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时间悄然来到了月底。这段日子,徐正义在四目道长的悉心口传心授下,日夜刻苦修炼,仿若置身于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修行世界。
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对每一个法术的细节、每一种灵力的运转都钻研得无比透彻。
此刻,徐正义只觉体内灵力如汹涌的浪潮,在经脉中奔腾不息,不断冲击着那层阻碍境界突破的壁垒。
终于,在一阵磅礴的灵力爆发中,这层壁垒轰然破碎,他成功突破到了人师后期。
徐正义满脸激动,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转身看向四目道长,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师叔公,我突破了!”
四目道长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兴奋的小子,脸上也不禁洋溢出欣慰的笑容,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果然不负众望。”
他的眼中满是赞赏,心中暗自感慨,这段时间的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学习速度可比家乐当年快多了,若不是家乐那小子平日里喜欢偷懒,或许也能追上这小子的步伐。”
然而,就在这喜悦的氛围还未消散之时,原本晴朗的香港天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涂抹上了一层浓重的阴霾。
天空开始变得乌泱泱一片,厚重的乌云如同黑色的巨浪,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压得极低,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
那乌云之中,不时闪烁着诡异的紫色电光,如同狰狞的蛟龙在其中翻腾游走,每一次闪烁都将黑暗的云层映照得如同鬼蜮。
阵阵狂风呼啸而起,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吹得街道两旁的树木剧烈摇晃,树枝被吹得“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
那种压抑的气息,如同实质一般扑面而来,压得人胸口沉闷,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让人毛骨悚然。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种未知的恐怖力量所笼罩,预示着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四目道长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急忙掐指一算,随后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不好,这是那大凶之物即将出世!”
他转头看向徐正义,神色焦急地喊道:“走,快去乱葬岗!晚了就来不及了!”
徐正义听闻,心中一紧,深知事态紧急。他赶忙一拍阿飞的肩膀,急切地说道:“赶紧去找福伯借车,我们要立刻去乱葬岗!”
“好的,师傅!”阿飞毫不犹豫,转身跨上摩托车,发动机怒吼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福伯家疾驰而去。
此时的福伯,正悠闲地坐在自家院子里,小桌上摆着一瓶二锅头,旁边放着一盘花生米。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惬意地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天际炸响,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整个地面都微微颤抖。
福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他缓缓睁开老花眼,抬头望向天空。
看着那如墨般的乌云迅速压下,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叹了口气:“唉,看来要变天了。
这天气又变得如此变化无常,怕是马上要下雨了。
得去收衣服了。”说着,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起身,蹒跚着走向院子里晾晒衣服的地方。
福伯慢悠悠地将那几件衣服一一收起,动作虽迟缓,却透着一股生活的悠然。
他把衣服整齐地叠放在走廊下的竹椅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眼神又落回到那杯还未喝完的二锅头上。
福伯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让他不禁微微眯起眼睛,随后又捏起一颗花生米,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酒劲上头,福伯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矍铄,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转身走进屋内,从一个陈旧的木匣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小龟壳。
这龟壳历经岁月,表面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
紧接着,福伯又从匣子的暗格里取出六枚铜钱。这六枚铜钱皆是古物,铜锈斑驳,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福伯将铜钱轻轻放入龟壳之中,口中念念有词:“乾为天,坤为地,阴阳交感,万象显形。”
他双手捧着龟壳,开始缓缓摇晃起来。龟壳中的铜钱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语言。
第一次摇晃,福伯全神贯注,感受着龟壳中铜钱的动静。
随后,他将龟壳中的铜钱倒在桌上,仔细观察铜钱的正反排列。根据六爻之法,这第一次所成之象为“初爻”,福伯眉头微皱,口中喃喃自语:“初爻为根基,此象……”他沉思片刻,在心中默默推演着卦象的含义。
紧接着,福伯再次将铜钱收入龟壳,重新摇晃。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摇晃,他的神情都愈发凝重。
当第四次摇晃结束,看着新出现的卦象,福伯的脸色微微一变:“四爻临凶位,恐有大变。”
随着第五次、第六次的算卦完成,福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六爻卦象依次呈现,综合来看,竟是大凶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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