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泽的目光落在陈旧身上时,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却让陈旧浑身汗毛倒竖。
刚才陈丯被一麻将牌砸晕的画面还在眼前晃悠,那可是战力两百一十点的宗师中期!自己这点能耐,在这年轻人面前怕是连三招都撑不住。
“你……你想干什么?”陈旧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脚下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一步、两步、三步……直到退到第九步时,后背突然撞上一个温热的躯体,才总算拿桩站定。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是个前来探望老祖的子侄辈。陈旧下意识地转头,正好对上那子侄的眼睛。
那眼神里没有敬畏,没有担忧,反而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轻视——就像在看一个外强中干的废物。
陈旧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陈家三强,第一是常年在外历练的天骄陈花,第二是刚被打晕的陈丯,第三便是他陈旧!平日里族里子弟见了他,哪个不是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可现在,这子侄眼中明晃晃的“就这”二字,像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看什么看?”陈旧怒喝一声,抬手就想给这子侄一巴掌。
可手到半空又停住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动手,只会显得更心虚。
一股邪火在胸口翻腾,既有对左泽的恐惧,也有对子侄轻视的羞恼。陈旧猛地转过身,梗着脖子朝左泽吼道:“小辈!你别得意得太早!要不是我陈家天骄陈花不在家,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也敢在我陈家祠堂撒野?她要是在,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他这话半是给自己壮胆,半是想在族人面前挽回事面。陈花可是陈家百年不遇的天才,年纪轻轻就踏入宗师后期,战力直逼三百点,在整个CD城武道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左泽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哦?那你叫她出来啊。”
陈旧顿时语塞。
陈花半个月前就去外地参加武道交流会了,现在连人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叫?
左泽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嗤笑一声:“人不在,你在这说个七八?有这功夫吹牛,不如想想怎么挨揍比较舒服。”
话音未落,左泽屈指一弹。
那张九条麻将牌,如同长了眼睛般,旋转着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呼啸直取陈旧面门!
陈旧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可他本就有伤在身,反应慢了半拍,“啪”的一声脆响,麻将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颊上。
“啊!”陈旧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抽得原地转了半圈,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带着两颗松动的牙齿摔在地上。
这一下彻底打破了陈家子弟最后的心理防线。连排名第三的陈旧都被一招放倒,他们这些连内劲都没练出的外围子弟,哪里还敢反抗?
“不想挨打的都给我蹲下!”左泽厉声喝道,同时屈指连弹。
麻将牌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在空中划出精准的弧线,抽向那些蠢蠢欲动的陈家子弟。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片刻功夫,院坝里的陈家子弟就被尽数击倒,一个个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没人敢再抬头。
萧旦和冷惑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猛了吧?就凭一张破麻将牌,愣是把一个传承百年的武道家族搅得天翻地覆?
左泽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掉了灰尘。他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家众人,对萧旦和冷惑吩咐道:“你们在这儿看着,别让他们乱动。”
“好嘞!”两人连忙应道,挺直腰板站在院坝中央,颇有几分“监工”的架势。
左泽又看向廖锡安:“你跟我来,去看看那位陈家老祖。”
廖锡安愣了一下,有些发懵。
“看看他是不是真快死了,顺便……”左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可没忘了系统任务是“击毁陈家”,既然来了,自然要搜刮一番。陈家老祖作为一族之主,卧室里肯定藏着不少好东西。
廖锡安恍然大悟,连忙点头跟上。
两人穿过正屋的门槛,绕过屏风,走进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侧挂着陈家历代祖先的画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
尽头的房间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显然就是陈家老祖的卧房。
左泽示意廖锡安稍等,自己则悄悄推开一条门缝,朝里面望去。
房间里陈设古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躺在雕花大床上,面色蜡黄,呼吸微弱,显然已是油尽灯枯之相。床边还守着两个中年妇人,正低声啜泣着,看起来是老祖的妻妾。
没有埋伏。
左泽冲廖锡安比了个手势,轻轻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谁?”床边的妇人听到动静,警惕地转过头来,看到左泽和廖锡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们……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左泽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陈家老祖。
这位搅动风云的老人,此刻就像风中残烛,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左泽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床头一个紫檀木盒子上。盒子上着锁,看起来沉甸甸的,显然里面装着贵重物品。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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