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现在还活着,还不让我吃好喝好?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好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
要是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有些激动,拿起手中的拐杖,用力地对着地上戳了几下,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都这把年纪了,能活一天是一天,老头子我高兴就好。”
说完,福伯伸手拿起装着二锅头、花生米和瓜子的塑料袋,接着杵着拐杖,一步一步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杂货铺。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愈发单薄,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阿飞望着福伯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师傅开的这家杂货铺在这里已经几十年了,就像一位慈祥的老者,见证着这条街道的变迁,也和周围的街坊邻居们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来买东西的大多都是老顾客,大家彼此熟悉,就像一家人一样。
平常的时候,好多老人都会聚在杂货铺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闲聊。
他们聊聊自己的人生经历,谈谈家长里短的琐事,笑声和话语声在杂货铺里回荡,充满了温暖的生活气息。
可是岁月不饶人啊,阿飞心里暗自感慨。就像福伯这样的老街坊邻居,他们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差,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大家而去。
每见他们一面,就少一面,这些平凡而又珍贵的相处时光,显得愈发难得和令人珍惜。
阿飞默默地想着,也许自己能做的,就是在他们还能来杂货铺的时候,多陪他们说说话,让他们在这里感受到一些温暖和快乐吧。
就在这略显宁静的午后,杂货铺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馨气息。
阿飞正目送着福伯离去的背影,心中还沉浸在对老街坊们岁月易逝的感慨之中。这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杂货铺门口走进来了四个人。
为首的两人,一个是戴着一副破旧眼镜的老头子,那眼镜的镜片有些模糊,镜框也歪歪斜斜的,仿佛经历了无数的沧桑。
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道袍,虽破旧却打理得还算整齐,上面的补丁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旁边是一个光头老和尚,他的光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脸上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平和。
阿飞听到动静,转头看向来人,立刻热情地问道:“道长需要买什么?”
那道人微微抬起头,目光在杂货铺的货架上缓缓扫过,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散发着生活的烟火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饥饿,几人从乱葬岗一路走来,长途的跋涉让他们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正巧遇到了这家杂货铺,
便想进来买些东西填填肚子。
道人接着挑选了一些面包和几瓶水,他拿起面包时,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是因为太过饥饿而有些无力。
就在这时候,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由远及近。
徐正义骑着一辆有些破旧的自行车,车后座上驮着一些货物,缓缓驶向杂货铺。
他熟练地停好自行车,将后座上的纸巾抱在怀里,准备送到杂货铺里。
当他抬起头,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店内正在买面包的四人时,他的脚步突然停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原地。
有两个人的背影是那么熟悉,仿佛是刻在他灵魂深处的印记。
那一瞬间,无数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心中翻涌。
这时候,那道人拿了面包和水,付了钱转身准备离开。
他不经意地目光一撇,正好看见抱着纸巾,呆立在门口的徐正义。
一时间,四目相对,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而又哀伤的气氛。
徐正义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历经了无数的风雨,本以为自己早已学会了坚强,可在这一刻,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嘴唇颤抖着,嘴里嗫嚅着:“师,师。师。师叔公。
你你你还活着…… 你不是死了吗。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我是不是眼花了……”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惊喜与深深的思念。
那戴着一副破旧眼镜的道人,在看到徐正义的那一刻,眼中也不禁泛起了泪花。
岁月在徐正义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已步入中年,但他的轮廓依旧能让道人清晰地辨认出,这是师兄林九的徒孙。
“正义小子。”道人感慨地说道,“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徐正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感,手中的纸巾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他不顾一切地扑进四目道长的怀里,像个孩子般号啕大哭起来。“师叔公。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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