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光县城,刘朔占据的那所奢华私宅深处。
温暖的卧室内,此起彼伏的靡靡之声暂歇。龙涎香青烟袅袅,与空气中残留的暖昧气息交织在一起,一室皆春。
透过南海珍珠穿成的帘子,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张巨大的拔步床。
床上铺就的一整张雪白狐皮上,刘朔半眯着眼,枕在谢沉璧的怀里。她咬着唇,羞涩地送上一颗颤巍巍、汁水饱满的新剥红玉葡萄,轻柔地递到刘朔嘴边。清甜的触感爆开在舌尖,带来一阵令人愉悦的颤栗。
在谢沉璧送上另一颗葡萄的间隙,刘朔朝燕迟月眨了眨眼睛。
另一侧,容光焕发、顾盼之间有若神仙妃子的燕迟月收到信号,眼波流转,白了他一眼,娉娉袅袅的雪白身姿伏在了他的腿上。
刘朔摩挲着燕迟月的脑袋,心驰神摇,飘飘欲仙。
两天了。
自曲阜那趟‘收割’回来,几千万两级别的金银珠宝、数不清的古玩字画,被他彻底收入囊中,刘朔的精神便一直处于一种极致的亢奋与慵懒交织的状态。
有了这些财富,攻略大周算是稳了。
所有的烦恼在在这如山财宝面前,似乎都显得不值一提。
若不是怕直接造反导致大周国力内耗让异族钻了空子,若不是他要的不仅是这个天下,还要改革,要收拾人心,要堂堂正正,那他都不想装了,直接扯旗。
饶是如此,这两天,他也只想彻底放松,尽享那销魂蚀骨的欢愉。
他把全部军政事务都丢给了下面的人,沉浸在谢沉璧的冰肌玉骨与燕迟月的千娇百媚之中。若非必要,他是连院门都不想踏出一步。
就在这满室春色浓得化不开,刘朔正要再次化身为狼之际,侍女的叩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老爷!沈将军请示!”
刘朔知道不是他不能做主的事沈如默是不会来打扰他的,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沉声喝道:“说!”
侍女在门外答话,声音发颤:“济南府城总督标下参将,秦参将求见主公!他......他浑身是血,说是带着洪总督的血书,恳请主公速速接见!”
“血书?总督大人搞这么大?”刘朔面色古怪。
他倒想看看总督大人写了些什么。
于是他便穿起了衣服,谢沉璧与燕迟月顾不得春光外泄,忙替他找来衣服,伺候他穿上。
“你们休息会,我去去就回!”穿戴整齐,刘朔对谢沉璧与燕迟月温言道。
谢沉璧却正色起来:“夫君志在天下,怎可流连温柔之乡?”
话是好话,可这般警醒之言,配合她脸上未褪去的春色和不着寸缕的胴体,却让刘朔颇生出几分古怪之感。
“哈哈!你夫君爱江山,更爱美人!”
刘朔调笑道,手上吃足了豆腐,才在两女的娇嗔中停手。留恋地看了一眼两人滑腻雪白的肌肤,推开门,便向外走去!
出了宅门,就看见沈如默带着几个亲兵守在那,见他出来,立即上前见礼。
“主公,我旁敲侧击了一番,济南那边的情况秦参将说得很危险,但据末将推断,虽然艰难了些,他们目前还撑得下去。”
“哦?”刘朔点点头,饶有兴致道:
“可能是总督大人此前未见过刀兵,慌了神吧?不管怎样,先见见吧,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血书长啥样呢,也不知道洪总督是不是用的自己的血!”
之前总督满世界发行军催促函,恨不得一天发个七八封。可自从济南城的外围阵地全部丢失,困守孤城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来自济南的公文了。
不过他倒是经常往济南府里发各种公文和捷报。
济南府的命令传不出来,但他要传进去却简单得很——派一队骁骑冲到城下,闻香教众们根本拦不住,然后将公文或捷报捆在箭上,一箭射进去就行。
反正他把流程是走得一点问题都没有,给朝廷的公文都会抄送总督府一份。至于总督府的指示不能传出来?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话说他升任青州都指挥同知后就没有再给济南城发过公文,也不知道总督大人知不知道他升官了?
他们一行人到了城外的军营,刘朔径直进了帅帐,甫一在帅椅上坐好,便朝沈如默命令道:“带进来吧!”
片刻后,一名浑身血污、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军官被两个亲卫扶了进来。他的盔甲上多处破裂,染满黑褐色血痂,右臂还用撕扯下来的战袍胡乱缠裹着。
一进门,他便“噗通”一声跪倒,额头狠磕在的地上。
“卑职......青州总督洪大人麾下......标营参将......秦重,拜见都指挥同知大人!”
他声音充满了疲惫,又杂着满满的祈求:“刘统兵、刘大人!求您救救济南,救救总督大人......救救满城百姓吧!”
本来他这个参将跟刘朔的登州卫指挥使是同级,都是正三品。可惜他到了寿光才知道刘朔竟然又升了官,当上青州一省地方军的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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