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姝面不改色的环视众人,加重语气说:“二妹、三妹,你们可记住了?”
“记住了!”两人虽然懵懂,但也知道这事很严重,不然姐姐不会反复强调。
“你放心,改天我得向皇帝帮你们讨要个圣旨。再单独和你们夫君谈谈……”
“哼!”她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敢不听……
"记住,心已经不在你身上的男人要不得!"方心姝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瓷器与木案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正扬望着妻女,听着大闺女如此郑重的告诫,想到这些年自己作为丈夫和父亲的失职,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忽然起身,对着刘美和孩子们深深一揖,声音微哑:"夫人,孩子们,这些年...是我们方家对不住你们。"
屋内霎时一静。
刘美愣住了,手中的礼单“啪”的掉在地上;
心悦和心雅瞪大眼睛,这是她们第一次听见父亲如此郑重地道歉。
方正扬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匆忙转移话题:"昨儿我去相熟的银楼,定了几套时兴首饰,明日就能送来..."
他边说边往门口退,"保管让姝儿风风光光出嫁。你们聊,我去忙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快步出了房门,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姝儿,我们这样..."刘美望着丈夫仓皇离去的背影,不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我们怎么了?"方心姝握住母亲颤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向屋内的女眷们,
"娘亲、二妹、三妹,我今日说的话,你们都要刻在骨子里——"
她站起身,裙裾拂过地面,声音清冷如霜:
"第一,永远不要幻想一个男人会幡然醒悟、改邪归正。你们看爹如今改正了,那是因为有老祖宗拿着家法在后头盯着,有师傅日日耳提面命地训导。若没有这些外力,他今日可会低头认错?"
心悦和心雅对视一眼,想起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他们小小年纪就有干不完的家务,吃不饱、穿不暖,还有那糟心的名字...
"第二,"方心姝从心雅的绣架下妆取出一把剪子,认真的说道,"女人要像这把剪子,能裁锦缎也能断麻绳。"
她"咔嚓"一声剪断案上的丝线,"该柔时柔,该硬时硬。男人若敬你一尺,你便还他一丈;若他得寸进尺..."
她将剪刀重重放下,"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刘美被女儿的气势震住,恍惚想起自己当年若有半分这般决断...
"第三,"方心姝从一旁的包袱中拿出一叠银叶子拍在桌上,"这是我这些年和师傅出去的收获。记住,女子立世,必须有自己的私房钱、自己的产业。男人给的叫施舍,自己挣的才是底气!"
“来,一人一叠,对了还有金叶子!”娘和我们六姊妹,一人一份。
她率先拿起自己的那份,放回袖中,实际上是放回了空间。
刘美只觉得眼前金光灿灿,那分成六叠的金叶子、银叶子堆在整张红木案几,在烛火映照下晃得人眼花。
她方才还觉得给女儿三万银票已是天大的体面,却不想女儿反手就捧出这般惊人的私产——不仅家里的几个孩子有份,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有份。
"这、这......"刘美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竟不敢去碰那些叶子,仿佛他们会烫手。
“这什么这?你结婚的时候姥姥家穷,没有准备嫁妆,我这给你补上了!娘,开心吗?”
方心姝上前,搂住激动的刘美,撒娇道。
“开心!我闺女这边的嫁妆,我一定好好收着!”刘美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极力忍住,不想在女儿大喜的日子里哭泣。
心雅和心悦更是看傻了眼。
心悦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片金叶子,对着烛光细看。
那薄如蝉翼的金片在烛火映照下流光溢彩,边缘錾刻的缠枝纹精细得连叶脉都清晰可见。
她突然"哎呀"一声,忙不迭将金叶子放回案几上,像是怕被烫着似的。
"姐姐,这、这些真的都给我吗?"她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掐算起来,
"一片金叶子少说也有十两重,这里少说一百片......"她突然瞪圆了眼睛,
"一两金子兑一百两银子,这就是......"
方心姝含笑看着妹妹掰着手指头算账的模样,故意不接话。
"十万两银子!"心悦猛地扑过去抱住姐姐的胳膊,险些带翻茶盏,
“还有这一摞银叶子!”
"这都够我生活一辈子啦!"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案几上其他几份,又倒抽一口冷气,"那大姐你这些年岂不是......"
"嘘——"方心姝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你以为我和师傅只是去行侠仗义吗?"
她笑着又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全国通用银票,一人十张,一万两,都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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