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顶着“鹰眼”头像的杀手突然发送了一条定位截图,文字带着惊叹:“快看!铁拳托尼已经到苗寨外围了!
定位就在山脚下的那个小镇!”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聊天室的热度。“真的假的?他动作这么快?”
“终于有人敢靠近了!我赌他撑不过两天,苗寨的蛊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有杀手提出质疑:“眼镜蛇六个人都全军覆没,托尼就一个人,再能打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他能赤手空拳对抗整个苗寨?”
反驳的声音很快出现:“你们可别小看他!我前年在曼谷执行任务时遇到过托尼,那家伙就是个疯子!”
一个ID为“暗影”的杀手打字速度飞快,字里行间透着后怕,“当时我们目标一致,他却觉得我碍手碍脚,直接对我动手!
要不是我提前察觉到他的杀气,开车跑得快,现在我的头像早就变黑白了!
他疯起来连同行都杀,这种人做事没底线,说不定真能搞出点动静。”
争论声此起彼伏,虚拟头像的光芒在屏幕上明灭不定,没人能确定托尼的结局,但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实时跳动的定位这个排名第六的疯子,成了他们眼中唯一的“变数”。
而此刻的苗疆山脚下,托尼正背着一个灰色双肩包,混在零星的游客里缓缓踱步。
他留着一头利落的寸头,东南亚人的深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一件黑色紧身T恤紧紧裹着浑身虬结的肌肉,手臂上隐约能看到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下半身是宽松的蓝色牛仔裤,搭配一双黑色运动鞋,看起来和普通的背包客没什么两样。
他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举起拍照,镜头扫过苗寨入口的石碑、山间的吊脚楼,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仿佛真的只是来旅游的。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每当镜头对准苗寨的守卫、蛊师进出的木屋时,他的瞳孔会微微收缩,目光快速扫过门窗的位置、守卫的站位,甚至能精准记住每一个巡逻人员的换班时间。
遇到村民路过,他还会用流利的中文笑着打招呼:“这里风景很好。
非常漂亮”语气自然,表情放松,没人能看出这个看似和善的“游客”,手里沾过无数人的鲜血。
他脚步缓慢,却每一步都踩在关键的位置,将苗寨外围的布防、地形默默记在心里,像一头潜伏的猎豹,在等待最佳的出击时机。
托尼靠在苗寨入口的老榕树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暗网聊天室里的争论还在继续。
他扫过那些质疑或吹捧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尤其是看到眼镜蛇小队那排黑白照片时,眼底掠过一丝不屑。
“蠢货。”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轻得被山间的风瞬间吹散,“只知道冲,连猎物的地盘都没摸清,死了也是活该。”
在外人眼里,托尼是个打黑拳出身的疯子,拳头硬、下手狠,可只有他自己清楚,“疯”只是他在搏杀时的伪装。
一个能在暗网排到第六的杀手,绝不可能只有蛮力优秀的杀手,首先得是最擅长隐藏的猎手。
他关掉手机,塞进牛仔裤口袋,目光重新投向苗寨深处:吊脚楼依山而建,青石板路蜿蜒向上,穿着民族服饰的村民背着竹篓往来,空气中飘着草药和食物的香气,一切都显得平和又普通。
但托尼知道,越是平静的地方,藏着的危险就越致命。
他跟着几个游客踏上青石板路,脚步不急不缓,时而驻足看路边的银饰摊,时而对着山间的溪流举起手机“拍照”,连表情都模仿着普通游客的好奇与放松。
可他的余光从未停下:哪家木屋的门窗总是紧闭,门口的石缝里藏着细小的蛊虫;哪个村民的腰间挂着特制的骨哨,走路时眼神总在暗中观察。
甚至连每一条岔路的走向、每一处可以藏身的竹林,都被他默默记在心里他在找的不只是刺杀目标的踪迹,更是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退路。
就在他走到一家卖酸汤鱼的小店前时,目光突然一顿。
人群里,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卷发的男人正靠在桌边喝汤,手里也拿着手机,看似在刷视频,可他的手指却在桌下悄悄敲击着桌面,节奏分明那是暗网杀手之间用来传递“警惕”信号的隐秘节奏。
托尼的心脏微微一缩,这个面孔他太熟悉了暗网排名第三的杀手,鬣狗。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指尖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鬣狗是印度人,比他还要疯狂,最擅长用阴毒的手段杀人,尤其喜欢攻击对手的下三路,致残后再慢慢折磨致死。
这家伙同样独来独往,从不组队,却总能以最诡异的方式完成任务,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此时,鬣狗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与托尼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鬣狗依旧低头喝着汤,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托尼则转身走向旁边的银饰摊,拿起一只银镯子假装挑选。
可空气中的张力却瞬间拉满,两个顶尖杀手,就这么伪装在普通游客里,成了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五百万美金的赏金就在眼前,谁能先摸清苗寨的底细,谁能先找到下手的机会,谁就能笑到最后。
托尼看着银饰摊老板递过来的镜子,镜中映出鬣狗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这场猎杀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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