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八卦镜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镜面却依旧光滑如镜,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青云道长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中指,一股殷红的鲜血涌出。
他用带着鲜血的手指,在八卦镜上快速画着破邪符,每一笔都蕴含着他深厚的法力和坚定的决心。
画完符后,青云道长对着孙菲菲三人猛地一招手,口中大喝一声。
瞬间,三道金光如闪电般从八卦镜中飞出,直直地照在三人的脑袋上。
伴随着这三道金光,病房内响起一阵“嗡嗡”的声响,仿佛是正邪两种力量在激烈碰撞。
受到金光照射,孙菲菲三人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诡异的动作戛然而止,一下子重重地掉落在病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几人的父母吓得胆战心惊。孙菲菲的母亲忍不住捂住嘴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李富一脸惊恐地看着青云道长,声音颤抖地问道:“道长,这是什么情况?”青云道长面色凝重,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三人,缓缓说道:“这是那个降头师又开始催动降头术了。看样子,今晚有一场硬战要打了。”
再看阿赞林这边,他正用三根细丝挂着三个槐木人的脖子,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用力一拉,就好像真的在让三人上吊一样,而医院里的场景也如他所操控的这般真实上演。
然而,就在他得意之时,手中的丝线却突然一下子断掉了。“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阿赞林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看来有点东西,倒是小瞧你了。”他自言自语道,心中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
但他并不慌张,毕竟他自恃手段高超,而且对这场较量充满了自信。
他决定先休息一会,等下半夜再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这场游戏,他要慢慢地玩,让对方知道,招惹他阿赞林的后果,是多么可怕。
在那弥漫着诡异气息的公寓里,阿赞林静静地躺在破旧的床上,双眼紧闭,陷入了短暂的休憩。
几个小时的时间悄然流逝,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房间笼罩得愈发阴森。
终于,阿赞林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重新燃起那股邪恶而狠厉的光芒,经过几个小时的恢复,他的精神好了许多,又重新坐在法坛面前。
阿赞林伸出手,从一旁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排列着一盒鱼钩。
这些鱼钩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阿赞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开始低声念咒,那咒语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恶意,随着咒语的吐出,他的双手在空中快速挥舞,对这些鱼钩进行加持。
念完咒后,阿赞林拿起一旁的钳子,小心翼翼地夹起鱼钩,一个一个地勾在槐木人身上。
每勾上一个鱼钩,他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兴奋,仿佛看到了孙菲菲三人痛苦挣扎的模样。
一百个鱼钩,在他耐心而又残忍的操作下,被稳稳地勾在槐木人各处,此时的槐木人就如同被施了酷刑的囚犯,浑身布满了刑具。
等做完这一切,阿赞林双手合十,再次念起那邪恶的降头咒语,开始催动降头术。
随着他的咒语声,法坛上的烛火剧烈摇曳,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在房间里涌动,顺着那神秘的联系,朝着千里之外的病房蔓延而去。
在病房内,好不容易安静了几个小时的孙菲菲三人,突然发出凄惨的哀嚎。“啊。好疼啊。好疼。
救命。”孙菲菲的声音尖锐而绝望,仿佛被无尽的痛苦淹没。“啊。疼死了。”这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李富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惊醒,他慌乱地伸手打开灯泡。
刹那间,灯光照亮了整个病房,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万分。只见三人身上开始密密麻麻地流血,那鲜血从皮肤下渗出,仿佛有无数根针在他们体内疯狂穿刺。
青云道长之前在三人身上画的符咒,此时正闪烁着金光,只不过这金光的颜色已经明显变淡了一些,很明显,是在与降头术的对抗中消耗了太多的能量。
青云道长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骂道:“这狗贼不讲武德。搞偷袭。”他深知情况危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手上的八卦镜一下子按在孙菲菲脑袋上。
只见八卦镜金光一闪,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面承载着青云道长诸多回忆和深厚法力的八卦镜居然碎了。
青云道长心中一阵惋惜,这可是他师傅传给他的老法器,跟随他多年,经历过无数次降妖除魔的战斗,没想到就这样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中损坏了。
然而,此刻容不得他过多伤感,八卦镜破碎后释放出的正气,一下子暂时镇压住了孙菲菲体内的降头术,孙菲菲也随之一下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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