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潘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却又坚决地说道:“你们赶紧离开!不要影响我们斗法!”
众小弟们听到这话,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安排,脚步匆匆却又满心担忧地离开了病房。
待小弟们离开后,阿赞潘和阿赞登猜深知局势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鲜血喷射而出,精准地落在各自手中的佛牌上。
刹那间,那佛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发出一道强劲而诡异的黑光,将二人笼罩其中,形成了一层看似坚固的防御屏障。
然而,就在这时,病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急剧下降。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寒风,一道身影如黑色的闪电般从窗户外面猛地扑了进来。
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身着红衣的恶鬼,它面目狰狞,血红色的眼睛里透着无尽的凶光,长长的指甲如利刃般闪烁着寒光。
这只恶鬼正是阿赞崇砌派来帮助阿赞林的鬼妻。
鬼妻径直朝着阿赞潘扑了过去,阿赞潘此时本就已是强弩之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根本无力抵抗。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啊!”便被鬼妻那如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掐住脖子。
阿赞潘拼命地挣扎着,双脚乱蹬,双手徒劳地想要掰开鬼妻的手,嘴里还在不断念咒,试图凭借最后的法力来抵御这致命的攻击。
可惜,一切都为时已晚,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阿赞潘的脖子被鬼妻硬生生地扭断,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没了气息。
而目睹这一幕的阿赞登猜,吓得脸色如白纸一般,双腿不停地颤抖,竟直接尿湿了裤子。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嘴里用泰语语无伦次地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救命啊!”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在这寂静而阴森的病房内回荡。
紧接着,病房中传来一声恐怖凄厉的鬼叫声,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碎。阿赞登猜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佛牌朝着鬼妻丢了过去,试图以此来阻挡鬼妻的攻击。
鬼妻冷哼一声,伸出手一把抓住飞来的佛牌,五指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那佛牌瞬间碎成了粉末,飘散在空中。
阿赞登猜见状,彻底绝望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连连磕头求饶,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饶命啊!饶命啊!”然而,鬼妻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降头师。
它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化作一缕黑烟,瞬间附身到阿赞登猜身上。
只见阿赞登猜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如同一具提线木偶般缓缓站起身来,朝着窗户走去。
他机械地拉开窗户,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熟透的西瓜从高处坠落,摔得粉碎。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仿佛宣告着这场惨烈斗法的结局。
一群小弟们听到这声惨叫,心中一紧,连忙朝着病房冲了过来查看情况。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们只看到阿赞登猜跳楼的那一幕,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四溅。
其中一部分人反应迅速,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口中大喊着:“快!看看阿赞登猜师傅怎么样了!”
整个医院瞬间被一种恐怖而绝望的氛围所笼罩,这场降头师之间的斗法,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落下帷幕,而青狼帮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仿佛置身于一场可怕的噩梦之中,无法醒来。
剩下的小弟们眼睁睁地看着狼哥的皮肤上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鱼钩,那些鱼钩像是从他的血肉里钻出来的一般,紧接着,一片片碎玻璃也冒了出来,锋利的边角轻而易举地刺破狼哥的皮肤。
狼哥瞬间被剧痛侵袭,整个人扭曲着身体,呲牙咧嘴地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救命啊!救救我!
叫医生!”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在病房内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毛骨悚然。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病房内炸开,狼哥的肚子竟活生生地炸裂开来。
鲜血如喷泉般四处喷射,溅得墙壁、地面以及众人的身上到处都是。而随着这声爆炸,狼哥身上密密麻麻的鱼钩和碎玻璃更是四处飞溅,整个场面犹如人间炼狱。
特别是狼哥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充满了惊恐与不甘,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让众人看了都心惊胆战,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紧紧攥住了心脏。
一群小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烈一幕吓得脸色如白纸一般,双腿发软,甚至有人直接被吓得尿湿了裤子,尿不湿都湿透了。
一个小弟哆哆嗦嗦地看向丧彪,声音带着哭腔问道:“彪哥,怎么办?老大……老大死了啊!”
丧彪此时也是惊恐万分,但作为青狼帮的二把手,他强装镇定,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这小弟的脑袋,骂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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