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卫发饷本来定的是发纸钞的,毕竟有系统这个吞金兽,银子还是要尽可能为爆兵留着。
可是没想到他难得发善心,考虑到纸钞在外面没人认,这才发了银子,没想到反倒不被领情了。
他都要气笑了。
沈如默见他似乎脸色不太好,便问道:“主公,那末将派人把他们申斥一顿,驱散了事?”
刘朔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再吐出,“他们不就是想要纸钞吗?那便给他们纸钞!”
他顿了顿又道:“说来今日收到家中来信,说孙如风在登州城搞了个换钞所,一两银子可以换1000文纸钞,我看就不错。这样,我给你一些纸钞,你安排人在各处军营中搞个换钞所,接受银子换为纸钞。换之前让他们自己想清楚,换成纸钞后,就不能再换回银子了!”
“是,主公,末将这就去办!”沈如默抱拳领命。
说完,沈如默却没立马离开,而是挠了挠头,观察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主公?登州城那边的弟兄们......能...能上青楼吗?”
“嗯?”刘朔眉头一拧,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好你个沈如默!才给你两个女人,新鲜劲还没过吧?这就想着去嫖了?”
“主公,您误会了!”沈如默尴尬道:“末将没想去。是弟兄们找我问的,主要还中辅兵那边问得多。可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军规只说营中不得嫖赌,在外面行不行没说啊!”
“赌肯定不行的,在哪里都不行了!”刘朔沉吟道:“不过嘛,假期上青楼就不管了,只一条,绝不准为争抢女人而打架斗殴,违者重罚!明白吗?”
沈如默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愣了一瞬,随即大喜:“末将明白!末将代兄弟们谢主公体恤!末将这就传话下去!保管兄弟们绝不敢在主公治下生事!”
“你又不想去,这么兴奋作甚!”刘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脸色又舒缓了下来,话锋一转,吩咐道:
“昨日说的,军中将校,有多少愿意纳娶这些女人的,着人尽快统计上来。本次抄得的宅子不少,就作为他们的婚房。卫所那边,也在建军属大院了,待我们再次启程之时,这些女人便派一队人马护送回登州。”
沈如默感动道:“主公厚恩,我等陨首难报......”
刘朔直接从空间取出一大箱纸钞扔在他面前,摆摆手,“别肉麻了,这些应该绰绰有余,快给他们换钞去!”
......
寿光县城的喧嚣愈演愈烈。当上万士兵揣着刚到手的银子涌入城中后,每个店铺前都挤满了人。
最初百姓们对这些大兵是很敬畏的,毕竟刚刚才砍了那么多士绅。可接触下来却发现这群大兵丝毫没有半点凶神恶煞的样子,反而很好相处,比他们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相处。
他们一点也没有欺压百姓,相反,非常文明礼貌,遵守规矩,哪怕是排队很久也没人责骂一句东家或伙计,也没人插队,甚至付完账还会说谢谢!天,相比之下,他们就没见过县衙的衙役吃完酒还给伙计道谢的,白吃白喝还差不多!
而且他们出手阔绰,乐于助人,还不求回报。路人要有谁钱袋被小偷摸去,只要喊一声,保管就有登州卫的士兵给他追回来,交给他当面清点,保证分文不少。失主要给予钱财感谢,则坚决分文不取,说是指挥使有令,不得拿百姓一针一线。搞得有些路人都无语了,你们指挥使把全县城富户的积累一锅端了,你们一个个部下却是圣人?
不管如何,寿光百姓对这些士兵的初步印象很好,未见他们在哪家商铺闹事。可这会却有心人看到一些挂着“登州卫军需补给点”招牌的商铺内,总有士兵在跟里面的掌柜争执!
“你个奸商,还是不是我登州卫的铺子了?这霜糖明明一直是一两三包,你怎么才卖我两包!”一个士兵扯着嗓子叫嚷着。
掌柜一脸无奈:“军爷,我也是听命行事的,我拿到的就是这个价格啊。纸钞1000文三包,白银一两就两包!”
士兵尤自不服:“你骗人,大人说了,1000文就是一两,老子就是按这个发的饷!”
掌柜叹了口气:“我哪敢骗你,白银跟纸钞就是两套价格,这是上面定的,我也没办法!”
士兵闻言哭丧着脸,嘟嚷道:“这可太坑了,俺营正还说大人体恤我们特意发了银两...可我就爱吃糖,早知还不如发纸钞!”
这时一个穿青衫,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一进来便被琳琅满目的货物所吸引:柔软厚实的棉布、触手光滑的丝绸、崭新的蓝色棉袄、油光澄亮的马鞍配件、甚至还有几口黑不溜秋的铁锅!
男子目光却被桌案上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透明包装物所吸引。他将一袋拿在手里,上面只印了两个字:‘食盐’。掂量一下大约一斤重,再看里面,晶莹雪白,没有一丝杂色。
他惊呼出声:“这是雪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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