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和小林正是在调查化妆品工厂时遭到袭击的。
“王总，您好。”李卫民和王总握手。
“李组长，久仰大名。您这次来云川，对我们本地企业是很大的鼓舞。”王总的语气很热情，
“如果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太好了。”李卫民客气地回应，“改天有机会，想去您的工厂参观一下。”
王总的表情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苏哲敏锐地捕捉到了王总刚才表情的变化，这个细节让他更加确信，这个化妆品工厂确实有问题。
宴会继续进行，陆续有人过来敬酒，包括银行的行长、海关的官员、边防的军官等等。
苏哲发现，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的部门，但彼此之间显然很熟悉，关系密切。
而且当他们和李卫民交谈时，都会不经意地提到云川的安全、稳定，仿佛在暗示什么。
“李组长，我们云川虽然是边境城市，但治安一直很好。”海关的官员说道，
“特别是这几年，各种违法犯罪活动明显减少了。”
“是啊，我们和周边国家的关系也很和谐，边境贸易发展得很好。”边防军官补充道，
“没有什么大的安全隐患。”
苏哲听着这些话，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云川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么平静安全，为什么中央要派调查组来？
为什么老马和小林会遭到袭击？
宴会接近尾声时，罗正刚站起来致词。
“各位领导，各位朋友，今天我们很荣幸能够接待李组长一行。”罗正刚举起酒杯，
“云川能有今天的发展成就，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我相信，在李组长的指导下，我们的工作会做得更好。”
“但是，”罗正刚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云川的稳定局面来之不易。希望各位能够珍惜这种局面，不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到我们的大好形势。”
这段话说得很有技巧，表面上是在总结工作，但苏哲能听出其中的警告意味。
李卫民显然也听出了这种暗示，但他只是微笑着点头，没有做任何回应。
宴会结束后，罗正刚亲自送李卫民他们回酒店。
“李组长，今天的宴会怎么样？”
“很好，让我们对云川的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李卫民客气地回答。
“那就好。明天我安排人陪你们参观一下市容，了解一下我们的基本情况。”
“麻烦了。”
“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罗正刚停顿了一下，
“李组长，如果您有什么特殊需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李卫民看了看罗正刚：“我们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禁毒工作的真实情况，希望能接触到一些第一手资料。”
“当然可以。”罗正刚立刻表态，
“我明天就安排相关人员，把我们的案例资料整理出来给您看。”
“那就谢谢了。”
回到酒店房间，李卫民再次召集所有人开会。
“大家对今天的宴会有什么看法？”
“感觉像是一场表演。”一名资深警员直接说道，
“所有人都在说同样的话，好像事先排练过一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另一名警员补充道，
“而且我注意到，那些人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不像是普通的工作关系。”
苏哲举手发言：“李组长，我觉得今天最关键的人物是那个王总。”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的工厂就是老马他们调查的目标。而且当您提到要去参观时，他的表情明显有变化。”苏哲停顿了一下，
“还有，我注意到罗副局长介绍他时，用的是'企业家代表'这个称呼，听起来不像是随便选的。”
“分析得有道理。”李卫民点点头，
“看来我们需要重点关注这个王总和他的工厂。”
“那我们明天怎么安排？”
“表面上配合罗正刚的安排，暗地里进行真正的调查。”李卫民的语气变得坚定，
“苏哲，明天你想办法单独接触一下那个王总，看能不能了解到更多情况。”
“明白。”
“其他人分头行动，收集各方面的信息。记住，所有行动都要小心，不要让罗正刚察觉。”
“是！”
就在他们开会的时候，酒店对面的高楼上，林渊正在通过专业设备监听着他们的对话。
作为“蝎子”，他奉命来云川清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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