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泰心急如焚,不断地看着手表,同时又担心路上会遇到堵车耽误时间。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掠过,可他却觉得车速还是太慢太慢,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阿赞林身边,将他带回来拯救这场危机。
原本在正常交通状况下要花费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此刻在阿泰风驰电掣般的驾驶下,仅仅只用了半个小时。
阿泰一路上仿若疯了一般,将油门踩到了底,汽车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在公路上狂飙。
好在此时正值下半夜,夜幕笼罩着整个城市,路上既没有人影,也鲜有车辆,这才让阿泰得以如此畅行无阻地飞速行驶。
半个小时后,阿泰终于赶到了阿赞林的住处。他甚至来不及熄火,便推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阿赞林的住所。
见到阿赞林后,阿泰气喘吁吁地说道:“阿赞林师傅,情况紧急,咱们赶紧走!
”阿赞林没有多问,跟着阿泰迅速上了车。随后,阿泰又马不停蹄地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当他们再次回到医院时,那些正在做手术的医生们一脸垂头丧气地从手术室中缓缓走了出来。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显然,这场与诡异虫子的较量,他们败得一塌糊涂。
一位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尝试了各种办法,可就是无法去除这些虫子。
它们就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清理掉一批,马上又会有新的长出来。”
此时,蒋琳琳和李晨曦的状况可谓惨不忍睹。蒋琳琳的半边脸已经被虫子啃噬得千疮百孔,原本光洁的肌肤变得血肉模糊,宛如被恶魔肆虐过的废墟。
李晨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虫洞,整个面容扭曲变形,让人看了就仿佛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令人胆寒。
阿泰见状,立刻卑躬屈膝地对着阿赞林说道:“阿赞林师傅,这次真的就拜托您了。
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这些人吧。您看她们还都是学生啊,要是一辈子就这样毁容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而且您想想,要是这件事处理不好,我们旅行社也不用开了,以后生意都没得做,下半辈子只能喝西北风了。
师傅,您就高抬贵手吧。”
阿赞林冷哼一声,目光冷冷地落在两女脸上,说道:“要不是看在你和黄经理为她们求情的份上,我是真恨不得搞死这些人。
哼,你们要知道,用降头术杀人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的,相信我,我阿赞林说得出,就做得到。
要是她们得罪的是其他黑衣降头师,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说罢,阿赞林伸手从挎包里面掏出一个古朴的玻璃瓶。
玻璃瓶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他缓缓打开盖子,轻轻摇晃了一下瓶子,倒出一些散发着微光的粉末在两女脸上。
刹那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原本还在两女脸上疯狂蠕动的虫子,在接触到粉末的瞬间,如同遭遇了天敌一般,瞬间停止了动作,紧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融,转眼之间就化成了一堆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浆糊。
眨眼间,所有的虫子都死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一位医生见状,下意识地刚想伸手擦掉这些如同浆糊一样的东西,阿赞林赶紧大声制止道:“不要擦掉!
这些东西有助于伤口修复,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长出新的肉和皮肤。
这些东西相当于顶级的修复液,而且新长出来的皮肤会比原来的更加光滑细腻,还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你们只要用纱布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这次就当是给她们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她们吃点苦头,好让她们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有本事就不要随便得罪人。”
说完,阿赞林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准备去另外一个病房解决孙菲菲的问题。
阿赞林迈着沉稳而略带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向另外一个房间。当他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孙菲菲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眼神中满是嘲讽。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讥讽:“你不是很狂吗?
之前不是嚣张得很,像只疯狗一样乱咬吗?怎么,现在起来继续狂啊,接着狗叫啊。
哼,最后还不是得靠我来救你,真是可笑至极。”
阿赞林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病床,眼神始终紧紧盯着孙菲菲,仿佛要将她看穿:“老子可是出了名的心眼比针还要小的人,睚眦必报。
如果不是阿泰和黄经理再三求我救你,就凭你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肯定不会管这破烂事,让你自生自灭。”
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等你们醒了,我要让你们一个个跪在我面前,好好地道歉,求我原谅你们。
否则,你们不会知道得罪我阿赞林的后果有多严重。”
言罢,阿赞林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域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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