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裹着湿冷的山雾,在苗寨错落的吊脚楼间穿行。
就在阿赞林与苗灵儿刚将最后一名杀手人按在青石板上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混着竹火把噼啪的燃烧声是巡夜的村民们赶来了。
为首的马叔举着火把,粗糙的脸上满是焦急,身后跟着五六个手持柴刀、扁担的壮实汉子,火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在斑驳的寨墙上晃荡。
“小林!灵儿!这是咋了?”
马叔刚跑到近前,就被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影惊得皱紧眉头。
火把的光扫过,能看见那些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脏兮兮的沾了泥巴,其中一人的匕首掉在旁边,刀刃上还闪着冷光。
阿赞林松了按在杀手肩上的手,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
他看向马叔,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打斗完的沙哑:“马叔,这些人是冲我来的。”
他顿了顿,回忆起方才的细节,“后半夜我被一股奇怪的烟味呛醒,像是烧了什么迷香,刚推开门,就见这几人举着刀扑过来,幸好灵儿反应快,我们俩才把他们制住。”
苗灵儿也跟着点头,指了指地上人的腰间:“他们身上还藏着武器和毒针,看着就不是善茬。”
阿赞林目光沉了沉,又补充道:“看他们的身手和身上的装备,不像是附近山头的土匪,倒像是外国来的杀手而且绝不会平白无故来杀我,这里面肯定有缘故。
先把人关起来,等明天审一审,说不定能问出些线索。”
“好!”马叔当机立断,大手一挥,“来几个人搭把手,把他们押去地牢!”
几个村民立刻应声上前,有的架胳膊,有的按肩膀,将还在挣扎的麦克几人死死钳住。
一行人往寨后山坳的地牢走去,越往里走,空气越潮湿,还混着一股陈年的霉味。
地牢的木门早已被岁月侵蚀得发黑,马叔掏出腰间的铜钥匙,“咔嗒”一声打开锁,推开时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得墙角几只蝙蝠扑棱着翅膀飞走。
火把照进地牢,能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根粗壮的石柱子立在中央,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脚一踩就扬起一片白雾——这地牢修了几十年,还是头回派上用场。
马叔让村民把人按在石柱旁,从墙角拖出精钢锻造的镣铐,“哐当”几声,将麦克六人手脚分别锁在石柱上。
那镣铐的锁链足有一厘米粗,冷冰冰地贴在皮肤上,村民们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锁扣都卡紧了才放心。
“这玩意儿没钥匙,除非有能徒手捏碎铁的力气,不然插翅也难飞。”
阿赞林看着被锁在暗处的人影,轻声对马叔说:“辛苦你们了。”
马叔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感慨:“咱苗寨向来守着规矩,家家户户日子虽穷,却从没出过偷鸡摸狗的事,更别说这种杀人的勾当这次定要查清楚,不能让外人坏了咱寨里的安宁。”
马叔蹲在地牢门外,借着月光最后检查了一遍锁扣那是两把新配的精钢大锁,钥匙被他小心收进贴身的布兜。
确认牢门纹丝不动后,他转头对身后两个年轻村民叮嘱:“夜里多警醒些,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喊,千万别单独开门。”
两人用力点头,从背上取下竹编的蓑衣披好,一人握着柴刀,一人举着火把,在牢门外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火光在夜色里映出两道挺拔的身影。
安排好值守,马叔才领着剩下的村民转身往寨子里走。
夜风里还带着山间草木的清香,吊脚楼的窗户里大多熄了灯,只有巡夜人的火把在蜿蜒的石板路上移动,像一串跳动的星火。
“自从上次把黄金运回来,咱们寨里的夜巡就没断过。”
走在最前面的马叔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虽说咱苗寨人历来本分,可那黄金是全寨人的指望,多防着点总没错。”
旁边一个扛着扁担的村民接话:“可不是嘛,现在每天傍晚都有人主动来领巡逻的活儿,谁都不想让外人把咱的东西拿走。”
一行人说说笑笑,脚步却没放慢,很快便分成几队,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将苗寨的每一条小径都纳入守护之中。
另一边,阿赞林看着村民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转头看向身边的苗灵儿,声音放柔了些:“走吧灵儿,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苗灵儿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跟着他往不远处的吊脚楼走去。
这栋吊脚楼是大长老特意为他们安排的。
虽说两人还没正式成亲,可早在一个月前,同心蛊便已在两人体内相互认主那是苗寨最古老的羁绊,一旦认主,便意味着两人心意相通,生死与共。
大长老见此情景,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现在都到22世纪了,哪还有那么多老规矩?
你们住在一起,正好多处处,培养培养感情。”说这话时,老人眼里满是期盼,话里话外都藏着私心她早就盼着两人能早点成家,生个胖娃娃,让她也尝尝抱孙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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