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歌端起热气腾腾的玫瑰桃胶花生酪,缭绕的水雾扑在她的脸颊上。
温暖的房间,温暖的人,温暖的糖水,温暖的热气,是一直生活在冰冷中的她从未感受到的温暖。
一滴眼泪从宋莺歌的眼睛里滴下,落在糖水里。
她舀了一勺糖水,大口大口吃着。
她想忍住不哭,但眼泪完全不受控,源源不断的从眼睛里流出来,一颗又一颗的落在碗里。
原本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见不得光的黑暗里,被威胁,被强迫,被谩骂,被玩弄,被看不起,一直渴望有人救她,但一直没有人救她,渐渐的,她丧失了对光的希望。
但此刻光照在她身上。
她小心翼翼,她诚惶诚恐,她感动。
眼泪决堤,怎么擦都擦不完,她压抑着哭声,肩膀抖动。
贺雨棠、贺京州、田蜜蜜三个人看到宋莺歌泣不成声,互相望了一眼,都没有说破。
悲伤是人应有的情绪,哭是每个人发泄的权利。
有时候,允许人哭泣比哄人笑更有力量、更温柔。
贺雨棠贺京州田蜜蜜三个人静静地坐在宋莺歌身边,陪着她,当作没看到她哭。
她需要一场自我哀悼。
哭的过程,也是自我自愈的过程。
宋莺歌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干涸流不出眼泪。
哭是有用的,哭完之后,心里好受了很多。
贺雨棠把宋莺歌安顿在客房,让她早点休息。
客厅里,贺雨棠、贺京州、田蜜蜜坐在沙发上,商量事情。
田蜜蜜:“棠棠,宋影后一天不跟原公司解约,估计你就和她合作不了。”
确实是这样,之前宋莺歌的经纪公司就拒绝了贺雨棠的合作邀约,现在又得罪了宋莺歌的经纪人,对方公司更不会和贺雨棠合作。
贺京州问贺雨棠:“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贺雨棠:“既然不解约就合作不了,那就让宋莺歌和经纪公司解约。”
田蜜蜜:“解约啊?那可牵扯到很多利益纠纷,对方一定不肯放人,就算对方放人,她这种级别,光是违约金估计就可能高达上百亿!”
贺京州问说:“小七,你付得起违约金吗?
贺雨棠:“付不起,就算我有上百亿,也不会把自己努力奋斗挣的钱给那种黑心公司黑心肝的人。”
田蜜蜜疑惑不解道:“棠棠,你准备怎么做?”
贺雨棠:“我准备一分钱不出,并让宋莺歌顺利和公司解约。”
田蜜蜜震惊的双眼瞪大,“我哩个花生豆,宝子,你真敢想!”
贺京州看着贺雨棠笃定的眼神,问说:“小七,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贺雨棠自信地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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