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他们找到黄金了!就在后山的溶洞里!我们……我们可以收网了!”
“好!太好了!”苗凤的声音陡然拔高,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她重重一拍竹桌,桌面上的陶碗都震得跳了跳,“这些小鬼子总算钻进我们的圈套了!
只要他们敢来苗寨,就让他们有来无回!这苗疆的山山水水,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里屋的门帘被轻轻掀开,阿赞林和苗灵儿并肩走了出来。
阿赞林身着黑色苗服,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好戏,总算要开场了。”
苗灵儿则挎着绣花蛊囊,少女的脸上没有丝毫怯意,反而满是跃跃欲试:“现在就等其他小鬼子自投罗网,让他们尝尝我们苗疆的厉害!”
苗凤点点头,率先走向门外:“走,我们去空地上。”
三人踩着霞光来到竹楼前的晒谷场,这里是苗寨的中心,四周散落着晾晒的草药和玉米。
苗凤站在晒谷场中央,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口中开始念起古老的苗语咒语,声音低沉而庄重。
阿赞林和苗灵儿分列两侧,和大长老一起念咒,三人的声音形成奇特的韵律。
随着咒语声越来越急促,先是晒谷场边的老槐树上传来第一声“滋滋滋的蝉鸣,紧接着,四面八方的蝉鸣如同潮水般涌来。
一瞬间,整个苗寨的知了仿佛被唤醒,从竹林、稻田、屋檐下,甚至石缝里,都传出密集的“滋滋”声,层层叠叠,响彻夜空。
这蝉鸣并非寻常声响,而是苗寨人提前约定好的信号特殊的频率只有寨子里的人能分辨。
正在家中打磨砍刀的阿虎听到蝉鸣,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刀刃在霞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吹口气便能斩断飘落的草叶。
坐在火塘边挑拣蛊虫的妇人,迅速将剧毒的金蚕蛊、噬魂蛊装进特制的竹管,眼神坚定。
甚至连半大的孩子,也握紧了手中削尖的木矛,守在自家的竹楼门口。
整个苗寨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村民们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蓄势待发的沉静。
砍刀泛着冷光,箭头磨得锃亮,蛊囊里的虫鸣与蝉鸣呼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那些贪婪的入侵者,踏入这片早已布好的死亡陷阱。
竹楼前的石凳上,霞光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阿赞林和苗灵儿身上。
阿赞林的手掌宽大而温暖,紧紧包裹着苗灵儿的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指节上的薄茧那是常年养蛊、练蛊留下的印记。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少女被霞光映得柔和的侧脸,声音放得极轻:“灵儿,紧张吗?
那些小鬼子,很快就要来了。”
苗灵儿没有抬头,只是往他的肩膀又靠得紧了些,鼻尖能闻到他法袍上淡淡的草药香,那是让她无比安心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坚定,甚至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狠劲:“不怕。
只要他们敢踏进苗寨一步,我蛊囊里的小家伙们,会好好教他们怎么做人。”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握着阿赞林的手也微微收紧:“这些小鬼子真该死,居然敢觊觎我们苗疆的东西。
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棵草、每一朵花,都浸着我们苗人的血和魂,哪轮得到他们来碰?
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走出去,正好留下来给我的蛊虫当养料。”
阿赞林听着她带着稚气却无比认真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都听你的。”
两人不再多言,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霞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静静等待着夜幕彻底降临,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而在不远处的芭蕉树丛后,莎莎正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躲在阴影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凳上的两人,那亲密依偎的模样,像一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
她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羡慕又嫉妒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后槽牙都快被她咬碎。
“为什么……为什么苏大哥身边的人不是我?”莎莎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苗灵儿,你凭什么什么都跟我抢?
以前抢圣女的位置,现在连男人也要抢!”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挺了挺胸,脑海里全是不甘的念头:“我皮肤比你白,胸比你大,说话的声音也比你软,哪里比不上你?
就因为你下手比我快,就该把苏大哥抢走吗?”
“我不甘心!我绝对不甘心!”莎莎的眼神渐渐变得偏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苏大哥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把他抢回来!”她死死盯着阿赞林的背影,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野兽,正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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