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大师这棺材怎么办?”小刘问道。
“把这棺材烧了吧。毕竟是槐木棺材,容易聚魂招邪。”阿赞林回答道。
阿赞林把装有血魂降的玻璃瓶交给娜塔莎,接着将那些摆放在棺材前的贡品,如生猪肉、鸡肉、牛肉,还有水果零食等,一股脑儿地全部丢进棺材中。
小刘带着一个保镖,费力地拎着一桶汽油走了过来。他们将汽油均匀地泼洒在坑里面的棺材上,然后拿出打火机,轻轻一按,“噗”的一声,火苗蹿起,瞬间点燃了棺材。
熊熊烈火冲天而起,将整个槐木棺材烧得一片通红,火光照亮了整个乱葬岗,也映红了众人的脸庞。
就在众人烧棺材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只见那棵巨大的槐树像是活了过来一般,树干上缓缓张开两个黑洞洞的“眼睛”,就好像人一样,正冷冷地打量着乱葬岗中的众人。
那“眼睛”里透着一股神秘而阴森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棺材一时半会烧不完,陈总经过这一番折腾,也感到十分疲惫,便赶紧回到越野车上休息。
留下小刘守着棺材,防止火势蔓延,引发乱葬岗失火。
就这样,小刘一直守在旁边,眼睛紧紧盯着燃烧的棺材。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势渐渐变小,但那棵槐树依旧静静地“注视”着一切。
一直烧到天亮了,那口槐木棺材终于被烧成了灰烬,散落在坑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而那棵槐树,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忙忙碌碌间,天色渐明,晨曦的微光缓缓洒在乱葬岗这片阴森之地。
陈总在越野车上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仿佛长久以来积压在身上的阴霾都随着昨夜的斗法消散殆尽。
他舒展了下身体,感慨道:“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这时,小刘凑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询问:“老板,这些打手怎么办?”陈总目光扫向那群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打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旁边保镖手中的电棍,径直朝着打手头目走去。
“滋滋滋……”电棍瞬间发出令人胆寒的电流声,陈总将电棍抵在头目的身上,那头目顿时像被电击的青蛙一般,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饶命啊。
饶命啊。”陈总冷哼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根华子,慢悠悠地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睛看着头目,眼神中满是威严与狠厉:“是你自己乖乖交代,还是我们把你打到交代为止?
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头目被电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喊道:“饶命啊。我把知道的全部都说了。
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老大让我们出手打架而已。
我们就是底下干活的小喽喽,根本不清楚上面的事儿啊。
我们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陈总吐掉口中的烟蒂,用脚碾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你老大叫出来吧。
正好看看这件事怎么解决。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招惹我!”
说完,小刘心领神会,赶紧从兜里掏出手机,“啪”地一下丢给打手头目。
头目哆哆嗦嗦地捡起手机,赶忙拨打老大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带着哭腔说道:“喂。虎哥。
大事不好了。事情暴露了。我们都被抓了,你赶紧来救我啊。”
电话那头的虎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废物!
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也好意思说跟我王老虎混的,简直就是给老子丢脸,废物中的废物!”
虎哥骂得唾沫横飞,一口气都不带喘的,那头目的脸色在晨曦中愈发惨白。
骂完后,虎哥“啪”地一下挂断电话,对着身后一群小弟吼道:“都给老子抄家伙,跟我走!”
只见他风风火火地带着几十号小弟,人手一根钢管,气势汹汹地就往乱葬岗赶来。
一路上,汽车引擎声轰鸣,扬起阵阵尘土,那架势,仿佛要把乱葬岗掀个底朝天。
几个小时后,日头高悬,阳光洒在乱葬岗这片荒芜之地。
远处,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王老虎带着几十号小弟乘坐着那几辆熟悉的金杯面包车,浩浩荡荡地杀到了乱葬岗。
面包车扬起的尘土,仿佛是他们嚣张气焰的具象化。
车刚停稳,王老虎“哗啦”一声推开车门,率先跳下车来。
他身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露出粗壮的手臂,上面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猛虎,随着他肌肉的抖动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只见他手持一根棒球棍,用力一挥,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动手!”身后那群小弟们,个个凶神恶煞,手持砍刀、棒球棍,跟着齐声呐喊,如同一群饿狼般朝着陈总等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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