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凤的话一说完，余军就真的停了下来，趴在顾悦凤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如果不是他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甚至都以为他就这样离开了她！
余军这样大口的喘着粗气，自然是因为实在是太累的，本就严重透支力气的他，还在想着办法的挣扎着爬起来，自然是继续在严重的透支他身体里的力气，这样的他累到只能大口的喘粗气了，累到连喘粗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是喘一口粗气，他都觉得无比艰难，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
可他还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的声音小到像是蚊虫一样的吐出了几个字：
“凤儿……对不起……”
他是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他想说对不起，他最终还是没能好好保护她，他最终还是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承受此刻的痛苦，他想说对不起，他想再次爬起来的，可他不但没有爬起来，却还弄得她更痛苦了，他想说他好无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他只是说了这五个字，就真的耗尽了他身上的唯一的力气，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了，像是在这里就断掉了，再也续不上了一般。
就连他喘粗气的力度都变得轻缓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拉长了起来，紧挨着他的顾悦凤甚至都感觉到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处，一片冰凉……
所以，他这是要死了吗？
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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