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如冰山的宇智波田岛终于动了。他没有看斑,而是将那双蕴含着无尽威严和此刻难以言喻情绪的眼睛,缓缓转向了次子泉奈。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族长威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泉奈。”
他叫了儿子的名字,“你作为兄长,以后——”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带着明确的禁令:
“不准再用难产,诅咒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初纯。”
他的目光最后落回自己怀中那个懵懂无知、刚刚降临便失去母亲的小女儿脸上,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既是对泉奈的告诫,或许也是对他自己内心某种翻涌情绪的一种强行压抑。他将所有的悲痛与可能存在的迁怒都死死摁下,只留下族长和父亲必须维持的、冰冷的公正与责任。
宇智波泉奈在父亲和兄长的双重目光下,紧紧咬住了下唇,将头垂得更低,没有再说话,但那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他内心的波澜远未平息。
宇智波族长的宅邸内
一间临时充作育婴室的房间里
由于原本安排的奶娘突然病倒,照顾新生婴儿宇智波初纯的重担,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年仅十二岁的宇智波斑和年纪更小的宇智波泉奈身上。
宇智波斑一脸懵逼地抱着怀里软绵绵、似乎比忍具还要难以掌控的小婴儿,只觉得比面对十个千手忍者还要紧张。他刚调整了一下姿势,就感觉手臂上一阵温热……
斑:“!!!”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向自己湿了一片的衣袖,又抬头看向旁边站得远远的、脸上写满了拒绝和嫌弃 (?_?) 的弟弟泉奈,语气有些崩溃:
“她……她尿了!”
“泉奈!去拿干净的布来给她换!”
宇智波泉奈闻言,非但没动,反而把脸撇向一边,语气充满了不情愿和现实主义的吐槽:
“我们两个男的……照顾妹妹什么的……根本就不太行吧!”
“这怎么看都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宇智波斑看着弟弟那副坚决不肯靠近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怀里因为不舒服而开始哼哼唧唧的小婴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认命般地说道:
“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小心翼翼地将初纯放在铺好的软垫上,动作笨拙却又极力放轻地解开湿掉的襁褓,然后用泉奈不情不愿递过来的干净布片,试图模仿记忆中奶娘的动作,给妹妹换上。
然而,就在他刚刚系好新的尿布,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
被他平放在软垫上的宇智波初纯,小脸突然憋得通红,然后发出了嗯——的一声用力声。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弥漫开来……
斑:“!!!”
泉奈:“!!!”
兄弟二人同时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软垫上那滩新鲜的、黄澄澄的……便便!
两个在战场上面对敌人都能面不改色的少年天才,此刻却对着婴儿的排泄物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仿佛看到了比千手佛间的雷遁更可怕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和那股不容忽视的气味。
良久,宇智波斑才用干涩的、带着不确定和一丝惊恐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所以……现在……要给她洗屁屁?”
宇智波泉奈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他看了看那滩便便,又看了看兄长,喉咙动了动,最终也只是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洗?”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茫然、无措和这活真不是人干的的崩溃感。
深夜,宇智波族地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响起的虫鸣。
宇智波初纯洪亮的哭声再次划破夜空,如同准时的闹钟。宇智波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坐起,脸上写满了疲惫和认命。他熟练地,经过几天的折磨后被迫熟练将哭闹不止的妹妹抱起,轻声安抚着,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他抱着初纯,熟门熟路地走向族地另一处——那里住着一位刚生产不久、奶水充足的宇智波妇人。
这已经是这几天晚上的固定流程了。
在对方同样带着睡意却充满同情的目光中,斑看着怀里的妹妹急切地吮吸着乳汁,渐渐停止哭闹,变得安静满足。他低声道了谢,小心翼翼地接过吃饱喝足、开始打哈欠的初纯,转身往回走。
回到房间,他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妹妹轻轻放回床上,仔细掖好被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斑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一直醒着、默默看着兄长忙碌的宇智波泉奈,看着斑哥眼下的青黑和疲惫的侧脸,心中有些不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斑哥……以后,我来照顾妹妹吧。”
他看得出斑哥很辛苦,白天要训练,晚上还要被婴儿折腾,他觉得自己应该分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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