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区的第一座冶铁高炉刚立起炉架,天宇就把议会筹备组和各坊负责人召集到了新落成的议事厅。厅内的木桌还带着新鲜的桐油味,墙上并排贴着两张纸——左边是议会的运行准则,右边是工坊的生产细则。“两座房子盖好了,得搭座桥连起来,”天宇指着两张纸中间的空白处,“议会管方向,工坊出实物,要是各干各的,议会定的计划落不了地,工坊产的东西用不上,都是白搭。今天就把这桥搭起来。”
老周捧着工坊的物料清单,眉头紧锁:“可不是嘛。昨天木工坊说要添十张工作台,库房没木料;冶铁坊想多炼两炉铁,铁矿砂不够。这些事单靠工坊自己协调不了,得有个地方能统一调资源。”
刚试任议会成员的张婶也跟着点头:“民居区催着要一百张木床,说是冬天快到了,流民们睡地上会着凉;可木工坊说正忙着赶制城门的门框,腾不出人手。这供需不搭的事,也得有个地方说道说道。”
天宇拿起炭笔,在两张纸中间画了条双向箭头:“议会和工坊,就得这么联动。议会听全城的需求,给工坊派活儿;工坊遇着难处,找议会协调。今天就把怎么联动、谁来对接,一条条说清楚。”
一、生产计划:从需求到落地的审批链
“工坊不能瞎生产,”天宇在纸上写下“计划审批”四个字,“得跟着城里的需求走。议会每月初一汇总各片区的需求——筑城队要多少铁锹、民居区要多少布匹、学堂要多少桌椅——整理成‘需求清单’,交给各坊。”
他看向账房先生:“比如这个月,筑城队说北段城墙需要五十把凿子、二十副撬棍,议会就得核实:是不是真的需要这么多?能不能用旧工具修补?确认后再给冶铁坊下‘生产令’,写清数量、规格、交货日期,不能含糊。”
王铁匠挠了挠头:“要是冶铁坊觉得完不成咋办?比如矿石不够,或者人手不足。”
“这就需要议会协调。”天宇画了个圈,“工坊接到生产令,要是有困难,三天内得向议会提交‘困难说明’,写清缺啥、缺多少、差在哪。议会得在两天内召集相关人员商量——缺矿石就协调采矿队加派人手,缺人手就从其他坊抽调,实在解决不了,就调整生产令,先保证最急需的。”
张婶举了个例子:“上个月民居区要棉布做棉衣,纺织坊说棉花不够。议会核实后,发现仓库里还有一批储备棉,只是忘了登记,协调着调过去,问题就解决了。这就是议会该干的事。”
老周补充道:“生产令得一式三份,议会留一份,工坊留一份,库房留一份。库房按生产令发原料,按交货日期收成品,免得乱了套。”
天宇在纸上把流程画成链条:“需求汇总(议会)→ 需求核实(议会)→ 下达生产令(议会)→ 工坊接令生产→ 遇困难反馈(工坊)→ 议会协调解决→ 成品交付(工坊)。每个环节都得有记录,谁耽误了谁负责。”
二、问题协调:从短缺到调配的联动网
“工坊的难处,议会得接得住、解得开。”天宇转向王铁匠,“冶铁坊最常缺啥?”
“铁矿砂、焦炭,还有懂淬火的老师傅。”王铁匠扳着手指说,“上次铁矿那边塌方,砂运不过来,炉子停了两天,急得我直转圈。”
“议会就得管这事。”天宇道,“议会里有管理层代表,他们清楚全城的资源在哪;有工匠代表,知道谁有啥手艺。铁矿塌方,管理层代表可以协调筑城队派些劳力去抢修;缺老师傅,工匠代表可以去其他片区打听,看有没有流落的老手艺人,请来指导。”
李木匠也开口:“木工坊缺的是硬木,尤其是做门轴的檀木,本地没有,得去山里找。可勘探队忙着找石料,没空管这事。”
“议会可以统筹安排。”天宇解释,“让议会的管理层代表和勘探队对接,调整他们的任务,挤出三天时间去山里找檀木;同时让居民代表在流民里问问,有没有熟悉山林的猎户,请来当向导。这样分工,效率就高了。”
刘婶提起另一个难题:“纺织坊多是妇女,家里孩子小,总有人得回家喂奶,人手时多时少。要是能排个轮班,让有孩子的妇人错峰上工,就好了。”
“这就得议会的居民代表出面。”张婶接过话头,“我去跟各户的妇人聊聊,谁家孩子多大、啥时候喂奶,统计清楚了,帮着纺织坊排个轮班表,既能保证工坊有人手,又不耽误带孩子。”
天宇在纸上写下“协调范围”:“资源短缺(原料、工具)、人员调配(人手、技术)、工序衔接(各坊配合)、意外应对(塌方、暴雨),这些事工坊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找议会,议会不能推托,必须在三天内给答复。”
三、人员落地:试任转正式,负责人就位
规则定好了,得有人来执行。议事厅的角落里堆着两摞名册,一摞是议会试任成员的考核记录,一摞是工坊各分区负责人的候选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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