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赞林拉完窗帘后,若无其事地走回原地,继续坐下给娜塔莎捏脚,脸上依旧是那副认真专注于捏脚的神情,仿佛刚刚拉窗帘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
娜塔莎见状,心中的期待瞬间落空,忍不住轻轻“切”了一声,小声嘟囔道:“老娘白高兴了。
还是一个不开窍的木头。活该你单身这么久,送到嘴边的肉都不知道吃。”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眼神中却又带着几分嗔怪与宠溺,继续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阿赞林的捏脚服务,只是心中那一丝小小的失落,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转眼间,七天的时光已然悄然流逝。
第七天的晚上,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天地之间。
此时,月亮又大又圆,宛如一盏明灯,高高地悬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之上,将清冷的光辉毫无保留地洒向大地。
月光下,世间万物都仿佛被披上了一层银纱,如梦如幻。
阿赞林和娜塔莎并肩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中。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阿赞林的神情格外凝重,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紧紧地锁住娜塔莎,语气十分郑重地说道:“老板,今天是我修炼飞头降的关键时刻,也是最为重要的一天。
这一天,将决定我修炼飞头降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倘若失败,我将会遭到非常严重的反噬,到那时……我就必死无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的重量。
娜塔莎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紧,一种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一下子紧紧搂住阿赞林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急切地说道:“林,你放心吧。
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绝对不会!”她搂得如此用力,仿佛只要她一松手,阿赞林就会从她身边消失。
过了一会儿,娜塔莎缓缓松开阿赞林,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
她迅速地走到阿赞林对面,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魔法防御法阵。
她从腰间抽出那根镶嵌着神秘宝石的魔法杖,双手紧紧握住,高高举起。
随着她嘴唇的微微颤动,一连串古老而晦涩的咒语从她口中倾泻而出。“
石化皮肤,防御结界,隐身魔法……”每念出一个咒语,周围的空气便仿佛被搅动起来,泛起层层涟漪。
只见一阵阵绚烂的魔法光环不停在阿赞林身上闪烁,那光芒如同流动的色彩,交织出一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
光环时而明亮如白昼,时而暗淡如星辰,仿佛在与阿赞林的身体进行着神秘的沟通。
与此同时,阿赞林缓缓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蜈蚣珠。
这颗蜈蚣珠宛如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蜈蚣珠刚一出现,便开始围绕着阿赞林的身体缓缓盘旋,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它所散发出来的奇异光芒,如同一束束探照灯,不断地照耀着阿赞林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光芒所笼罩。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寂静突然降临,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阿赞林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头颅竟缓缓地离开了身体,在月光的映照下,朝着漆黑的夜空中飞去。
那场景既惊悚又神秘,阿赞林的无头身体在原地微微摇晃,而他的头颅却如同一只自由的鸟儿,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只留下娜塔莎在原地,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默默祈祷着阿赞林能够平安归来。
娜塔莎如同一尊雕像般,时刻紧绷着神经,眼睛一眨不眨地静静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深知此刻阿赞林正处于飞头降修炼的关键时期,容不得半点闪失,生怕会有人突然出现,破坏这场关乎阿赞林生死的修炼。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一下子就来到了后半夜。
静谧的树林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娜塔莎抬眼望向天空,月亮已经西斜,清冷的月光洒在树林间,斑驳陆离。
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还有十分钟,仅仅十分钟,阿赞林的飞头降就可以修炼成功。
然而,就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异变突起。原本平静的半空中,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一股诡异的阴气。
那阴气如同黑色的浓雾,翻滚涌动,迅速弥漫开来,所到之处,树木的枝叶瞬间变得枯黄凋零,仿佛生命的活力被瞬间抽离。
伴随着阴气,是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声,“哈哈哈哈……”这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直直钻进娜塔莎的耳朵,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阴森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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