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后,一个穿着西装、戴眼镜的男子走到后台,手里拿着一束白菊,递到苏玉棠面前:“苏小姐,你的虞姬,演活了。我是张景明,你父亲是我的故交,他生前总说,你是个唱戏的好苗子。”这就是张老板,他的眼神温和,没有丝毫轻佻,只有对艺术的认可。
苏玉棠接过花,轻声道谢。她不知道,这一幕被躲在角落的赵鹤亭看在眼里,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从这一刻起,他对苏玉棠的嫉妒,又多了一层“怕她被外人抢走”的不安。
记忆碎片三:戏魂之争,裂痕初现
随着苏玉棠的名气越来越大,锦绣戏班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可戏班内部的矛盾,却在悄然加剧。光幕中出现的,是民国二十年五月的一个戏班会议,戏班老板、师傅、苏玉棠、赵鹤亭及其他核心成员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
“最近观众反馈,《霸王别姬》演了快一年,大家都看腻了。”戏班老板吸着旱烟,缓缓开口,“我看,得改改结局,加点新鲜的,才能留住观众。”
“不行!”苏玉棠立刻反对,手里紧紧攥着原版剧本,“《霸王别姬》的魂,就在虞姬的自刎上——她为了不拖累霸王,选择以死明志,这是她的风骨,改了结局,就不是虞姬了,也不是《霸王别姬》了!师傅,您说对不对?”
师傅点点头,刚想开口,赵鹤亭却抢先说道:“师妹,话不能这么说。戏是演给观众看的,观众不爱看,咱们戏班吃什么?我看可以改成虞姬假装投降,最后帮霸王突围,这样既有反转,又讨喜,观众肯定喜欢。”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眼神里满是对“新意”的坚持,实则是想通过修改剧本,削弱苏玉棠对“虞姬”这个角色的掌控力——毕竟,原版剧本的细节,只有苏玉棠最清楚。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苏玉棠不敢相信地看着赵鹤亭,“我们学戏时,师傅就教我们,戏要原汁原味,不能为了迎合观众,丢了戏魂!你忘了我们小时候,一起背原版戏词的日子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赵鹤亭拍了桌子,声音提高了几分,“现在戏班要生存,不能只谈‘戏魂’!你名气大,当然不在乎,可我们这些人,还得靠戏班吃饭!”
两人的争执越来越激烈,师傅想劝和,却被戏班老板用眼神制止了——老板早就被赵鹤亭用“修改剧本能赚更多钱”说动了。最终,会议决定:从七月开始,《霸王别姬》改用赵鹤亭修改后的剧本演出。
苏玉棠走出会议室时,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走到后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遍练着原版的自刎动作,嘴里默念着原版戏词,心里满是委屈与不甘。这时,道具师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块手帕:“姑娘,别难过,你的坚持,我们都看在眼里。赵鹤亭他……唉,是被名利迷了心窍。”
苏眠看着光幕中的这一幕,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苏玉棠的坚持,在别人眼里成了“不合时宜”,而赵鹤亭的嫉妒,早已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慢慢长成了恶毒的藤蔓。
记忆碎片四:旧识相助,谣言缠身
就在苏玉棠为修改剧本的事烦恼时,张老板再次找到了她。光幕中出现的,是戏班外的一家茶馆,苏玉棠穿着便装,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张老板坐在她对面,手里拿着一本账册。
“玉棠,你上次跟我说,戏班的账目有问题,我帮你查了查。”张老板把账册推到她面前,指着其中几页,“你看,这几个月,有五千大洋的支出没有收据,其中三千大洋,是赵鹤亭以‘戏服采购’‘场地租赁’的名义取走的,可我问过戏服店和场地老板,他们根本没收到这笔钱。”
苏玉棠看着账册上的记录,脸色瞬间苍白——她终于明白,赵鹤亭坚持修改剧本,不仅仅是为了削弱她的话语权,更是为了掩盖他挪用公款的罪行!“张大哥,谢谢你……”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该怎么办?师傅年纪大了,戏班老板又偏向师兄,我……”
“别慌。”张老板温和地安慰她,“我会帮你收集更多证据,等证据确凿了,我们就把事情告诉师傅,让赵鹤亭把钱还回来,不能让他毁了戏班,也毁了你。”
两人的谈话很短暂,苏玉棠离开茶馆时,张老板还特意叮嘱她:“最近小心点,赵鹤亭好像对你有些不满,别单独跟他起冲突。”
可他们没注意到,茶馆对面的巷子里,赵鹤亭正躲在一棵老槐树下,死死地盯着他们。他看到苏玉棠接过账册,看到张老板对她温和地笑,嫉妒与恐慌瞬间涌上心头——他怕苏玉棠发现他挪用公款的真相,更怕苏玉棠会因为张老板的帮助,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第二天,北平城就传出了“苏玉棠私通商人张景明”的谣言。有人说“看到他们在茶馆搂搂抱抱”,有人说“张景明给苏玉棠买了大房子”,甚至有人说“苏玉棠为了钱,要离开戏班,跟张景明私奔”。这些谣言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戏楼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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