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朝后,摄政王府门前停满了马车,都是来探病送礼的。王府的人各个垂头丧气,对来送礼的没一个笑脸,任人如何劝说都没见到摄政王的影子。回复他们的只有一个答案,‘多谢关心,王爷很好,礼物收到,日后必有回礼,慢走不送。’然后将礼物随意堆放在庭院的角落中,随后由府兵十分‘客气’的将人送出大门。送礼的人没觉得不妥,都认为是摄政王久病不愈,所以全府上下死气沉沉。既然这样,他们也不会跟他们过多计较。门口看热闹的百姓见这么多官员提着礼物前来探望,不到片刻全都灰头土脸的出来,纷纷猜测会不会是摄政王病重不治。
一夜间,京都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摄政王为国操心劳力,身染重病。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借此谣传他夜夜流连花街柳巷。还说他是断背。如此污蔑大玉国重臣,其心可诛。
谷琦站在院子中,看着半个院子的礼物,对着管家说:“全部换成现银,作为军饷。”然后看向皇宫方向,目光缱绻留恋。他明白小主的心意,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他在心疼自己。“小主,你是爱奴的,对不对。奴,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每每到他要放弃小主时,小主都会给他关爱,让他重燃对他的热情。他明白,小主这是告诉他,这些天的胡闹,该结束了。小主想他了,小主需要他。转瞬间,人影消失。
御书房
“皇上,请翻牌子…..”敬事房的太监端着托盘,上面有四个绿头牌。玉钰注意力都在奏折上,压根没注意,多了一个牌子。随手一翻,继续批阅奏折。小太监恭敬的转身离开,走出房门,低头一看,托盘险些脱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牌子?难道是有人把叶贵人的给放上去了?韩贵人、王贵人、李贵人都亮着,那翻过去的,他哆哆嗦嗦翻过来一看,黄铜的牌子落地,清脆的响声,惹得小豆豆走过去,看着抖如筛糠的小太监,拉着他走远些,低声问:“怎么这般毛躁,脑袋不想要了?”
“豆豆公公,救命啊。”小太监手心中一个绿头牌,赫然写着:谷答应。“这是谁在恶搞敬事房吧,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要不,咱们随便安排一个贵人侍寝吧。”
小豆豆看到谷答应,眼前全是星星,不行,他得赶紧告诉皇上。不等他转身,两个泥丸分别打中二人,又是一阵风吹过,地上仅剩谷答应的绿头牌。身穿斗篷的男人,捡起牌子,在手中掂了掂,走向御书房。
玉钰还在批阅奏折,脚边多了个人,黑色头蓬将人遮的严严实实,一双手从他小腿开始往上摸,一路摸到大腿根。
“皇上,该歇歇了。”公鸭嗓,要人命。
玉钰放下笔,捉住那只犯坏的手,“让孤看看,是什么品种的妖精。”
“皇上~~”黑亮的大眼睛,朝着他放电。
玉钰俯身,两人额头相抵,唇轻触他的鼻尖,:“妖精……“
忽的,玉钰被抱起,男人宽大的胸膛,温暖又安全。“奴伺候小主就寝。”
“我不要,放下我。”
“皇上,翻了奴的牌子,就要睡了奴,才行。”
玉钰被气笑了,轻轻捶他肩膀:“孤怎么不知,后宫何时添了佳丽。”
“一直都有,比她们都早呢,奴不管,皇上点了奴,就要睡了奴,然奴会被嘲笑的。”
“谷答应?”
谷琦重重点头,笑容快要压不住了。
一只手从眉眼滑过鼻梁,按在软唇上,轻轻的揉。忽的眸色暗沉下来,一把推开凑上来的脑袋。“脏了,孤,不要。”
“奴不脏的,一点都不脏。”黑眼睛里全是真诚。
“夜夜不归宿,不知哪个那花魁竟有这般本事,迷得摄政王朝务都不顾。”
“还不是某人花重金看什么红绸舞,奴就是好奇到底有多勾魂,怎么可以一个破舞看好几个时辰。”
玉钰险些破防,缓了下,努力压下翘起的唇角,继续刺激他:“孤,哪有摄政王风流,一个破舞还能连着看十几天……”
“小主,明察,奴真的没有脏,很干净的。”说着谷琦就开始脱衣服。
玉钰惊呼,慌忙阻拦:“哎哎哎,别别别,这里不行……”
“小主,这里还没试过。求主垂怜……”
“孤,要在上边。”
“小主,尽兴就好,奴……都行的……”
龙椅摇了一夜,男性闷哼声,低吼声,接连不断。
第二天小豆豆揉着僵硬的脖颈,推开寝宫大门,龙榻上没有人,脸盆险些落地,他想起来了,慌忙往御书房跑,悄悄推开门,看到罗汉床上,皇上压在摄政王身上,俩人睡得正香。他刚要开口,又是一个泥丸,打在昏睡穴上。
早朝新皇足足迟了两个时辰,整个朝会上,他脸都是红彤彤的,因为昨夜某人强行要他下旨,加封了一位答应。谷答应一高兴,就特别卖力,结果就是玉钰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后又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醒来全身酸软,手脚无力。都是谷琦抱着过来的。一想到一会儿还要他抱回去,脸就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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