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郎,这里···这里不方便。”女人娇喘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王渠明显已经蓄势待发了。
“公主,我忍不住了,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恨不得日日在一起。”王渠已经撕扯长安长公主的衣裙,将长安长公主抱起,压在假山后面再次欺身而上。
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间,春色浓得化不开。
王渠将长安长公主紧紧抵在粗糙的山石上,白皙嫩滑的后背被坚硬而粗劣的假山石留下一个个印记。王渠灼热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长安长公主纤细的脖颈和裸露的肩头。
长安长公主半推半就,残存的理智被王渠滚烫的身躯和急切的喘息声焚烧殆尽。原本象征性阻拦的玉手,最终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脖颈上。
衣衫凌乱,裙裾已经被撩起,空中弥漫着情欲与危险交织的气息。
王渠埋首在长安长公主的胸前,含糊的诉说着诱人的话语。
“我的公主···想煞我了······”
长安长公主仰着头,娇吟声被压抑在喉咙的深处,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既害怕又带着渴望。
就在王渠意乱情迷,即将突破最后的防线之际。
“喀嚓!”
一声清晰的,像是踩到掉落的枯树枝一般的声音,从假山的另外一侧突兀的响起,分明是人的脚步声。
如同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头浇下,假山后两个交缠的身躯瞬间僵住,随后飞速的分开。
所有的情欲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长安长公主脸色煞白,手忙脚乱的拉扯着自己散乱的衣裙,眼中充满了惶恐和被打扰的愤怒。
王渠也是冷汗直冒,一边胡乱的系着腰带,一边警惕的望向声音来源之处,心脏狂跳的几乎要蹦出胸腔。
另外一边的夏挽更是魂飞魄散,她知道刚刚弄出声音的不是她,但是她毕竟偷听了长安长公主和王渠的床角。两个人纷纷早已经成家,却还在一起偷情,如果这件事被他们二人知道,自己恐怕会死的莫名其妙。
夏挽的大脑飞速旋转,仅仅是两秒后,夏挽提起裙子就开始跑,这个假山附近除了他们三人,绝对还有另外一个人,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趁着假山后那对野鸳鸯慌乱整理、尚未查出来之际,头也不回的调头就跑才是正理。
循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夏挽一路狂奔,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耳边全是自己的急促的脚步声和风声。
刚跑出一段距离后,远远的便看到自己的丫鬟菱花四处寻找查看自己的样子,脸上更是带着些许担忧之色。
“小姐,您这是去哪里了,跑了这么远,奴婢担心······”
菱花的话还没说完,夏挽便一把抓住了菱花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菱花吃了一惊。
夏挽面色潮红,发丝微软,气息也不稳,但是她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低声对着菱花道:“别问,听我说。马上给我整理着装,差不多不乱就行,待会儿跟着我一起走,装作我带着刚刚到此的样子,什么话都别说,看我的眼色行事!”
菱花虽然不解,但是也下意识的点点头,配合着夏挽。
没多大一会儿,王渠果然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和女子隐约的交谈声。
他眼神一凛,迅速整理好脸上残余的慌乱,快步从假山后绕了出来,正好看见夏挽带着菱花,仿佛闲庭信步般朝这个方向走来。
夏挽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些许好奇,目光似乎正欣赏着周围的景致,见到突然出现的王渠,她适时地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微微颔首,礼仪周全,让人挑不出错处。菱花紧跟其后,低眉顺眼。
王渠稳住心神,目光锐利地扫过夏挽主仆,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问:“在下王渠,家父乃当朝首辅。不知小姐是……?”
他亮明身份,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看向夏挽的目光却带着狐疑和审视的样子。
夏挽心中紧锣密鼓,面上却一派温婉,报出门户,不卑不亢,柔声回答:“原来是王公子,小女乃工部夏侍郎之女,夏挽。”
王渠眉头微蹙,直接切入正题:“原来是夏小姐。恕王某唐突,不知夏小姐方才过来时,可曾见到什么形迹可疑之人从此处经过?”
目光紧紧锁住夏挽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心里在确认夏挽有没有心虚,并且在衡量此时弄死这二人的后果。
夏挽心中警铃大作,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她强迫自己迎上王渠的目光,眼神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与思索,随即仿佛想起什么,伸手指了一个方向的小径,语气带着不确定:“形迹可疑之人倒未曾留意……不过,方才似乎瞥见一个穿着粉衣的身影,匆匆往那边去了,未能看清样貌,也不知是否公子所要寻的人?”
王渠盯着夏挽,见她神色自然,除了因走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并无其他异状,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带着些许被打探消息的疑惑,不像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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