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心里也美滋滋的,可还没等他把三百块钱收好,李进阳就伸手抽走,塞进了自己口袋。
“???”
“人家不是说不要钱吗……”
易忠海心疼地说。三百块钱不是小数目,对他目前的经济状况来说,更是一笔巨款,更何况其中两百还是别人的。
李进阳拿走了,他就得自己还这笔钱。
李进阳噗嗤一笑,“海子,你糊涂啦?人家是不要钱,但让我办事了。你以为这事好办?要是简单,王教授会亲自跑这一趟?”
“我告诉你,这事麻烦大了。我宁愿给他钱,也不想揽这档子事,懂吗?”
易忠海刚才听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地问:“到底是什么事?进阳,你可别坑我。”
他心里隐隐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让李进阳帮忙是好事,但也不全是好事。
这小子,八成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进阳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
不坑你还能坑谁?
见阎阜贵等人也凑过来好奇地听,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解释:
“轧钢厂抓了一窝特务,知道吧?十几个,都是军统留下的大特务,头目还是老军统京城站的副站长,你们说这官多大?简直是建国以来最大的特务案!”
“人就是在京城医院逮住的,那特务在京城医院藏了十几年。”
“京城医院不想跟特务扯上关系,王教授才卖我个人情。你们说,这么大的事,我想帮人家摆平,容易吗?别说我,就连李副厂长都得跟着倒霉。”
“三百块钱?想摆平京城医院这摊麻烦,三百块连零头都不够。海子,你赶紧回去继续凑钱吧,保守估计还得再拿一千往上。”
“易忠海,我可先说好,医院的人是你让我请来做手术的,后面办事要花的钱,也得你全包,这是咱们之前说好的。你要是不认账,我可不答应,阎老师、何师傅和傻柱之前也都听见了!”
李进阳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
好家伙!
在场的人都听傻了。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老易,进阳说的要是真的,那确实得花大钱了。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没错。”刘海忠也装模作样地附和:“一千多块钱,能在这么大的特务案上说上话,都算进阳受委屈了。大领导们的意见,哪是那么容易左右的?”
就连何大清也点头表示认同。特务案他是知道的,杨厂长都拼命想从中捞点功劳,可见这案子有多大。
李进阳想帮京城医院这个事发单位撇清关系,不出点血肯定办不成。
看他们这反应。
易忠海憋屈得脸都黑了,牙咬得咯咯响。
万万没想到,这祸根还是自己和老太太埋下的。
早知最后会搞成这样,当初**他也不会让聋老太太去举报李进阳,这坑实在太深了。
稍微盘算一下,接下来还得接受采访……说是被杨厂长教育劝导后才举报的……还得筹钱去京城医院……贾张氏醒了也得照料……
海子,累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接下来一连串的打击。
易忠海疲惫地点了点头:“行,答应你的事我不会赖,回去就尽快想办法。”
李进阳笑眯眯地应下。海子哪还凑得出什么钱,除非那老家伙还藏着家底,不然海子就只能乖乖把房子腾出来。
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自己只有两间分房名额,一间给了原来的聋老太太家,一间给了易忠海家,眼下是没了。但王秋白有名额,可以先挂在她名下。
这种分配房,李进阳一点也不担心王秋白会起异心。没有他的同意,她别说卖,连租都租不出去。
等到八十年代确权的时候,再改成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而且挂在王秋白名下还有个好处——可以说她想把两家打通,不然结婚后嫌住得太挤。
有了这个理由,李进阳也不用担心许大茂万一哪天来讨房子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没地方住。中院原来易忠海的房子,李进阳可以一直让许大茂夫妇免费住着。他看不上那点租金,不如卖个人情。
反正厂里分房合同上写的是李进阳的名字,也不怕他们住久了产权不清。
略一计算,李进阳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完成一个小目标了。
自己家两间、许大茂家两间、易忠海家两间、聋老太太家一间主屋加一间偏房。
足足八大间,好几百平米。
李进阳心里涌起一股踏实感。就算后半辈子什么都不干,这点祖产也够子孙躺着吃穿了。
在南锣鼓巷,离升旗的地方只有三公里,坐拥八大间房——这是什么概念,后世的人都懂。
简直是个能下金蛋的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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