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知府快速接口:“是极是极!这样!刘指挥使,您驻军的粮饷开支,绝不能全压在您身上!我们地方上也该分担!”
“每个县......我们每年额外拿出是一万两养军费!府城驻军更多,我胡某代表沂州府,愿意每年拿出三万两养军费!专门用于您派遣将士的开销!绝不让您白白付出!”
“是啊!刘指挥使,该多少粮饷,我们出了,只求保一方平安!”其他县令也赶紧附和,态度异常诚恳。
其实他们打的主意是,既然军务刘朔包了,那他们自己城里就不用养军了。这样往年在守军和城防上的开销就可以全部省下来,这样支付给刘朔养军费后,说不定还能省下一笔进自己腰包。
刘朔闻言先是愕然,继而陷入了沉思,在花厅里来回踱着步子,似乎在权衡利弊。几位官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珠子紧紧追随着他的脚步。
终于,刘朔停下,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带着很是勉强的笑意:“罢了,罢了。既然诸位大人能体恤本指挥养兵艰难,刘某又岂能斤斤计较?这五年......某应下了!”
众人心中巨石落地,几乎要欢呼出声。
“不过!”刘朔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严肃,“但规矩必须讲清楚,丑话要说在前头!”
“第一,养军费!各县每年一万两!府城三万两!按时足额缴纳!若有拖欠、克扣,视同放弃合作!”
几位官员如同捣蒜般点头:“不敢不敢!绝无拖欠!”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售后责任的界定!”刘朔正色道:
“收了你们的赎城费和养军费,城池在我军驻守期间,无论遭受何方势力攻打,只要城池失守,一概算我刘朔防护不力!我按契约,立刻赔付!”
“但是!若养军费拖欠或合作到期,从我军撤出你等城池的那一刻起,那城池不管是遭了雷劈,还是被蚂蚁啃塌了,甚至就是突然降临了头巨龙,一口龙息把城池点燃了也罢!总之!从那时起无论发生什么与我刘朔再无关系!”
“明白!刘指挥使放心!您说的是正理!您驻兵,您负责!兵撤了,也就与您无关了。天经地义!”胡知府带头表示完全接受。其他县令也纷纷附和。绝望之下,能得到的这样一份写在纸面上的靠谱保障,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喜出望外了!
而且刘朔所言其实正合了官员们的心意,他们本就打算彻底依赖刘朔的驻军防御,根本不想再投入一分钱发展本地军备。只要有刘朔的兵在,自己就安全。
至于五年后?谁管那继任者去死!
“好!”刘朔脸上重新绽放出要发财了的灿烂笑容,“既然诸位都无异议,那咱们就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他大手一挥,顾自宽已准备好笔墨纸砚和几份契约文书。
契约的核心条款,都已清晰地写在其上:
甲方:刘朔
义务:
一.夺城:于约定期限内,为乙方收复其丢失的城池。
二.售后:甲方派兵驻守乙方城池五年。驻军期间,若城池失陷,由甲方免费出兵收复,并额外赔付乙方白银十万两。
乙方:(各知府/知县)
义务:
一.赎城费:于本契约生效后,一次性支付甲方:
县城:白银五十万两整。
府城:白银两百万两整。
二.养军费:自契约签署起五年内每年:
县城:交付甲方养军费白银一万两。
府城:交付甲方养军费白银三万两。
刘朔率先在每一份契约上签字画押,然后转给这几个客户,哦不,是这几个官员。胡知府及顾自宽等几个县令,带复杂心情,依次在属于自己的那份契约上,颤抖地签下签字画押,再重重地盖上官印和私印。
“胡大人,契约这就算签好了!”刘朔将契约给了每人一份,对着胡知府笑容灿烂,“这赎城费你们是一起,还是分开给?还有那今年的养军费......”
胡知府一脸肉疼地怀中摸出一大沓银票:“这是200万两银票,另有200万两现银,明日启运,还望大人护送......”
“放心!”刘朔一把接过银票,惬意地跷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边清点边笑着回应:“等会你们走的时候我让两千精骑跟上,有他们护送,万无一失!”
“那,刘指挥,五天内能否收复城池!”胡知府只认给了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其实半个月内都可以接受,毕竟行军和攻城都需要时间。
却没料到,刘朔直接理所当然地点头:“没问题,明天银子全部到位的话,大后天收复临淄,其余城池五天内收复!”
顾自宽生怕他大意了,万一败了,兵力折损了,这钱不是打了水漂,当即诚恳地劝道:“刘大人,我们虽然很急......但也不是太急......需知骄兵必败啊!”
胡知府和那几个知县跟他一样的心思,也是疯狂地点头相劝。
刘朔则笑了:“顾大人,您若再加个十万两,我能在一个时辰内替你把临淄给收复了,您信不?”
顾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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