却和厂长毫无关系,这像话吗?所以想请您去和举报人谈谈——就是住在你们院的五保户老太太,还有一车间的易忠海师傅……”
“………”
听完,何大清恍然大悟,心里的疑团彻底解开。
昨晚他还纳闷,聋老太太究竟打算怎么说服李进阳,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没想到竟是用了这一招。
不由得暗叹一声:好手段。
“成,厂长,包在我身上。这件事肯定没问题,他们绝对会爽快答应。无非是功劳小些,那两位百分百没意见。”
“老太太和易师傅举报,完全是受了您的教诲和影响。他们是听了您的工作报告深受感动,向您坦白后,经您劝导监督才举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正好,他们两位也有事想请您帮忙……”
所以说,什么事都怕误会。
聋老太太恩将仇报,自然不会向何大清透露实情,导致他以为老太太是偶然发现敌特身份的,绝想不到那人竟是她的救命恩人。
就差这么一点,性质却天差地别。
若是偶然发现,正如何大清所说,无非功劳小些罢了。
可敌特是她的救命恩人,问题就严重了。举报本身已极为人所不齿,再说是经人劝导监督才举报,更会招来耻笑与憎恶。
于公于私,都站不住脚了。
要是这事传开,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恐怕在四九城就没脸见人了。
说不定还会有耿直的亲戚朋友上门来断绝关系。
如今的社会风气还没到后来那般荒唐,仍保持着正常的道德秩序。
何大清这么轻描淡写地答应下来,简直是要了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老命。
等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怕是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哈哈,那就多谢何师傅了。他们的事您放心,全包在我身上。"
"绝对没人会举报易师傅乱搞男女关系,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两人谈妥了所有事宜,都很满意。
何大清还不知道,回去后易忠海非得恨死他不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要不然,那就是一个坑接一个坑,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何大清离开轧钢厂后,乐呵呵地拐去菜市场,买了一斤肉,拎了只老母鸡,又挑了两样青菜才回家。
一路上都喜气洋洋。
解决易忠海的麻烦倒是小事,重要的是重新和杨厂长搭上了关系。
这条门路又打通了,能不高兴吗?
到家后就开始烧水杀鸡,起锅炒糖色炖肉,精心做了几道菜。没过多久香味就飘满了院子,左邻右舍闻到都馋得不行。
何家父子的手艺确实都很不错。
隔壁屋里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闻到香味,使劲吸了吸鼻子,还没闻出个所以然,就捂着腮帮子叫唤起来。
"哎呦,疼死我了。"
原来她被赵大打得鼻青脸肿,这么一吸鼻子又牵动了脸上的伤。秦淮如听见动静,赶紧找了条毛巾浸了凉水,细心给婆婆敷上。
"妈,昨天赵师傅不是给了钱让您去上药吗?您怎么没去......"
"不用上药,忍两天就好了。赵大个挨千刀的,下手可真狠。"
贾张氏气呼呼地说着,起身翻出止痛片,看都不看就倒出一大把全吞了下去。
其实不是她不想去上药,关键是钱全都拿来买止痛片了。
她沉迷于药片无法自拔,每天都不能间断。
重新在炕沿坐下,贾张氏头上捂着毛巾,斜眼瞥向秦淮如:“你还赖在家里做什么?”
秦淮如被问得愣住了,自己不在家还能去哪儿?
“火柴盒早就糊完了,街道办不肯再给咱们派活,说咱家现在有了工人,收入稳定了……”
“不给就算了,我早就不想干这活儿了,天天累得手疼。我是让你去隔壁讨点肉来,你没瞧见何大清买了肉和鸡吗?你去要点回来,他们家就两口人,哪吃得完。”
“你去要些回来,等我乖孙子放学给他解馋。我这儿受了伤,正需要补补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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