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林阳的脑海里反复闪回下午苏暖曦唱《红色高跟鞋》时的模样——
白色针织衫裹着的柔软线条，尾音里那点不经意的慵懒，让他心跳从那时起就没真正平复过。
推开套房门的瞬间，暖黄的落地灯将房间晕成一片柔和。
林阳刚换好鞋，就看见苏暖曦从卧室走出来，脚步轻得像踩在云里。
他原本只是随口提了句“想再听你唱一遍《红色高跟鞋》”，却没料到她会提前回来精心准备——
红黑色丝绒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堪堪落在大腿中部，走动时露出一截裹着黑丝的小腿；脚上那双红色细高跟，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像节拍器般敲在林阳心上。
“老公，我美吗？”苏暖曦站在落地灯旁，微微侧身，抬手将耳后的碎发别到耳后，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露出更多黑丝包裹的肌肤。
她脸上带着薄红，眼神却亮得像含了星光，说话时尾音轻轻上扬，带着点刻意又自然的娇憨。
林阳喉结动了动，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滑到裙摆下的小腿，再落到那双红鞋上，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美，好美。”
苏暖曦笑着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点开音乐。
前奏里的钢琴声刚响起，她就踩着节拍轻轻晃了晃身体，黑丝包裹的腿微微抬起，脚尖勾了勾林阳的裤脚，像羽毛般轻轻挠过。
林阳坐在沙发上，指尖攥紧了沙发巾，目光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她身上喷了淡淡的香水，是雪松混着玫瑰的味道，随着她的动作飘过来，和音乐一起裹住了整个房间。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苏暖曦的声音比下午在录歌室时更软，也更性感。
她走到林阳面前，双腿微微分开站在他身前，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唱到“像手腕上散发的香水味”时，特意将手腕凑到他鼻尖，眼里满是笑意。
林阳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能清晰闻到她手腕上的香水味，能看到黑丝下隐约的血管，能感受到她裙摆扫过手背的柔软。
尤其是她唱到“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时，故意抬起一只脚，红鞋的鞋尖轻轻蹭过他的膝盖，他指尖已经开始发烫，却还是强忍着——
他想把这画面、这声音，都完整地记在心里。
音乐渐渐推到副歌，“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疯狂却怕没有退路……”
苏暖曦的声音里添了点委屈似的颤音，她顺势坐到林阳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黑丝包裹的腿轻轻缠上他的腰。
林阳的手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腿上，丝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
苏暖曦的脸更红了，却没躲开，反而把腿抬得更高些，凑到他面前。
林阳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红鞋，指尖轻轻勾住鞋跟，慢慢往下褪。
红鞋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响，露出黑丝包裹的脚踝，他又顺着脚踝往上，一点点褪去黑丝——
随着丝质面料滑落，她洁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带着点温热的触感。
“就这么双最后唯一的，红色高跟鞋。”最后一句歌词落下时，苏暖曦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她靠在林阳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能清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腿上的手越来越烫。
林阳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老婆，没想到你这么性感。”
苏暖曦轻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鼻音：“那你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林阳的吻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手顺着她的腿慢慢往上。
苏暖曦的身体轻轻颤了颤，却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
房间里的音乐还在循环，却渐渐被更暧昧的呼吸声盖过。
落地灯的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墙上，动作越来越近，直到再也分不出彼此。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酒店套房里的温度却始终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
苏暖曦趴在林阳怀里，身上没盖任何东西，肌肤贴着他的皮肤，还带着未散的热度。
她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像刚化的糖：“老公，要不我们买个房子吧？在酒店总觉得放不开。”
林阳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是啊，这酒店隔音也不知道好不好，每次都得压着声音。明天我们就去买一套，以后再也不用克制了。”
苏暖曦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了蹭，轻轻“嗯嗯”两声，没多久就带着满足的笑意睡了过去。
林阳抱着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满是踏实——从策划《歌手》时的忐忑，到此刻身边人的温热，他忽然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有了最好的归宿。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苏暖曦先醒了。
她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林阳，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忍不住笑了。
等林阳醒来，两人简单吃了早餐，就开车去了江南市的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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