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的真剑泛着冷光,剑柄上的指纹在青铜镜的青光下清晰如刻,像是一把钥匙,即将打开苏玉棠沉冤得雪的大门。苏眠跪在舞台上,指尖轻轻拂过剑身干涸的血迹,触感粗糙而冰冷,仿佛还残留着当年的温度——那是苏玉棠的血,是她用生命留下的、指向真相的最后线索。台下的观众幻影此刻彻底安静下来,他们不再躁动,不再嘶吼,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空洞的眼神里渐渐透出一丝清明,像是在等待一个被掩埋了多年的答案。
赵鹤亭的幻影被观众幻影拦住,黑色雾气剧烈翻滚,他看着苏眠手中的证据,嘶吼声里充满了恐慌:“别信她!那些都是假的!是她伪造的!”可他的辩解苍白无力,几个曾被他误导的观众幻影缓缓走上前,眼神里满是愤怒与指责——他们虽然记不清全部细节,却能从证据中感受到强烈的恶意,那是属于赵鹤亭的、不容辩驳的罪行。
苏眠深吸一口气,将带血的真剑放在舞台中央,又从铁盒里取出原版剧本、苏玉棠的信件、戏班账册,还有张老板留下的纸条,一一摆放在真剑周围。这些证据围成一个半圆,像是一道正义的屏障,将赵鹤亭的罪行牢牢困在其中。她后退两步,举起手中的青铜镜,镜面的青光开始剧烈闪烁,与证据上残留的执念产生了强烈共鸣——真剑的血迹泛起暗红微光,剧本的纸页轻轻颤动,信件上的字迹仿佛要从纸上浮起,所有的力量都在向青铜镜汇聚,准备还原那个被掩盖的、血淋淋的真相。
“青铜镜,以我之名,映现真相——”
苏眠的声音清亮而坚定,传遍了整个戏院大厅。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青铜镜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眼的金光,不再是之前的温和光晕,而是像一轮烈日突然降临,瞬间覆盖了整个舞台,甚至穿透了戏院的屋顶,将浓稠的夜色撕开一道缺口。金光中,无数细碎的光影开始凝聚,比之前的“镜像回溯”更清晰、更完整,像是一部被修复的老电影,缓缓展开了苏玉棠死亡当夜的全部真相——
真相片段一:暗室密谋,罪恶开端
金光中首先浮现的,是锦绣戏院后台的一间暗室。暗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灯光下,赵鹤亭和戏班老板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一本打开的账册和一叠银元。戏班老板吸着旱烟,眉头紧锁:“鹤亭,这五千大洋你到底用在哪了?账上根本平不了,要是被玉棠那丫头发现,咱们都得完!”
“怕什么?”赵鹤亭冷笑一声,手指在账册上狠狠戳了一下,“她一个女流之辈,懂什么账目?再说,现在戏班离了我不行,她要是敢闹,我就把她‘私通商人’的谣言闹得更大,让她在北平待不下去!”他的眼神里满是阴狠,之前对苏玉棠的师友情谊,早已被名利和嫉妒吞噬得一干二净,“我已经跟张景明说了,让他别多管闲事,否则,他在北平的生意也别想做了。”
戏班老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默认了赵鹤亭的计划。煤油灯的火焰忽明忽暗,映照着两人丑恶的嘴脸,也照亮了暗室角落里的一个铁盒——里面装着的,正是后来被赵鹤亭用来替换道具剑的真剑,剑柄上的黑色布条,此刻还崭新如初。
苏眠看着金光中的这一幕,心脏阵阵发凉。原来赵鹤亭与戏班老板早就串通一气,挪用公款不是偶然,而是两人的合谋;散布谣言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预谋的陷害。苏玉棠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真相片段二:威胁之语,母女牵绊
画面一转,是演出前一天的下午,北平城郊的一间小院。苏玉棠的母亲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张苏玉棠的演出剧照,正看得入神。突然,院门被猛地推开,赵鹤亭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脸上带着威胁的笑容。
“苏伯母,别来无恙啊。”赵鹤亭走到藤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老人,“玉棠最近在戏班不太听话,总是跟我对着干,您说,这可怎么办?”
老人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攥着剧照:“鹤亭,你……你想干什么?玉棠她年纪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点……”
“担待?”赵鹤亭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板凳,“我担待她,谁担待我?明天晚上的演出,让她按我修改后的剧本演,再把挪用公款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否则,您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熬过今晚,就不好说了。”他身后的汉子上前一步,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老人看着眼前的赵鹤亭,不敢相信这个曾经温和的“师侄”,竟然变得如此恶毒。她知道苏玉棠的脾气,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可她更怕自己连累女儿。最终,她含泪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会劝玉棠的……”
赵鹤亭满意地笑了,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记住,别跟玉棠说我来过,也别想着报警,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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