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识趣,明日之后,我会派人送你去登州安置,保你一生荣华,衣食无忧!另外,你的私有财物皆可保留,随你一同带走!”
柳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谢大人!贱妾......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款款起身,走向床榻......
......
同夜。兖州城内。
一支支登州军,手持刀枪,以营为单位,沉默而高效地扑向了早被记录在名册之上的士绅大族的宅邸!
“奉青州都指挥同知刘大人钧令!尔等勾结闻香邪教,暗通款曲,资敌叛国!罪在不赦!满门抄斩!”
“里面的仆役听着,快开门!你们主家通匪!不开门视为同罪!”
“开门!违令者死!”
一座座大门被暴力撞开!火把的光亮瞬间撕裂深宅大院的静谧,惊呼、哭嚎、怒骂、刀剑碰撞、临死前的绝望嘶喊交织在一起。
凡有士绅之家,男子皆被严刑拷打,待确认吐出全部财物后,便被以通匪之罪当场格杀!搜出的海量金银财物,则被士兵们堆积在一起,等待刘朔用系统空间来收取。
女子则被成群地押出,她们将被尽数押往位于寿光的临时中转营,随后将被一批批运往登州,最终配给有功将士为妻妾。她们的哭声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至于士绅家中的粮食,刘朔不缺粮,也看不上。早吩咐了将士们都扔到大街上,任由百姓取用。兖州围城两月余,不少百姓都已饿得不成人形,也算做善事了。
翌日,拂晓。
鲁王赵晟是在一片惊恐的喧嚣中被王府总管从床上拽起来的。
“王爷,王爷,不好了!登州军......登州军全都要走了!听说一个都不留!刘总兵正在出城!”
“慌什么!”鲁王喝道:“登州军走就走,咱们这还有七个卫来守城,怕什么!”
“我的王爷啊!哪还有人守城啊!那七个卫昨日就死绝了!”
“什么?!”鲁王惊得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冲上了王府最高的角楼。
果然,透过微亮的晨光,他赫然发现:城墙上一个人都没有,城外昨日还连绵十数里的登州大军营寨,此刻空空如也!
“刘朔!我说你怎么那么干脆给我留下七卫!你这狗贼,狡猾的小子!”
鲁王只觉浑身透心凉,他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快!备马!本王要亲自去追他!去北门!快去北门!!”
北门,鲁王披着他华丽的蟒袍,疯了一般跑上城墙!他一眼就看到,在通往临清方向的官道上,一支庞大得看不到边的军队正徐徐行进,而帅旗才刚刚出城,刘朔一身戎装,正策马于帅旗之下。
“刘总兵!别走,等等孤!孤答应你!”鲁王赵晟声嘶力竭,嗓音都变了调,疯狂地吼道,“一百万两!不!两百万!孤拿出来了!孤全给你!!”
前方军阵中,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呐喊,队伍停了下来。帅旗之下,一身戎装的刘朔勒马回身,冷冷地看着那个城墙上那个狼狈不堪的肉球。
鲁王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拼命招手:“刘总兵!五百万两!本王给你五百万两,倾家荡产也给你凑齐!
你快命大军回来!回来保护孤!本王事后上奏陛下,封你为侯!让你世镇登州!”
刘朔面无表情地听完,就听谢沉璧向他吐槽道:“这个蠢猪王爷,还五百万两?!他还有个屁的钱,他家十几代攒的钱都在你这了!”
燕迟月嘻笑道:“不止哦,他怕是连他王妃不见了都还不知道呢!这算不算人财两失?”
“咳咳!”刘朔咳嗽两声,正色道:“行了,放庄重些!将死之人,就另嘲笑人家了!”
两女撇撇嘴,看着他翻起了白眼:“切,这会装起了好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昨晚玩他王妃时,怎么不见你放庄重一些......”
刘朔被她们话语噎住了,干脆不去理她们,就任她们在一旁冷嘲热讽。
距离有点远,三人的窃窃私语鲁王自是听不见的,依旧一脸热切地望着刘朔,等着他回心转意。
刘朔沉吟一下,朝着城头拱手,放开嗓子高声叫道:
“鲁王殿下,陛下命末将以保全运河通畅为第一要务!现运河已被闻香教张洪基部所截断,十万火急,一刻都耽误不得!末将实不敢因一城、一人之安危,而误了国家财赋命脉!
殿下放心,待收复了临清,末将立即回师继续拱卫兖州!末将去了,望殿下保重!”
说完,他不再看鲁王那瞬间惨白、呆滞的脸,猛地挥手下令:
“全军加速!目标临清!违令者斩!”
巨大的军阵再次缓缓启动,宛如一条钢铁长龙,不再因脚下的蝼蚁而有半分停留。
“不——!刘朔!你不得好死!你这逆臣贼子!”鲁王赵晟彻底崩溃,瘫坐在城墙上,发出绝望而不甘的诅咒。
这时有两名侍卫上前,几乎是架着瘫软如泥的他,返回了死气沉沉的王府。这时的他,也没注意这两侍卫是完全陌生的两人。
王府大堂内,鲁王赵晟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王座上,眼神空洞。一片死寂。平日奢华的装饰,似乎此刻都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两名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他身后、原本毫不起眼的侍卫突然动了!
两人面无表情,一步上前,其中一人闪电般抽出一卷早已备好的素白绫绳,猛地套在了失神中的鲁王脖颈之上。另一人死死按住他挣扎的双手。
“呃......咳......你们......”赵晟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惧。
白绫瞬间绷紧!两名侍卫默不作声,只是冷酷地用力。
挣扎很快微弱下来。鲁王赵晟脸色青紫,舌头外吐,四肢抽搐着,又很快归于沉寂。
一条白绫被抛着绕过房梁,鲁王尸体被悬挂在大堂正中。
紧接着,王府内如同人间炼狱!
无数刀光起落,无论是惊恐奔逃的王府仆役、还是试图抵抗的王府护卫......被冲入府邸的登州军全部诛杀,无人可免!
当王府最后一丝活人的气息消失,军士们将王府各处,尤其是大殿和藏宝密窖的入口处,泼洒上了大量的火油和硫磺。更有士卒在承重柱下快速埋设了许多装填火药的大瓮、引出了长长的火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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