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烟犹如鬼魅般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在整个小木屋内,带着丝丝寒意。
阿赞林察觉到异样,眼睛瞬间一眯,目光如炬,冷哼一声道:“哼,这是对方找人来破解我的降头术了。
看来对方实力还不弱,有点门道。”在降头师的世界里,斗法有着不成文却又人人遵守的规矩。
降头师之间,要么一开始就互不干涉,一旦出手,就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除非法术更为厉害的一方主动停手,否则双方只能拼个你死我活,绝无投降一说。这是降头师们在漫长岁月中形成的默认规矩,是他们在神秘法术领域的残酷“法则”。
阿赞林的目光紧紧盯着法坛上狼哥的稻草人,只见那稻草人头上的棺材钉正缓缓地往外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这无疑是对方正在全力施法,试图破解他的降头术。
阿赞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我让你破。想破我的降头术,哪里有那么容易!”
说罢,他迅速起身,从角落取出一个工地用的大铁锤。这铁锤看起来颇为沉重,上面还沾染着些许灰尘。
阿赞林双手握住铁锤,口中念念有词,“大锤80,小锤40,你跟我讲法术,哼,我可不只是懂法术,物理的力量同样能为我所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发力,高高举起铁锤,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然。“磅磅磅”,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了三次下去。
伴随着这三声巨响,铁锤与地面碰撞,溅起些许尘土,仿佛整个木屋都为之震颤。而那狼哥草人脑袋上的棺材钉,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一下子没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病房里,正在全神贯注破解降头术的翁大师,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啊”的大叫。
那叫声在寂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突兀,犹如夜枭的悲鸣。
只见翁大师的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中,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就像被真正的铁锤砸碎了一般,鲜血如泉涌般直流,整个手掌呈现出粉碎性骨折的惨状。
翁大师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哇哇乱叫:“快叫医生!快叫医生!”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护士们听到叫声,急忙跑出去呼喊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看着翁大师的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立刻准备将他送往手术室进行紧急处理。
而原本在翁大师喂下解降药水后,还算清醒的狼哥,此刻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一下子又晕了过去,双眼紧闭,陷入了休克状态。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快!医生,救人啊!”丧彪见状,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医生,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刚刚还在期盼着老大能转危为安的他,此刻又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看见这一幕,不禁面露难色。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担忧与无奈。阿赞潘低声说道:“看来对方很厉害,这不好对付啊。”
阿赞登猜也跟着附和:“是啊,这钱烫手,不好赚。这次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然而,身为青狼帮供养的降头师,他们深知自己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办法,否则青狼帮上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面露难色,深知此事棘手至极,但他们心里明白,青狼帮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若是因为这点困难就退缩,彻底惹怒了这些人,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说他们身为降头师,掌握着神秘而强大的法术,可人家青狼帮手里有枪,自己还远远没厉害到能够免疫子弹的程度。
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给狼哥解降。
阿赞潘、阿赞登猜和刚刚受伤被送去急救的翁大师三人师出同门,他们的师傅是一位在降头术领域威名远扬的老降头师。
三人自幼跟随师傅修行,深得师傅真传,那一身降头术的本事自然不是吃素的。
在整个东南亚的降头师圈子里,他们也算是颇有名气的人物。
阿赞潘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看向阿赞登猜,凝重地说道:“师兄,这局面很棘手,对方实力不容小觑。
你帮我护法,我来试探一下对方的本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阿赞登猜神色严肃地点点头,他深知此刻不容有丝毫懈怠,这场降头师之间的较量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存亡以及青狼帮的兴衰。
随即,阿赞潘深吸一口气,缓缓盘腿坐下。
他从法坛上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人皮小鼓,这小鼓是用一个横死的女人的人皮制成,表面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纹理间仿佛隐藏着无数冤魂的哭诉。
紧接着,他又掏出一根横死之人的腿骨,那腿骨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冰冷刺骨,他将其当做鼓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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