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府街头巷尾,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热闹的市井乐章。
卖早点的摊主大声吆喝着,热气腾腾的包子、香气四溢的馄饨,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行人们穿梭其中,有的脚步匆匆,赶着去做营生;
有的则悠然自得,享受着这平凡而美好的清晨。
整个云梦府,一片生机勃勃的热闹景象。
然而,就在这看似寻常的日子里,一则惊人的消息,如同一颗威力巨大的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大河县的县令死了!” 这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云梦府。
街头巷尾,人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满是震惊与好奇。
此时,知府刘大人正在书房中审阅公文。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一名县衙的差役匆匆跑来,神色慌张。
刘大人手中的毛笔猛地一顿,墨汁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形成一团不规则的墨渍,仿佛是这平静日子里突然出现的变故的象征。
刘大人听后眉头紧锁,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差役,厉声问道:
“如此紧急之事,为何现在才来禀报?快马加鞭,前天下午就应该能到?”
县令虽是七品芝麻官,但毕竟是朝廷命官,死因必须要彻查清楚,否则他这个知府如何向上级交差。
差役面露难色,无奈地说道:
“大人,是被县令夫人拦着追查此事,她不许人出门报信呀!”
“糊涂!她有什么权利拦住你们?” 刘大人愤怒地吼道,声音在书房中回荡。
“一群无用之徒!”
他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县令夫人的行为实在是太过荒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气愤和无奈。
“快细细说来,街上传闻又是怎么回事?”
刘大人强压着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了解事情的全貌。
差役抬起头来,朗声说道:
“大人,县令大人下午还去了大河村,回来的时候也好好的!
可第二天早上,就突然暴毙了。”
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早上是被小妾发现赤身裸体而亡的!那小妾的惊叫声惊醒了大家,等众人赶到时,才发现他已经死亡多时了。”
“那小妾抓起来审问了吗?” 刘大人忙追问,他敏锐地察觉到小妾可能是关键人物。
“小妾惊吓过度,死了!” 差役垂头丧气地说,脸上满是沮丧。
“什么?” 刘大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这小妾死得太过蹊跷,难道是有人故意杀人灭口?
还没等刘大人缓过神来,差役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师爷掉厕所淹死了!”
“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人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一系列的死亡事件太过离奇,背后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人!” 刘大人沉吟片刻,高声喊道。
一名衙役匆匆走进书房,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去打听,外面有啥传闻,详情如何,务必速速回报!”
刘大人目光如炬,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深知,民间的传闻往往能提供一些重要的线索。
“是,大人!” 衙役领命后,迅速退下,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书房外。
没过多久,那衙役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详细讲述了听到的传闻:
“大人,传言说县令是在与小妾调情时,突然暴毙,坊间都说是‘马上风’。
可还有传闻说,是因为县令起了坏心思,遭了报应才死的。
另外,还提到什么‘番薯宝贝’,小的实在是听得一头雾水。”
刘大人听完,心中暗自思忖:
这县令平日里虽有些小心思,但突然以这样荒诞的方式离世,实在是疑点重重。
而且,这 “番薯宝贝” 又是什么?看来,此事得好好调查一番。
刘大人问差役:“你且细细说说那‘番薯宝贝’究竟为何物?不得隐瞒!”
差役只得战战兢兢把方家种出新式高产番薯,报备县令,一行人去大河村的事一一道来。
“你说大河村,方家?县令想霸占其功劳?”刘大人听到这,眉头紧紧皱起,好似能夹死苍蝇。
“那大河村方家不正是女儿恩人吗?”
“县令贪心,就横死家中。是报应还是方家所为?”刘大人陷入了沉思。
这事肯定得调查清楚,派谁去呢?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突然,他想起了女儿临行前的千叮咛万嘱咐。
“如果我选秀成功了,那她们可功不可没呀!咱们得惜福,要知恩图报!”
女儿那恳切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刘大人深知,女儿口中的恩人,便是大河县的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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