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炎亭踩在脚下的老头一看旁边围观的人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立刻更加卖力地演了起来。
哭喊着哀求:“大家快帮帮忙啊!这人是个拐子,他怀里那姑娘是我孙女。
求你们救救她,别让她被人贩子拐走了!”
这话一出,还真有几位热心群众动了心,有人已经撸起袖子准备上前阻拦。
霍炎亭见势不妙,眉头一皱,心知再不动真格的就要节外生枝。
情急之下,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军区家属院长大时,常听长辈们说的一句话。
他立刻高声喝道:“这是我妹妹!你们仔细看看,我们俩长得像不像?是不是一个爹妈生的?”
这一嗓子极具震慑力,原本跃跃欲试的人顿时停下了脚步,纷纷打量起霍炎亭和怀中的霍炎雪。
刚才那位中年妇女眯着眼看了看,小声嘀咕:“哎.........还真是,眉眼之间挺像的。”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也点头附和:“五官轮廓很相似,尤其是鼻子和下巴,一看就是一家人。”
“我看这老头八成是在撒谎!”人群中有人开始质疑。
“别让他跑了,先把他控制住!”一位穿着运动服的年轻男子怒吼一声,率先站了出来。
话音未落,两名壮实的男乘客已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将老头按倒在地,牢牢反扣住双手。
霍炎亭这才缓缓收回踩在对方身上的脚,神色冷峻地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通知了列车员和治安员,两人匆匆赶来。
霍炎亭立即上前说明情况。
治安员低头看向地上被制服的老头,脸色骤然一沉,声音冰冷如铁:
“王二狗,这次你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还怎么抵赖!
走,去治安室!”
王二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神里满是惊惧与绝望。
霍炎亭转身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脸颊,低声唤道:“炎雪,醒醒,我是哥哥.......”
可她依旧毫无反应。
他猛地扭头质问王二狗:“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还不醒?”
王二狗偏过头去,咬紧牙关,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
这时,之前给霍炎亭指路的那位妇女端着个大茶缸子走了过来,轻声开口:“要不..........试试泼点水?兴许能醒。”
霍炎亭接过茶缸,毫不犹豫地将水泼在霍炎雪脸上。
片刻之后,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线落在霍炎亭脸上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扑进他怀里:“哥..........我好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霍炎亭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却温柔:“没事了,哥来了,一切都过去了,坏人已经被抓了。”
列车员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终于松了口气,随即笑着开口:“麻烦两位跟我去一趟治安室,做个笔录。”
霍炎亭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的!”
然后,他又指了几个围观的人,一并被叫到了治安室。
一行人跟着列车员很快便来到了治安室。
此时,王二狗已被银手镯反铐着,低着头蹲在角落里。
霍炎亭陪着霍炎雪走进治安室,坐在治安员休息的床位上。
治安员看到霍炎雪脸色苍白的靠在霍炎亭的怀里,很是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水。
面色平静的看着霍炎亭他们二人,“我叫刘红星,是这列火车上的治安员。”
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指着霍炎亭,“你先来说吧!让你妹妹缓一缓。”
霍炎亭深吸一口气,目光沉稳地望向刘红星,缓缓开口:“是这样的,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没看到炎雪,就问了问我同伴,然后.........”
霍炎亭没有一丝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刘红星。
刘红星低头做着笔录,时不时的点点头。
等霍炎亭说完,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要到哪里去?工作单位是哪里?”
“我叫霍炎亭,我是下乡的知青,准备到龙江省德都县,龙镇公社去。”
刘红星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霍炎雪,声音温柔了很多,“你现在好些了吗?可以回答问题吗?”
霍炎雪缓缓的从霍炎亭的怀里坐了起来,虚弱的点了点头,“我叫霍炎雪,是和我哥一起去同一个地方下乡的。
今天我上完厕所出来,就被他拿了一块手帕捂住了嘴,然后我就晕了,再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说到他的时候,霍炎雪咬牙切齿的指着王二狗。
刘红星点了点头,看向霍炎亭他们二位,“你们还没有没什么补充的?”
霍炎亭低头想了想,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便开口说道:“我觉得这王二狗应该还有同伙。”
“哦?此话怎么说?”刘红星惊疑的看着他。
“因为这王二狗还有两个孙子在我们车厢,他要是没有同伙,把我妹妹弄到手后,怎么会带着他远离原本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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