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面对马天雄这前所未有的诡异病情,专家们深知不能再坐以待毙。
一位资深专家神色凝重地环视众人,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病人脑袋里面有那么多针,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咱们只能先一起全力以赴,给病人做开颅手术,先把针取出来,再想其他办法。”
“好!”其他专家们纷纷应和,尽管心里清楚这手术难度极大,风险极高,但在这紧急关头,他们别无选择。
于是,专家们立刻紧锣密鼓地为马天雄准备开颅手术。手术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只有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仿佛在倒计时着这场与死神较量的每一秒。
专家们全神贯注,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的决心,他们熟练而又谨慎地操作着各种器械,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与此同时,手术室外,几十个马天雄公司的员工正焦急地等待着手术的结果。
他们的脸上看似写满了担忧,但实际上,不少人心中却怀着别样的心思。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传来,一位贵妇人哭哭啼啼地朝着手术室跑来,嘴里还大声呼喊着:“老马!老马!你怎么样啊!
”其他员工见状,赶紧上前将这位贵妇人扶起,口中安慰道:“老板娘,您放心吧,老板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这位哭哭啼啼的贵妇人便是马天雄的老婆秦霜。
而这些员工之所以表面上如此关心马天雄,实则内心深处,很多人都恨不得马天雄就此死去才好。
这一切都源于马天雄奉行的“狼性文化”,只不过在他这里,这种文化变了味。
他对员工极为苛刻,像一只无情的饿狼,拼命压榨员工的价值。
平日里,不是无休止地安排加班,就是想方设法克扣加班费,还总是美其名曰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着想,天天给员工画着不切实际的大饼。
比如,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马天雄要求员工们日夜奋战,承诺项目成功后会有丰厚的奖金和晋升机会。
员工们像被鞭子驱赶的羊群,没日没夜地工作,牺牲了陪伴家人的时间,累垮了身体。
然而,当项目顺利完成,马天雄却以各种理由推脱,奖金不见踪影,晋升更是遥遥无期。
有些员工实在吃不了这种画饼式的激励,毅然选择离职。而剩下那些还能坚持干下去的员工,大多是家庭经济条件不好,急需用钱,虽然心中满是怨气,但为了生活,不得不继续忍受马天雄的压榨,只能凑合着干下去。
此刻,在手术室外,他们看似焦急等待,内心却五味杂陈,恨不得这马扒皮手术失败死了最好。
在豪华的别墅内,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布置得庄严肃穆的法坛上。
阿赞林身着一袭黑色长袍,神色凝重地端坐在法坛面前。
他的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在空中快速地比划着奇异的手势,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进行沟通。
随着他的念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小刘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阿赞林施法,心中既好奇又忐忑。
终于,阿赞林缓缓睁开双眼,双手猛地一拍法坛,结束了这场神秘的施法。
小刘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好奇地问道:“苏大师,我们的人看见马天雄已经被送进医院了。
您说,这降头术会被医生治好吗?”
阿赞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屑地说道:“这要是医生能治好降头术,那还会有降头师这个职业吗?
哼,放心吧。如果没有我亲自解降,就是把他送到国外最顶尖的医院去治疗,都无济于事。
这降头术源于玄学,神秘莫测,岂是现代医学那点知识能解释得通的。你就静观其变,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就在这时,陈总从房间里缓缓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顿时,他精神一振,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陈总紧紧握住阿赞林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苏大师,太感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现在躺在医院生死未卜的就是我了。你苏大师的大恩大德,我真是无以为报啊!”
说着,陈总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到阿赞林面前:“苏大师,您一定要收下这钱。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您看您帮我们忙里忙外这么多天,又是降头又是布阵的,实在是太辛苦了。
今晚我来安排,一定好好带你感受一下香港最好的夜生活。”说完,陈总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阿赞林也没有推辞。在他看来,人家出钱,他出力,各取所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交易。
于是,他坦然地接过支票,顺手收进了自己的包里,笑着说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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