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握紧拳头,掌心发烫。虽然还不能动用,但已经能自主引导了。
我靠在窗台上,胸口还在疼,可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家人们谁懂啊,现在修仙,靠的是嘴?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簪,又抬头看了看那扇被我撬松的窗。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吹得油灯重新亮了下,火苗晃了晃,映在我眼里,像是一簇微弱却倔强的火种。
守卫乙见我不出声,以为我怂了,站起来走到门前,隔着门缝往下看我:“怎么,不跳了?认命了?”
我慢慢抬头,嘴角一勾:“你刚才,是不是说我连爬都爬不动?”
他一愣,随即冷笑:“现在不也动不了?别以为坐起来就觉得自己能翻天。”
我撑着窗台,一点一点站起来。腿还是软的,胸口闷得厉害,可我站直了,脊梁骨一节节挺起,像一根被压弯又不肯断的竹子。
“那我现在站起来了,你信不信?”
他嗤笑:“站起来了又怎样?这殿里禁制连金丹期都破不开,你一个废灵根的,能飞出去?”
我笑了笑,没答话,而是抬起手,冲着他比了个手势。
“退退退。”
话音刚落,指尖那股灵力猛地一颤,像是被点燃了引线。
守卫乙翻了个白眼:“又来?你这招能……”
他话没说完,我忽然感觉到体内那股灵力顺着指尖窜了出去,虽然没形成攻击,但掌心明显一空,像是释放了什么。
守卫乙突然“哎”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被什么推了一下,脚下一滑,差点坐地上。
他自己都懵了:“谁推我?”
守卫甲也愣了:“没人啊,你踩空了?”
他低头看了看脚,又抬头看我,眼神有点不对劲了:“你……刚才干了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心里却乐了。
行了,这系统,真不是开玩笑的。
我体内的灵力虽然才恢复3%,可已经能外放了。哪怕只是一丝,也足够让这两个嚣张的守卫吃一惊。
我靠回窗台,喘了口气,手里的银簪依旧攥得紧紧的。这玩意儿现在不只是防身工具,更像是我的“充电宝”——只要我还能说梗,就能攒灵力。
守卫甲盯着我,眼神从轻蔑变成了警惕:“你……没疯?”
我咧嘴一笑:“你觉得呢?”
他没答,反而后退了一步,手按在剑柄上。
守卫乙也站直了:“不对劲,她刚才……是不是用了灵力?”
我懒得理他们,闭上眼,开始回想刚才那几句话。
“离谱”“尊嘟假嘟”“退退退”——这三个梗,都触发了系统。看来不是随便说说就行,得是那种带情绪的、有网络味儿的吐槽,还得带点“梗感”。
我睁开眼,盯着窗外。天快黑了,宫墙外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来,像是星星落了人间。远处传来打更声,悠长又冷清。我忽然想到个问题。
既然靠嘴就能涨灵力,那我岂不是……越骂人越强?
我低头看了看银簪,又看了看门口那两个守卫。
得,这三天,我不用逃,也能活得挺热闹。
我清了清嗓子,冲着门外喊:“家人们,谁懂啊?这守卫,纯纯的工具人!”
脑子里“叮”一声。
【梗力值+1,灵力恢复1%】(累计4%)
我笑了。
这修仙路,我走窄了,但走对了。
我活动了下手腕,指尖的热度还在,灵力像溪流般在经脉里缓缓流淌。虽然离打通主脉还差得远,但至少,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废灵根了。
我靠着窗台,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忽然轻声笑了:“你说这世界多荒唐,练了一辈子灵力,不如一句‘退退退’管用。”
风穿过破窗,吹动我额前的碎发,油灯的火苗跳了跳,像是在回应。
我握紧银簪,低声自语:“三天后?呵,谁死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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