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南山富人区。
这里是整座城市的心脏,权势与财富的汇聚之地。
每一寸土地,都用金钱浇筑。
每一栋府邸,都代表着一个普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阶层。
而坐落在南山之巅,占地近百亩,宛如一座古代王府般气势恢宏的司徒家主宅,无疑是这颗心脏上最璀璨的明珠。
江掠站在那座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牌坊前。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廉价休闲服,与周围那金碧辉煌、豪车如流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门口,两名身穿黑色劲装,气息沉凝如铁,太阳穴高高鼓起的护卫,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
他们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从江掠的头顶,一路扫到他脚下那双沾染了尘土的运动鞋上。
那种不加掩饰的鄙夷,几乎要凝成实质。
“站住。”
其中一名护卫上前一步,伸出手臂,如同拦住一只试图闯入宫殿的蝼蚁。
他的声音里,不带半分温度。
“这里是司徒府,闲人免入。”
江掠没有说话。
他只是平静地,从怀中取出了那枚通体温润的古朴令牌。
然后,递了过去。
那名护卫的脸上,还挂着一丝不耐烦的讥讽。
他本以为这又是什么不入流的家族,想攀附司徒家的关系,拿个假信物来蒙混过关。
可当他的视线,落在令牌上那两个用古老篆文雕刻而成的大字时。
他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
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瞳孔,在看清“瑶光”二字的刹那,猛地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轰!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极致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骄傲与鄙夷!
瑶光令!
圣女的随身信物!
见此令,如见圣女亲临!
“扑通!”
前一秒还高高在上的护卫,双腿一软,竟是控制不住地,直接单膝跪了下去!
他的额头上,冷汗瞬间密布,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
“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客!请贵客恕罪!”
另一名护卫的反应同样迅速。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一片,紧跟着跪了下去,将头颅深深地埋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牌坊内外所有路过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他们看着那两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司徒家精英护卫,此刻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对着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跪地求饶。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致的错愕与不解。
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江掠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
他只是收回令牌,声音平静。
“带我进去。”
“是!是!贵客请!”
那名护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亲自在前面引路,腰弯成了九十度,那份恭敬,比见到家主还要夸张百倍。
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手持圣女的瑶光令,进入了司徒家主宅。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暴,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席卷了整个司徒家!
无数道或好奇,或审视,或忌惮的神念,从府邸的各个角落投射而来,交织在江掠的身上。
圣女殿下,性情清冷,不染凡尘。
她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信物,交给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少年?
他是谁?
他和圣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无数的猜测,在司徒家每个人的心中疯狂滋生。
江掠对这一切,恍若未觉。
他在那名护卫战战兢兢的引领下,穿过层层庭院,最终来到了一座位于府邸地下的,由整块玄铁浇筑而成的巨大门户前。
这里,是司徒家的宝库。
门口,一位身穿灰色长袍,面容枯槁,双目半开半阖的老者,正静静地盘膝而坐。
他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了一体。
但江掠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宗师境强者独有的,凝练如山岳般的气息,从他身上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
这,便是看守宝库的管事。
“福伯。”
引路的护卫对着老者,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位贵客,持瑶光令而来。”
那被称为福伯的老者,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浑浊却又带着一丝精光的眼眸,他只是随意地瞥了江掠一眼,那审视的意味,便让人生出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感觉。
当他的视线落在江掠手中的瑶光令上时,那浑浊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嫉妒与不解。
他想不通。
圣女殿下那等天之骄女,为何会将这等同于半个家主信物的令牌,交给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关系户?
还是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福伯的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站起身,对着江掠拱了拱手,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敷衍。
“既是持圣女令而来,便是司徒家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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