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的蜜月如同一个精心编织的、不真实的梦境。阿尔卑斯山的雪顶,琉森湖的波光,古老小镇的静谧,以及身边男人毫无保留的陪伴与宠爱,都让洛梨沉醉其中,几乎要忘记时间的流逝。
然而,再美的梦境也有醒来的时候。半个月后,私人飞机载着他们回到了熟悉的城市,回到了那片位于湖畔、已成为他们爱巢的别墅。
从极致浪漫的蜜月模式切换回日常频道,并没有想象中的落差感,反而像是一艘经历远航的船只,终于回到了平静温暖的港湾,带着一种踏实而满足的归属感。
新婚生活,就此拉开了序幕。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腻人。
这种“腻”,并非轰轰烈烈,而是渗透在每一天、每一个细微末节里的糖分,甜得恰到好处,让人沉溺。
清晨
洛梨赖床的毛病,在婚后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形抱枕”太过舒适,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无论睡到多晚,总会有人纵容。
纪靳修的生物钟依旧精准得如同瑞士手表,无论前晚“运动”到多晚,清晨七点,他总会准时醒来。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立刻起身,而是会侧过身,静静地看着身边蜷缩成一团、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小妻子。
她的睡颜毫无防备,长睫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唇微微嘟着,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嘤咛。纪靳修会发现,自己可以就这样看着她,看上很久,心里那种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是任何一笔成功的投资都无法带来的满足感。
他会极轻地起身,尽量不惊醒她。去健身房完成晨练,冲澡,换好衣服。等他再次回到卧室时,洛梨通常还在睡,只是姿势可能从蜷缩变成了四仰八叉,霸占了大半张床。
这时,纪靳修才会走过去,坐在床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唤她:“纪太太,该起床了。”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洛梨通常会像只被惊扰的小猫,不满地哼哼唧唧,往被子里缩,或者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腰间,含糊地撒娇:“唔……再五分钟……就五分钟……”
若是从前,纪大总裁定然会冷着脸将她拎起来。但现在,他最多只是无奈地捏捏她的鼻子,或者任由她抱着,等她赖够那“五分钟”——虽然这五分钟往往会被无限延长。
最终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的,通常是早餐的香气,或者是他一句带着威胁的“再不起,我就亲自‘帮’你起了”,其中深意,让洛梨瞬间面红耳赤,睡意全无。
早餐与告别
早餐时间成了两人一天中固定的交流时光。长长的餐桌上不再只有纪靳修一人看财经报纸。洛梨会穿着舒适的居家服,顶着一头略显凌乱却自带风情的长发,坐在他对面,一边小口喝着热牛奶,一边叽叽喳喳地分享她今天的计划。
“苏珊姐说下午有个剧本想让我看看,是现代职场剧,我觉得人设还挺有意思的……”
“今天天气真好,我想把露台那几盆花打理一下……”
“对了,晚上你想吃什么?我新学了一道番茄牛腩,要不要试试?”
她的话题天马行空,从工作到生活琐事,跳跃性极强。纪靳修话依旧不多,但会放下报纸,安静地听她讲,偶尔给出简短的回应。
“剧本让苏珊先过滤,别太累。”
“花匠周二会来,你不用动手。”
“嗯,可以。”
他会习惯性地把她不爱吃的蛋黄夹走,把她多看了一眼的水果推到她面前。这些细微的动作,早已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用完早餐,纪靳修准备去公司。洛梨会送他到门口。最初几天,她还只是站在门口挥手说再见。后来不知怎的,就演变成了固定的“告别仪式”。
她会帮他整理一下其实本就一丝不苟的领带,然后仰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纪靳修便会从善如流地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早安吻。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她软软地叮嘱。
“嗯。”他应着,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这才转身离开。
陈默早已候在车旁,看着自家老板那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周身气场明显柔和了几个度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白日的各自安好
纪靳修去公司后,别墅里大部分时间只剩下洛梨和佣人。她享受着这份宁静。有时会认真研读剧本,为复出工作做准备;有时会泡在影音室里,看她错过的电影或纪录片;有时则会抱着电脑,跟进她负责的那个助学项目的进展,甚至会与项目负责人视频会议,提出自己的建议。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时刻被照顾的小女孩,而是在努力经营着自己的事业和兴趣,逐渐找到了婚后生活的独立节奏。
但这份独立里,总夹杂着对另一个人的牵挂。
她会在下午茶时间,忍不住给纪靳修发条微信:【纪先生,在干嘛?】附带一张她刚烤好的(可能有点焦的)小饼干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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