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全顾问团队再全面检查一遍所有家具边角和潜在风险点。”
“联系园艺公司,将不适宜植物移走,更换为无害品种。”
他的命令简洁有力,执行速度惊人。往往洛梨上午刚提出一个想法,下午或者第二天,相应的调整就已经完成。他仿佛将她划定的这个“巢穴”范围,自动纳入了自己需要绝对掌控和优化的“领地”之内,并且以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方式,将她的愿望付诸现实。
洛梨看着他为自己一句随口的话而兴师动众,心里既感动又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也不用这么急的。”她小声说。
“无妨。”纪靳修只是淡淡回应,顺手将她因为忙碌而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的纵容和支持,成了洛梨“甜蜜的负担”。她可以尽情释放作为准妈妈的天性,无需担心被视作麻烦或任性。这种被无条件支持和满足的感觉,极大地缓解了孕晚期身体上的不适,也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安全感。
当然,这份“甜蜜负担”偶尔也会让她哭笑不得。
有一次,她只是随口感慨了一句:“听说孕晚期多走动有利于顺产,要是在家里也能散散步就好了。”
第二天,她就发现别墅三楼那间原本闲置的、采光极好的健身房,被迅速改造成了一个迷你版的室内公园。昂贵的健身器材被移走,铺上了柔软且有弹性的专业跑道材质,周围摆放了一些绿植,甚至还有一个模拟自然风的空气循环系统。
洛梨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室内步行区,目瞪口呆。
纪靳修站在她身边,语气平静:“以后可以在这里散步,不受天气影响,安全。”
洛梨:“……” 她只是想在家里普通地走走而已……
然而,当她真的在这个“私人公园”里缓缓散步,感受着脚下舒适的弹性和模拟的清新“微风”时,心里那点无奈又化为了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感。这个男人的爱,总是这样,直接、霸道,却又细致入微到令人发指。
就在这种忙碌而温馨的“筑巢”日子里,一位不速之客的到访,打破了这片宁静。
来的是纪老夫人。
老夫人的到来毫无预兆,当管家通报时,洛梨正在婴儿房里整理念曦新做的一批小玩偶,纪靳修则在书房开一个简短的跨国会议。
洛梨的心下意识地紧了一下。自从上次纪老夫人单独召见她,态度有所松动后,双方一直维持着一种客气而疏离的关系。老夫人没有再明确表示反对,但也未曾表现出过多的亲近。她突然来访,是为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抚了抚肚子,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在张姨的搀扶下,慢慢走下楼。
纪老夫人已经端坐在客厅的主位上,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中式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持沉香木拐杖,威严依旧。她看到洛梨笨拙地下楼,目光在她高耸的腹部停留了一瞬,眼神复杂难辨。
“祖母。”洛梨走到客厅,礼貌地打招呼,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纪老夫人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语气不冷不热:“月份不小了,看着倒还精神。”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洛梨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腰后立刻被张姨体贴地塞了一个软垫。
这时,书房的的门开了,纪靳修显然接到了管家的通知,结束了会议走了出来。他看到客厅里的祖母,脸上并无意外,只是眸色深沉了些许。
“祖母。”他走到洛梨身边,自然地坐下,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洛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形成了一个保护性的姿态。
纪老夫人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呷了一口管家奉上的茶,缓缓开口:“我过来看看。听说你们把家里折腾得够呛?”她的目光扫过客厅里新换的浅色地毯,语气听不出喜怒。
洛梨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看向纪靳修。
纪靳修面色不变,语气平淡:“做一些必要的调整,为了孩子。”
“孩子……”纪老夫人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目光再次落在洛梨的肚子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锐利,让洛梨感到些许不自在。“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了,祖母。”洛梨轻声回答。
“嗯。”老夫人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既然快八个月了,有些事,也该定下来了。”
洛梨和纪靳修都看向她,等待她的下文。
纪老夫人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我们纪家的孩子,身份尊贵,血脉不容有失。生产是大事,不能有任何闪失。我已经联系好了瑞士那边最顶级的私立医院和医疗团队,环境、技术都是世界一流。我的意思,洛梨提前过去待产,确保万无一失。”
去瑞士待产?!
洛梨愣住了,完全没料到老夫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身旁纪靳修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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