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那带着了然和戏谑的目光,以及托腮歪头的慵懒姿态,仿佛一道无形的闪电,劈开了宇智波云强自镇定的外壳,让他所有隐秘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他握着初纯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更加泛白,那双狐狸眼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决堤——有被看穿的狼狈,有更深沉的渴望,还有一丝害怕被彻底拒绝的恐慌。
就在他以为初纯会直接戳破他那拙劣的借口,或者干脆甩开他的手时——
宇智波初纯却忽然收敛了那过于锐利的审视。她脸上绽放出一个更加柔和、甚至带着几分安抚意味的弯弯笑眼,仿佛刚才那句意味深长的反问只是随口一句无心的调侃。
“好了好了~”
她的声音轻快起来,带着一种不跟你计较的纵容,
“不逗你了。”
她轻轻动了动被握住的手腕,示意他松开。
宇智波云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力道。
初纯收回手,很自然地拿起公筷,夹起一串烤得恰到好处、香气四溢的鱿鱼,放到了宇智波云面前空空如也的碟子里。
“先好好吃完烧烤。”
她的语气如同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基调,
“任务和文件什么的,待会儿……我去你房间里,我们再慢慢谈。”
她刻意在去你房间里和慢慢谈上加了重音,眼神流转间,带着一种只有两人才懂的暗示。
然而,紧接着,她的语气微微严肃了一丝,虽然依旧带着笑,却清晰地划下了一条界限
“不过,你姐姐那里……不可以哦。”
她看着宇智波云瞬间黯淡下去、甚至带上了一丝痛苦的眼神,放缓了声音,带着真挚的尊重
“因为你姐姐,一直以来都是我最为尊敬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盆掺杂着冰块的冷水,既安抚了宇智波云因亵渎在他自己看来,姐姐而产生的愧疚,又明确地告诉他,有些界限,不能越过。
但初纯并未将他的希望完全掐灭。
她将那片鱿鱼又往他面前推了推,抬起眼,迎上他复杂难辨的视线,红唇勾起一抹极其妩媚又带着无限纵容的弧度,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一字一句,清晰地许诺
“云先生~”
“先、吃、完、烧、烤。”
“我陪你……玩到天亮。”
玩到天亮这四个字,被她用那种慵懒又勾人的语调说出来,充满了无限的遐想空间。它既可以是字面意义上的谈论文件任务直到天亮,也可以是……其他任何宇智波云内心深处渴望、却不敢宣之于口的游戏。
宇智波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
巨大的失落与更加汹涌的、被允诺的期待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本就混乱的理智。
他看着眼前笑靥如花、仿佛掌控一切的女人,看着她推过来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鱿鱼,再听着那句充满了诱惑与不确定性的玩到天亮……
他猛地低下头,拿起那串鱿鱼,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塞进了嘴里,借此掩饰自己剧烈起伏的情绪和滚烫的脸颊。
(玩到天亮……)
(初纯大人……)
他知道,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而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能力,在那份致命的诱惑和对姐姐的愧疚之间,守住那摇摇欲坠的防线。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近乎自暴自弃的吃相,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她优雅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算计得逞的、如同狐狸般的光芒。
(小样儿……)
(跟姐姐我斗?)
(你还嫩了点……)
宇智波云的房间陈设简洁到近乎冷硬,与他本人的气质如出一辙。
唯一的暖色,或许只有窗边小几上供奉的、宇智波雪穗的牌位前那束永不凋谢的忍冬花。
宇智波初纯跟着他走进房间,神态自若,仿佛只是来商讨公务。
她手中拿着那份作为借口的卷轴,目光在房间内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个空置的柜子上。
“就放这里吧。”
她说着,走上前,踮起脚尖,准备将卷轴放置在柜顶。
就在她手臂抬起,身体微微前倾,脖颈与肩膀线条舒展,毫无防备的刹那
身后的宇智波云动了!
他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猛地从背后贴近!没有预兆,没有言语,他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宣泄的力道,一口咬在了初纯裸露的、白皙脆弱的肩膀上!
“嗯……”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初纯闷哼一声,手中的卷轴差点脱手。
那疼痛尖锐而深刻,带着牙齿陷入皮肉的触感,仿佛要透过肌肤,烙印在她的骨头上。
但她并没有挣扎或推开他。
相反,在那瞬间的僵硬之后,她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柔地、甚至带着点安抚意味地,抚摸上了他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刺猬般硬挺的黑发。
指尖穿过发丝,感受着他身体的紧绷和细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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