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午请假去接贾张氏出院,光顾着琢磨自己的计划,把正事给忘了。
幸好只请了半天假,现在想起来,还不耽误下午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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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回到家,和一大妈、聋老太太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又动身前往轧钢厂。
他到厂里时,食堂刚刚开饭。易忠海走到何大清所在的食堂,在角落里站了片刻。打完饭的何大清看见他,端着饭盒走了过来。
“老易,吃过了吗?”
“吃了,上午接贾张氏出院,在家吃过才来的。”
“行,那我就不招呼你啦。”
“你吃你的。”
何大清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嚼着饭菜含糊地问:“这些天你总躲着我,今天主动找来,是想通了?”
他问的,自然是杨厂长托他们帮忙的事。
最近敌特案件查得风风火火,各地频频传来捷报,杨厂长眼红心切,急得嘴角都起了泡,没少催何大清赶紧联系易忠海。
要是等敌特全被抓完,**行赏的时候,可就什么都赶不上了。
“是,想明白了。杨厂长那么大的领导开了口,哪容得咱们拒绝。”易忠海故作无奈地说道。
“哈哈,”何大清饭也不吃了,畅快地笑起来,“老易,想开点,领导能找咱们帮忙,那是咱们的福气。一般人想替领导分忧,还没这机会呢。”
“再说了,他总不会白占你的功劳,多少会有点表示。我估计,最少也得给个二百块钱。”
二百块?
易忠海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这杨厂长也太瞧不起人了。这么大的案子,想冒功贪赏,才舍得掏二百块?
这事好比古时将军要手下士兵拿斩获的人头充作自己的战功。事情不小,出手却实在寒酸。
要是举报人换个有身份的,比如李进阳,杨厂长敢提这种要求,没一两千块根本说不过去。
“呵呵,钱是少了点,但咱们得知足,毕竟跟领导比不了。”何大清安慰道,“再说,这不也搭上了大厂长这条线,往后有个靠山嘛。钱的事,就别太计较了。”
易忠海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大清,靠不靠山的话就不多说了,钱我们也不要。老太太有三个想法,要是杨厂长能帮忙办到,这件事就算定下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易忠海是想提条件。
好在杨厂长早有准备,何大清也不意外:“你说说看,要是不太为难,杨厂长应该不会拒绝。”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在心里重新过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缓缓开口:
“第一件,是贾家和赵大的事。赵大是五级钳工,把贾张氏打成了重伤,厂里总得有个表示。他肯定要判刑,我觉得把他的工位补偿给秦淮如,让她重新回厂里上班,这很合理。”
何大清也觉得合情合理,对杨厂长来说不算难办,稍微运作一下就能成。
“行,你继续,我听着。”
易忠海心中一喜,接着说:“第二件,就和老兄弟你有关了。老太太建议,让厂里把许大茂派到南乡公社出几个月公差。那边的农民因为身份问题,对新种花家一直有抵触情绪。派人过去多做宣传和教育,放几个月电影,应该能让他们感受到新时代的好处。”
何大清听完,心里一惊,暗叹这一招真狠,自己之前都没想到。
南乡公社离四九城轧钢厂不远,是个“有名”的公社。
只不过,名声不太好。
南乡公社是建国后才成立的,成员大部分是被枪决的犯人家属,其他的也都有案底。
成分复杂,五花八门。
那些人处处受歧视,没法在外生活,上面就把他们聚在一起,成立了南乡公社,安置在四九城边上,方便监督和管理。
从帮扶关系上说,算是轧钢厂的对口帮扶公社。
但那些人极度排外,轧钢厂派去做思想教育的宣传科同志,已经不明不白地没了三个。
说不清是在公社遭遇不测,还是在半路碰上劫匪,总之这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上级曾严格追查过一阵,但缺乏证据,最终也只能作罢,事情渐渐不了了之。
总不能把整个公社的人都抓起来吧?
要真那样,当初也不会成立南乡公社了。
这个公社,是名副其实的“问题公社”。
轧钢厂已经好几年没派人去过那里了,不采购、不放电影、也不做思想工作,只要他们不出来惹事,就随他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要不是易忠海提起,何大清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公社存在。
“这主意太妙了!”
“让许大茂去南乡公社待几个月,保管连骨头都剩不下,总算替傻柱出了这口恶气!”
“还不用咱们亲自动手!”
“老易,我可真得谢谢你!”
易忠海笑了笑,“当初答应你帮傻柱出头,我总得做到。大清,这件事了结,咱们两家的恩怨就算翻篇了吧?”
“翻篇了,以后还是好邻居。我会叮嘱傻柱,你永远是他易大爷。其实你从前对他的好,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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