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产生的巨大力量,让翁大师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口鲜血忍不住从他口中喷射而出。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那阴冷的幽冥鬼火,如同跗骨之蛆,迅速蔓延到他的小腿上,开始无情地灼烧起来。
这幽冥鬼火,仿佛带着来自地狱的诅咒,每一丝火焰都如钢针般刺入翁大师的肌肤,深入骨髓,让他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骨头,那种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翁大师疼得五官扭曲,呲牙咧嘴,忍不住“哇哇”乱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在这寂静的乱葬岗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不行,不能再这样烧下去了,再烧下去我这条腿就废了,甚至会被烧死!”翁大师在心中疯狂呐喊,求生的本能让他在极度痛苦中努力思索着应对之策。
慌乱之中,他顾不上许多,伸手在乱葬岗中胡乱抓起一把尸土,那尸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秽物,但此刻的翁大师已然无暇顾及。
他将尸土狠狠盖在腿上,试图用这充满阴气的土壤压制住那幽冥鬼火。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对于翁大师来说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嚣张的幽冥鬼火终于在尸土的覆盖下渐渐熄灭。
然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翁大师,却又被另一种痛苦所淹没。
那种深入灵魂的疼痛,如同鬼魅一般,紧紧缠绕着他,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仿佛在提醒他刚刚经历的恐怖折磨。
翁大师强忍着这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在乱葬岗的土地上不停地打滚,试图通过身体的剧烈运动来分散一些疼痛的注意力。
但这一切似乎都无济于事,疼痛依旧如影随形。
“不行,再这样子下去,我怕是真的要被这疼痛折磨死。
必须想办法驱除这该死的火焰带来的伤害。”翁大师咬着牙,心中暗暗发誓。
经过一番艰难的思索,他终于下定决心,要用自己最擅长的降头术来治疗这可怕的伤口。
翁大师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布袋,袋口刚一打开,便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开来。
他从中抓出一把蠕动的蛆虫,这些蛆虫在他手中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开始的残忍。
翁大师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蛆虫放在自己那被幽冥鬼火灼烧得焦黑的伤口上。
蛆虫一接触到伤口,便如饿狼般疯狂地啃食起腐肉来。
翁大师只感觉伤口处传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刺痛,仿佛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
他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哀嚎,声音在这阴森的乱葬岗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但翁大师知道,这还不够。他又颤抖着拿起一个散发着恶臭的药瓶,那药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绿色,表面还冒着气泡,仿佛有生命一般。
他咬咬牙,将药水缓缓倒入伤口之中。药水与蛆虫、伤口接触的瞬间,一股更为强烈的剧痛如电流般传遍翁大师的全身。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身旁的泥土,指甲都深深嵌入了土里,然而,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强忍着这非人的痛苦……
“啊啊啊。好疼啊!”翁大师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将这阴森的乱葬岗都震得颤抖。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愤怒交织的神情,双眼瞪得通红,咬牙切齿地怒骂道:“该死的,该死的!不要让我抓住你,要是让我抓住你,我一定会用最厉害的降头术好好招待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尽管伤口处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但他心中的仇恨却如同燃烧的火焰,愈发旺盛。
“虽然我受了伤,可是你也别想好过!中了我的血咒术,我看你能活多久!”翁大师一脸阴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狰狞。
此时,小腿的疼痛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钻心的痛苦,根本无法正常行走。他只能像一只受伤的蛆虫,在地上艰难地扭动着身躯,朝着不远处那座破败不堪的屋子缓缓爬去。
每挪动一寸,都在地上留下一道带着鲜血与泥土混合的痕迹,仿佛在书写着他此刻的悲惨境遇。
而在另外一边,正坐在骷髅马背上的娜塔莎,原本就因施展强大禁术而极度虚弱的身体,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她只感觉一股霸道而邪恶的法力,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肆意破坏着她的身体。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搅成了一团,气血在经脉中紊乱地涌动,让她痛苦不堪。
“不行。再这样下去怕是活不了。”娜塔莎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与绝望。
但她心中的复仇信念却如同黑暗中的明灯,支撑着她不愿放弃。她颤抖着双手,再次拿出那个冒着森森鬼火的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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