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铂悦府主卧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静谧与安宁,仿佛昨夜乃至近日来的惊涛骇浪都只是一场噩梦。
洛梨是在一阵温暖而坚实的触感中醒来的。她发现自己被纪靳修牢牢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是一种充满占有欲和保护姿态的睡姿。她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他沉睡的侧脸。
一夜之间,他下颌冒出了些许青色的胡茬,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未曾完全消散的疲惫,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却比平日里少了几分冰冷锐利,多了些难得的柔和。洛梨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的,一种失而复得般的珍重感油然而生。
她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只是睁着眼睛,细细描摹他的轮廓。就是这个男人,在她被全世界唾弃的时候,为她撑起了一片天,用最雷霆的手段将那些污秽不堪的阴谋彻底碾碎。
不知过了多久,纪靳修的眼睫微颤,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带着一丝刚醒时的迷蒙,但在对上洛梨专注目光的瞬间,立刻恢复了清明,锐利依旧,却仿佛被水洗过一般,清晰映出她的影子。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性感得让人心悸。
“嗯。”洛梨小声应着,脸颊微红,下意识想往后缩一点,却被他手臂收紧,更牢地固定回怀里。
“躲什么?”他挑眉,故意用下巴上新生的胡茬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带来一阵微刺的痒意。
洛梨忍不住轻笑出声,躲闪着求饶:“痒……没躲……”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阵,气氛温馨而亲昵,将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直到纪靳修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陈默。脸上的柔和瞬间收敛,他接起电话,语气恢复了工作时的冷静:“说。”
洛梨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陈默恭敬而清晰的声音。
“纪总,早上好。两件事汇报。第一,警方那边传来消息,已经正式刑拘了那个水军工作室的负责人,初步审讯,对方对收钱制造、传播谣言的事实供认不讳,并指认了资金来源与白薇薇的表弟有关联。警方已经准备对白薇薇及其表弟进行传唤调查。”
“第二,白氏集团股价开盘继续暴跌,超过百分之十五。他们多个合作项目受阻,银行催缴贷款,资金链面临断裂风险。白明辉先生……在一个小时前,通过中间人递话,希望能与您当面谈一谈,语气非常……恳切。”
纪靳修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在预料之中。
“告诉警方,纪氏会全力配合调查,提供一切所需证据。”他淡淡吩咐,“至于白明辉,”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告诉他,我没空。纪氏法务部会就名誉损害和经济损失,正式向白氏集团和白薇薇个人提起诉讼。让他准备好律师和赔偿金。”
“是,纪总。”陈默毫不意外地应下。
挂了电话,纪靳修低头,对上洛梨有些怔忡的目光。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怎么了?”
“就……就这样了吗?”洛梨轻声问,“白家……会倒吗?”
“倒不至于。”纪靳修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伤筋动骨,大不如前是肯定的。经此一事,他们至少在十年内,再无资格与纪家平起平坐。这也足够了。”
他的反击从来不是要逼人至绝境,而是精准地打到对方最痛、且再也无法构成威胁的位置。商业场上的博弈,有时彻底毁灭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反扑和麻烦,恰到好处的削弱和威慑才是长久之道。
洛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对这种层面的商业战争并不十分了解,但她相信纪靳修的判断。
“那……白薇薇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个疯狂而恶毒的女人,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纪靳修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她?法律会给她应有的惩罚。造谣诽谤,情节严重的,三年以下。再加上她可能涉及的经济犯罪,数罪并罚,足够她在里面待上一段时间了。”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于白薇薇,他连多余的一丝情绪都懒得给予。
洛梨轻轻吸了口气。这样的结局,对于曾经风光无限的豪门千金白薇薇来说,恐怕比破产更加难以承受。但她生不起丝毫同情,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起床吧。”纪靳修拍了拍她的背,“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洛梨好奇地问。
“去了就知道。”纪靳修卖了个关子,率先起身。
上午十点,黑色的迈巴赫驶离铂悦府,却不是开往纪氏集团的方向。
车子最终在市中心一家格调高雅、隐私性极强的咖啡厅外停下。陈默早已等候在门口,引着他们走进一个僻静的包间。
包间里,苏珊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洛梨,立刻激动地站起来,上下打量她:“梨子!你没事了吧?吓死我了!这两天我都快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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