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不知道吧?人家相貌好还是其次,最重要的,他可是轧钢厂翻译科的科长,18级干部呐!”
“嚯!”
“不得了,王家闺女真是找了个金龟婿。”
“李科长,我也是轧钢厂的,二车间的学徒……”
“李科长,我是四车间的锻工……”
“我也是……”
不少轧钢厂的工人主动向李进阳打招呼,都想借着他对象家同住一个大院的便利,跟他攀上关系。
一个人开了口,其他人也赶紧跟上。
一时间,二三十个人争着上前介绍自己。
面对这场面,李进阳显然不适合摆架子,便一一朝他们点头致意。
“呵呵,好好好。”
“行,以后多走动,我会常来院里。”
“嗯嗯嗯嗯……”
附近的邻居谁都巴不得跟他认识一下。
人家主动打招呼,他也不能不理睬……
这条巷子,李进阳一路点头几十回,笑得脸颊发僵,才走完半程。两旁看热闹的姑娘媳妇们瞧着他那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晓得内情的,知道是王家女婿初次登门;不明就里的,还当是哪位领导下来视察呢。
费了好大劲,总算踏进王家门坎。可瞧见王秋白的父母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李进阳更困惑了——这见岳父母的场面,怎么和别人家不太一样?
王媒婆笑得合不拢嘴,赶忙拉着拘谨的王家二老坐下,拍着膝盖笑道:"老王,王家媳妇,你们这是做什么?甭管进阳当多大干部,今儿个都是来求娶你们家秋白的小辈!放轻松些,这般紧张岂不让人笑话?"
门口围观的邻里果然哄笑起来。在女婿面前这般忐忑的岳父岳母,还真是头回见!
权势天然带着威严。面对地位悬殊之人还能从容自若的,纵非绝无仅有,终究少之又少。
古时范进中举何等光景?那个骂了他大半辈子"贱骨头"的屠夫岳父,得知女婿中举后,站在对方面前都不禁惶恐失措。今时今日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进阳现在的级别,若放到地方上,当个局长绰绰有余。更何况轧钢厂近来风传,待敌特案审理完毕,他很可能要再进一步,直升副处级——这在地方上相当于副县长了。更何况是年仅二十、前途无量的副县长。
王家父母一辈子都是辛苦谋生的平民百姓,连正式工人都算不上。面对这般显贵的女婿登门,心里难免忐忑,唯恐有所怠慢。他们不敢奢求女婿日后帮扶娘家,只盼他能善待王秋白,便心满意足了。
“叔,婶,头一回来,也不知道该带点什么,就随便买了些,你们别见外。”
李进阳把礼品搁在桌上。
“哎呀,用不着这么客气……”
老王话还没说完,王媒婆就抢着打开大大小小的包裹,一件一件往外拿,嗓门响亮:
“老王,今天是什么日子?哪能不用?进阳带上门的东西,多少都是心意。”
“汾酒——两瓶!”
她故意朝门外拉长声音喊。
这明显是在帮老王家撑场面。女婿送的礼越贵重,说明越把岳父家放在眼里,不会因为地位高就怠慢王家,以后也不会亏待人家闺女。
反过来,要是随便拎点不值钱的,街坊邻居少不了要说闲话。
李进阳懂这个理,所以对王媒婆这“显摆”举动只是笑着看,也没拦着。
嚯!
果然,门外看热闹的邻居一听这头一样,就惊得交头接耳起来。
两瓶汾酒,那可就是十块钱!
老王家这女婿,可真大方!
这还没完。
随着王媒婆一样样报出来,邻居们的情绪从震惊到羡慕,再从羡慕到麻木。
“大前门两条……肥膘肉五斤……花生瓜子……布料……”
!!!
老王夫妻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对这女婿更加满意。
倒不是贪图这些东西,而是人家这态度摆在这儿,说明重视妮子,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这就够了!
“孩儿他娘,去弄两个菜,今天我跟进阳喝两盅。”
“进阳,下午不上班吧?要是不忙……”
“不忙不忙……”
今天这日子,李进阳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推掉。
还有什么比结婚更重要?
“呵呵,好……”
王媒婆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不用问,这桩婚事——成了。
直到午后时分,李进阳与王媒婆才从王家告辞。
两家已商定,李进阳与王秋白择日直接登记领证即可,至于婚礼是否操办,全凭进阳决定。
李进阳当即拍板,定在下周日举行仪式。
他要体体面面地将王秋白迎娶过门。
临别时,他留下二十元礼金,老王连连推辞。
但李进阳一番恳切言语,令老人眼眶发红。
"爸,这钱不单是给您二老的,也是给外人看的。若秋白分文不收就进我家门,旁人会如何议论她?"
"总不能叫旁人轻看了秋白,您说是不是?"
"她并非高攀,我们是自由相恋。无论过去将来,都会互相敬重,彼此疼惜。"
"……"
王秋白眸中漾开的柔情几乎要满溢而出。
李进阳既有本事,待她又如此体贴。
能嫁予他为妻,实属自己走了好运。
往后定要好好维系这段姻缘,此生温饱总算有了依靠。
…………
"进阳回来啦?"
待李进阳回到四合院,意外发现今日阎阜贵竟不在院中,浇花人换成了三大妈。
"是,阎老师钓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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