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独自坐在破旧的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强烈。
就在她沉思之际,牢门外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
一名狱卒领着个提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身着青布长衫,俨然是个大夫模样。
"这位夫人,请伸出手腕。"
老大夫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夏挽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将双手背到身后。
她太清楚这一刻意味着什么,一旦诊脉,她苦心保守的秘密就将暴露无遗。
"请夫人配合。"
老大夫再次重复了一遍。
见夏挽依旧不愿意配合,两个狱卒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夏挽的肩膀。
她奋力挣扎,可又如何敌得过两个壮汉?
老大夫趁势将两指搭上她的手腕,闭目凝神。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夏挽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死死盯着老大夫的表情,试图从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读出什么。
片刻后,老大夫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夏挽一眼。
对狱卒点了点头,"好了。"
狱卒松开钳制,带着老大夫转身离去。
铁门重新落锁,将夏挽一个人留在阴冷的牢房中。
她颓然坐回床上,双手不自觉地护住腹部。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她的秘密保不住了。
【该怎么办?这一局要如何破?】
她低头凝视着圆滚滚的肚子,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现。
【如果,孩子已经出生了呢?】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疯长。
只要孩子出世,就无人能通过脉象判断具体受孕时日。
早产两个月和早产一个月,她就不信这古代的大夫能比二十一世纪的机器还精准。
九个月的孩子,好生将养未必不能存活。
她想起府中康姐儿,七个月早产不也活了下来?
她的孩子比康姐儿还多两个月,一定可以的。
想到这里,夏挽的眼神渐渐坚定。
她站起身,开始在狭小的牢房里来回踱步,步伐越来越快。
随后她竟开始一下下地蹦跳,每一次落地时的震动都让她腹部传来阵阵抽痛,但她咬紧牙关,继续着这近乎自残的行为。
汗珠从额角滑落,浸湿了鬓发,她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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