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宴上纪靳修当众驱逐白薇薇的雷霆手段,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余波荡漾,久久未息。白家随后爆出的更多财务丑闻和商业危机,几乎可以肯定是纪靳修手笔的延续。曾经风光无限的白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败,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圈中几乎销声匿迹。众人唏嘘之余,也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纪靳修的逆鳞所在,触之即死,绝无转圜。
这场风波带来的另一个显着变化,是纪老夫人态度的进一步明朗化。她没有对白家的遭遇发表任何看法,却在周岁宴后不久,派管家送来了几件据说是纪靳修父亲幼时把玩过的、保存完好的古董玩具,指明是给曦玥的。这看似寻常的举动,在知情者眼中,却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信号——老夫人正在以一种更积极、更贴近的方式,尝试融入这个由洛梨和纪靳修构建的小家庭,并对这个流淌着纪家血脉的曾孙女,投入了真切的关注。
别墅内的生活,似乎也因此进入了一种更加松弛和温暖的节奏。
小曦玥的成长日新月异。周岁过后,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蹒跚学步,开始尝试小跑,虽然时常跌跌撞撞,但那无畏探索的小模样,总能引来全家人的鼓励和欢笑。她的语言能力也进步神速,从简单的单词发展到能说短句,“妈妈抱”、“爸爸,要”、“哥哥,球球”之类的表达越来越清晰。她成了家里的开心果,也是纪靳修回家后第一时间的“重点检查对象”。
洛梨的事业迈上了新台阶。“全球未来教育创新联盟”顾问的身份,为她带来了更广阔的视野和资源。“岛屿文化”接连启动了几个与国际接轨的创新项目,反响热烈。她变得更加忙碌,但眉宇间那份将事业与家庭掌控于手的从容,也愈发深刻。她不再是最初那个需要紧紧依附纪靳修才能获得安全感的小女人,而是真正成长为了能与丈夫并肩而立的伴侣。
纪靳修依旧是那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男人,但“父亲”这个身份在他生活中的比重,似乎随着孩子们的成长而与日俱增。他会准时下班,只为不错过晚餐时孩子们叽叽喳喳分享校园趣事的温馨时刻;他会在周末推掉不必要的应酬,亲自带等等去踢一场酣畅淋漓的足球,或者耐心地陪念曦完成一幅复杂的拼图;他更是成了曦玥最坚实的“移动堡垒”和最耐心的“语言陪练”。
日子如同涓涓细流,在看似平淡的日常中,流淌着最真实的幸福。
一个春光明媚的周末午后,洛梨正陪着曦玥在花园的草地上玩皮球,小家伙追着滚动的皮球,咯咯笑个不停。纪靳修坐在旁边的白色藤椅上处理邮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管家陈伯拿着一个素雅却难掩精致的信封走了过来:“太太,老宅那边派人送来的,给您的。”
洛梨微微一怔,接过信封。是纪老夫人给她的私人信函?这倒是新鲜。她看了一眼纪靳修,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信封上,神色平静无波,似乎并不意外。
洛梨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质地优良的便签,上面是纪老夫人那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迹:
“洛梨:近日得闲,整理旧物,见一些首饰式样已不时兴,放着也是蒙尘。你若有空,明日可来老宅一趟,看看有无合眼缘的,拿去戴着玩。另,带上曦玥。”
落款只有一个“纪”字。
信件内容简短,语气也算不上多么热络,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让洛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邀请她去老宅,而且是去看首饰?这几乎可以算是一种明确的示好和接纳的信号。更重要的是,让她带上曦玥。
这意味着,老夫人希望见到曾孙女,并且愿意在属于她的、象征着纪家权力核心的老宅里,与她们进行更进一步的接触。
“祖母让你明天带曦玥过去?”纪靳修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洛梨将便签递给他:“嗯,说是有些旧首饰,让我去看看。”
纪靳修扫了一眼,便将便签递回,语气淡然:“想去就去。”
他的反应如此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洛梨知道,这背后代表的意义,绝非寻常。这或许是打破她们之间最后那层隔膜的绝佳机会。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洛梨有些拿不定主意。面对那位威严的祖母,她总是会不自觉地带上几分谨慎。
纪靳修合上笔记本电脑,看向她,目光深邃:“做你自己就好。”
他的信任,给了洛梨莫大的勇气。她点了点头:“好,那我明天带曦玥过去。”
第二天,洛梨精心挑选了一套得体又不失温婉的米白色套装,给曦玥也穿上了漂亮可爱的小裙子,带上保姆和必要的物品,乘车前往纪家老宅。
这是她第二次正式踏入这座充满历史厚重感与威严肃穆气息的宅邸。与第一次来时那种如履薄冰的心情不同,这一次,她心中更多的是平静与一丝隐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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