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探司那两个黑袍人还没站稳，我就把门关上了，顺手把杯底那点奶茶渣倒窗台上，“请我？改天吧，今天忙着当人生赢家。”
顾清言靠在墙边，手指在袖口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确认什么，“你就不怕他们强行查你？”
“怕啥。”我晃了晃手里的秘籍，“三百灵石拍的，拍卖行盖了印，条条道道都合规。再说了——”我咧嘴一笑，“我刚可是当着那么多人放了大招，谁敢动我，不怕再来一次‘凡尔赛护盾’炸他一脸？”
他没接话，只是盯着那本《九转灵枢秘籍》的火纹看了两秒，眼神有点沉。
我知道他在想啥。那句“你说的话，和启灵咒一模一样”的话还在我脑子里打转。但我现在没空深究，手里攥着秘籍，丹田里那股暖流还在窜，系统进度条都破百了，不赶紧试试新玩意儿，我都对不起自己这重生剧本。
“走，找个没人的地儿。”我一把抓起他的手腕，“我要修炼了。”
他被我拽得一个踉跄，“现在？就在这大街上？”
“当然不是大街。”我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街头卖艺的？去城外林子，清静。”
他犹豫了下，到底还是跟着我出了城。江南这地方山清水秀，城郊外一片小林子挨着山坡，石头多，树也密，正好当我的试招场。
找了个背风的空地，我把秘籍摊开在一块平石上。纸页发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谁喝醉了写的草书。
“这写的啥？”我皱眉，“‘气走尾闾，逆冲泥丸’？泥丸是脑袋？那不是脑花儿吗？冲进去不就成浆糊了？”
顾清言站我身后，声音低低的：“这是基础导引术，火灵宗入门都要练的。你要是看不懂，我可以——”
“不用。”我摆摆手，“我有我的法子。”
我盯着秘籍，脑子里开始盘算。系统靠热梗涨灵力，那这秘籍能不能跟系统搭上线？要是能把“画饼充饥”这技能和秘籍里的法子结合，岂不是直接起飞？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心里默念：“我以后要当修仙界首富。”
三秒。
没反应。
我睁开眼，系统面板安静如鸡。
“离谱。”我嘀咕，“这目标太远了？系统不认？”
顾清言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摆着是“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不服气，一拍大腿：“那换一个——尊嘟假嘟？我下一秒就要突破练气四层！”
话音刚落，脑子里“叮”一声。
【梗力值+10，当前进度条：118%】
【修为短暂提升至练气四层】
【“画饼充饥”技能激活，持续时间：半柱香】
一股热流猛地从丹田炸开，顺着经脉往上冲，我差点一个趔趄跪地上。四肢百骸像是被泡进了温泉水，又麻又胀，但特别舒服。
我低头一看，手心泛着淡淡的金光，皮肤底下像是有小蛇在游动。
“成了！”我跳起来，“这技能真比老板画的饼还管用！”
顾清言眉头一皱，“你感觉怎么样？经脉有没有撕裂感？”
“撕裂？不存在的。”我甩了甩胳膊，“我现在感觉能一拳打爆山头。”
“别乱来。”他语气有点紧，“这种临时提升很危险，万一灵力反噬——”
“怕啥。”我冲他眨眨眼，“我这不是有系统兜底嘛。”
我退后几步，盯上旁边一块半人高的青岩。石头灰扑扑的，表面还有裂纹，看着就不太结实。
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灵力往右拳堆。
“这技能——”我大吼，“比年终奖还顶！”
右拳一握，金光暴涨，空气都像是被烫出了一道波纹。
我纵身一跃，拳头砸下。
“轰——！”
石头像豆腐一样炸开，碎块四溅，地面裂出好几道缝，连旁边一棵小树都被震得晃了三晃。
我稳住身形，喘了口气，看着满地碎石，咧嘴笑了。
“家人们，谁懂啊，这叫不叫实力碾压？”
系统提示音紧跟着响起：
【“画饼充饥”熟练度+1，冷却时间缩短至半柱香】
【检测到火灵宗共鸣增强，技能可叠加使用】
顾清言站原地没动，手指捏着袖口那支灵笔，指节有点发白。
“你刚才那一拳……”他声音压低，“不是单纯靠灵力爆发。”
“那是靠啥？”
“你出拳的瞬间，经脉运行路线，和秘籍里‘火灵引气诀’的第一式，完全一致。”
我一愣，“我啥都没看，就靠喊口号啊。”
“可你喊的每一句，节奏、音调、顿挫——”他抬头看我，“都和火灵宗的启灵咒吻合。你不是在胡说，你是在……念口诀。”
我沉默了两秒，突然笑出声：“所以说我这不是嘴炮，是正经念经？那我岂不是火灵宗失散多年的诵经大师？”
他没笑，眼神反而更沉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发烫的拳头，火纹在皮肤下隐隐闪动。这感觉，不像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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