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躁症一发作,根本听不进人话。
最后还是李进阳果断,一个飞扑把他按倒,才算制住这头疯牛。
“快拿绳子捆上!”
“太吓人了!”
“贾张氏怎么嫁了这么个玩意?不要命啦?”
院里众人看着瘫在地上口鼻淌血的贾张氏,心里直发毛。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
这院里的人虽说各有算计,可多半是背地里耍心眼,这么多年从没人这么凶残过。
就连被易忠海他们当成恶人的李进阳,平时也是笑呵呵的,从来没动过手。
要说动手,经常拿皮带抽儿子的老刘都算有分寸的。谁家会往死里打人?
“赵大!你疯了吗!”
易忠海又惊又怒,瞪着被捆住的赵大,恨不得生吞了他。
哪有这么打人的?
这是要活活把人**!
这桩婚事原本是他牵的线,要是真闹出人命,传出去他也得受牵连,脱不了干系。
毕竟小两口才成亲两天,出了事不找媒人又能找谁?
“……二十七……”赵大此时也清醒了些,望见贾张氏的惨状,心里多少有些懊悔。
他梗着脖子一言不发,任凭众人把他捆了起来。
方才火气一上来没控制住力道,竟把张小花当成厂里的大铁锤来抡了。
李进阳顾不上赵大,蹲下身伸手探了探贾张氏的鼻息,心头顿时一沉——气息虽未断绝,却比常人微弱得多,明显不对劲。
“老刘,快去拉板车!阎老师、易忠海、傻柱,都来搭把手,把人平着抬上车,千万别挪动她的姿势。这是骨头断在肚子里,内出血了,万一断骨刺穿内脏,神仙也救不回来。”
“秦淮如,进屋拿被子,多抱几床出来,不够就去邻居家借。车上多铺几层,身上也盖严实,不能颠着,更不能受凉……”
随着李进阳一连串安排,院里住户纷纷行动起来。
人命关天,此刻谁也顾不上和贾家关系如何,能搭把手的都主动上前。
说到底都是在一个院里住了多年的老邻居。
“快!都听进阳的!”
“傻柱,走,跟我拉车去。”
“秦淮如,我家有富余的被子,等我拿来。”
“我这儿有件军大衣,等着。”
一阵忙乱后,傻柱拉着板车,刘海忠、阎阜贵、何大清、易忠海、李进阳、许大茂和秦淮如都跟着往医院去。
乌泱泱跟了一大群人。
赵大没跟着,被几个年轻人押去了派出所。
差点闹出人命,这已不是院里能调解的事,得看公家如何处理。
下手实在太重了。
李进阳本不打算跟去,可邻居们都说他见识广、有主意,劝他发发善心跟着照应。这般情形下推脱不得,他便顺手拉上许大茂一同前往。
等他们离开后,一大妈安抚了贾家受惊的三个孩子,叹了口气,将他们带回了自己家。
贾家一下子没了大人,总不能放着孩子不管。
“棒梗,跟奶奶走,没事了,别怕。小当、槐花,不哭了,奶奶带你们去弄点吃的……”
聋老太太神情也有些黯然。贾张氏垂危的模样,让她心里不好受。
她不禁想到自己离世那天,会不会也是这样?
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心里不免泛起一丝悲凉。
……
贾张氏被送到厂医院后,值班医生稍作检查,吓了一跳,直接让他们转送京城医院。厂医院处理不了,必须动大手术。
“赶紧去吧,伤者情况很不好,我们这条件有限,做不了这么大的手术,备用血库也严重不足。直接去京城医院,别再耽误时间了。”
一听这话,秦淮如顿时慌了神,腿都软了。要是贾张氏真有个三长两短,她简直不敢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再不好的婆婆,终究是亲人,好歹能互相依靠着熬日子。她若走了,家里就剩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不知能不能放出来、脾气暴躁的老公公。
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医生,求您救救我婆婆吧!京城医院那么远,我们怎么去?等送到那儿,人恐怕都不行了……”
“医生,我给您跪下了,您行行好吧!”
秦淮如哭得双眼模糊,说着就要跪下。旁边的人也纷纷劝医生先简单处理一下,不然人可能撑不到转院。
厂医院不肯收,等送到京城医院,贾张氏还能不能喘气都难说。
那时候打车可不容易。街上既没有满街跑的私家车,出租车也少见,小单位一般都不配车。
所有的车都是公家的,私人根本不允许有。
“我们也没办法,厂医院主要服务轧钢厂的职工和家属,平时不常备急救车。要用车得厂领导批条子,司机班才出车。现在去申请,肯定来不及。”
“我给京城医院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有没有闲着的急救车,但你们别抱太大希望……”
医生人挺好,已经尽了全力,但正如他所说,京城医院也调不出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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