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大殿的门被周婧瑶的阵旗撞开时,云无咎正坐在宗主宝座上磨指甲。
他那身标志性的黑袍沾了不少血,看见冲进来的天虚观弟子,居然还笑了笑:“哟,挺快啊,比我预计的早了半柱香。”
钟广萍拎着骨笛“小骨”就冲了上去,骨笛在空中转了个圈,发出“呜”的低鸣。云无咎从宝座上弹起来,手里突然多出把折扇,“唰”地打开,扇面上画着只滴血的眼睛。
“小姑娘家家的,急什么。”他慢悠悠地扇着扇子,黑袍下摆扫过地上的灵玉碎片,“我这无咎阁才刚刚立派,哪能说没就没了?”
周婧瑶没跟他废话,阵旗一挥,数道金光直刺云无咎面门。这家伙倒是滑溜,像团黑雾似的左躲右闪,扇子时不时往金光上一点,总能精准地把灵力引偏。
“凌霖!”钟广萍喊了一声,骨笛突然变大,当头往云无咎头上砸去,“给我找他灵脉弱点!”
凌霖早开了灵视之瞳,此刻正盯着云无咎的脚踝——那里的灵力颜色发暗,像根生锈的铁管。他冲着周婧瑶喊:“左脚脚踝!他那里灵脉堵了!”
周婧瑶眼神一亮,阵旗猛地转向,金光“嗖”地缠上云无咎的左脚。这家伙果然“哎哟”一声,踉跄着差点摔倒,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你这眼睛有点东西啊。”云无咎站稳了,盯着凌霖的眼神带了点诧异,“可惜了,不是我阁里的人。”
“谁稀罕。”钟广萍趁机挥笛抽过去,骨笛带着劲风,直接抽在云无咎后背。这家伙闷哼一声,喷出的血溅在黑袍上,像开了朵黑红色的花。
“行吧,栽了。”云无咎抹了把嘴,突然笑了,“告诉不可理喻那老道,无咎阁没了,但我藏的宝贝……他一辈子都找不齐,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突然往柱子上撞去。等凌霖他们冲过去,人已经没气了,嘴角还挂着那抹欠揍的笑。
胖龟凑过去闻了闻,突然用爪子扒开云无咎的袖口,露出块玉佩,上面刻着个“咎”字。胖龟叼着玉佩跑到凌霖面前,像是在邀功。
“留着吧,”凌霖把玉佩揣起来,“说不定真是宝贝呢。”
玉虚魇是在藏经阁被堵住的。
这家伙没穿道袍,换了身普通的灰布衫,正蹲在地上打包书卷,怀里还抱着个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飞快。
“别动别动!”看见天虚观弟子冲进来,他举着算盘投降,“我投降!我这就跟你们走!”
周婧瑶皱眉:“你不是玉虚宗宗主吗?怎么这么没骨气?”
“骨气能当饭吃?”玉虚魇翻了个白眼,把算盘塞进怀里,“拓跋那丫头硬撑着死了,云无咎也撞死了,就我聪明,留着命才有翻盘的可能,对吧?”
钟广萍“嗤”了一声:“就你?还翻盘?做梦。”
“那可不一定。”玉虚魇眨眨眼,突然压低声音,“我知道血魔山后山有个密道,藏着……”
话没说完,他突然抽搐起来,脸瞬间变得铁青。凌霖赶紧过去看,发现他嘴角挂着白沫,已经没气了——居然是服毒自尽的。
“呸,活该。”钟广萍踢了踢他的尸体,“想耍花样,没门。”
胖龟在藏经阁里转了圈,叼回来个账本。凌霖翻开一看,上面记着玉虚宗的财产,连谁借了半块灵石都写得清清楚楚,比账房先生还仔细。
“这倒是个人才,”凌霖笑着摇摇头,“可惜了,走歪了路。”
处理残余弟子时,不可理喻道长来了。
老道背着双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那群人,摸了摸胡子:“罪大恶极的,按规矩办。剩下的……”
他顿了顿,指了指几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弟子:“你们,愿意回原籍的,我给你们发路费。愿意留下赎罪的,去天虚观后山种药田,管吃管住。”
有个小弟子怯生生地问:“种药田……能学医术不?我娘病了,我想学好了回去治她。”
不可理喻道长看了凌霖一眼,笑了:“巧了,正好有位地球来的大夫,让他教你。”
凌霖愣了一下,刚想摆手,胖龟突然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像是在说“答应答应”。他只好点点头:“行吧,想学就来,不过得先学会认草药,很苦的。”
小弟子赶紧磕头:“谢谢凌大夫!我不怕苦!”
有个中年弟子嘟囔:“玉虚宗都没了,我们出去了也没人要……”
“谁说的?”钟广萍突然开口,晃了晃手里的骨笛,“我巫门正好缺人,你们谁会驯兽、懂毒术的,跟我走,待遇从优!”
没想到还真站出来三个,其中一个居然会跟灵蛇说话,钟广萍眼睛都亮了,拉着他们就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正好缺个养蛇的”。
收拾完血魔山,天虚观的弟子开始搬东西。
周婧瑶指挥着大家把藏经阁的书卷往阵盘上放,嘴里嘀嘀咕咕:“这些孤本可不能丢了,回头抄录一份,给凌霖当医书参考。”
钟广萍带着新收的弟子在山脚下搭棚子,说是要建个“灵宠救治站”,胖龟蹲在旁边当监工,谁偷懒就用爪子拍谁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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