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蒋琳琳和李晨曦两人死死地抓住门把手,仿佛抓住最后一丝生机的时候,房间里面的孙菲菲已然陷入了极度的愤怒之中。
她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用那长满鳞片且力大无穷的双手疯狂地砸门,“砰砰砰”的敲门声如同一记记重锤,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一下子吵醒了住在隔壁的游客。
众人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心中满是不满,纷纷揉着惺忪的睡眼出门查看情况。
只见蒋琳琳和李晨曦两人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死死地抓住门把手,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一位热心的大妈走上前,皱着眉头询问:“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砸门,你们不睡觉,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太婆还要休息呢。”
李晨曦惊恐万分,声音颤抖着艰难地说道:“大爷大妈,快来一起帮忙啊!
菲菲姐变异了,她也和白天那些游客一样,被邪灵诅咒控制了,现在在房间里面发狂呢!”
一群游客一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
一想到自己隔壁竟然住着一个被邪灵控制的人,恐惧瞬间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他们尖叫着,纷纷连滚带爬地跑开,生怕被那可怕的邪灵波及。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只见李晨曦和蒋琳琳两人的脸上,白天被阿赞林打过巴掌的地方,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变化。
起初,皮肤只是微微泛红,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小点浮现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只蠕动的虫子正在努力地咬破皮肤,从里面钻出来。
两人惊恐地尖叫起来:“啊!我的脸!我怎么了?啊!救命啊!好疼啊!”声音尖锐而凄厉,在走廊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阿赞林的杰作。
阿赞林身为一个黑衣降头师,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向来有仇必报,得罪他的人往往都活不过三天。
白天的时候,这三人对阿赞林极尽嘲讽之能事,彻底激怒了阿赞林。
于是,在给三人巴掌的时候,阿赞林手上就已经准备好了虫降的粉末。
这些粉末极其细微,里面蕴含着虫卵,一旦沾到皮肤上,便迅速顺着毛孔钻入皮肤内部,紧接着开始孵化。
此刻,在公寓中,阿赞林正坐在法坛面前,神色冷峻。
法坛上摆放着各种诡异的法器,烛光摇曳,映照出他那神秘而阴森的身影。
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不断催动着虫降术。
阿赞林施展这个虫降术,并非要取她们性命,最多只是想给她们一些刻骨铭心的教训。
他报仇从早到晚,从来都不隔夜,而且最后还可以解开降头,让她们的皮肤重新恢复如初。
李晨曦和蒋琳琳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只见一只只虫子不断从脸上掉落,掉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扭动着身躯。
她们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人,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啊!我这是怎么了?
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啊!我错了,我错了!”然而,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被吓得呆若木鸡,没有人敢上前帮忙,大家都害怕会被牵连,惹上这可怕的降头。
一群人看着满脸都是虫子的两女,纷纷吓得哇哇乱叫。
一些胆小的人甚至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现场一片混乱。
这也再次警示人们,去泰国等东南亚地区旅游,千万不能得罪降头师。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趁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你下降头。
如果能解开还好,要是解不开,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神秘而恐怖的降头术,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之手,随时可能伸向毫无防备的人。
此时,蒋琳琳和李晨曦俩人脸上的虫子愈发多得吓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脸颊,就好似一层蠕动的“虫衣”。
那些虫子拼命地钻动着,蒋琳琳和李晨曦只感觉整个脸火辣辣的疼,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
蒋琳琳有气无力地拉着门把手,声音微弱却又带着绝望地喊道:“快报警啊!
赶紧找黄经理!”一旁的一位老大爷听闻,赶忙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手指慌乱地按下黄经理的号码。
没过一会儿,旅行社的黄经理和阿泰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黄经理一边走,一边嘴里用带着浓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喃喃自语道:“哎呀,呢都系啲乜事啊?点解又出事喇?
我先至啱啱瞓着,又畀人吵醒咗。”
黄经理赶到现场,一看见这副场景,顿时吓得瞪大了双眼。他原本还带着些许睡意的脸,瞬间被惊恐所占据。
当他清楚地看到两女脸上全是跑来跑去的虫子时,整个人吓得差点瘫倒在地,裤裆一热,竟然尿都吓出来了。
“你哋呢系搞乜鬼啊?点解个样会变到咁恐怖?”黄经理声音颤抖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疑惑,仿佛眼前所见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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