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费这一块秦祥早就有过想法,虽然还不太成熟,可是现在这已经算是火烧眉毛了,新添100多人的口粮,军装褥具,武器弹药不算,挪用的军饷,要给白医生准备的医疗器械,托她购买的纱布酒精和西药都需要大量的金钱支撑,所以就算不成熟的办法也得试试了。
第二天,秦祥早早的就骑马出了县城,直奔北平而去,一路上不敢耽搁,快马加鞭的下午就到了京城,入城检查时稍微麻烦点,好在自己是空着手牵马,守城的国军没有过分的为难他,看着百年前的北京城感慨万千,后世的他也来过京城,比这繁华太多了,完全是两个世界,现在的京城街道上虽然也是人头汹涌的,可仔细瞧,人们的眼神里都没有光。
到处都脏兮兮的,叫卖声,打闹声,酒店小二唱菜名的声还有巡逻的士兵呵斥行人的脏话声,一个拉着黄包车吆喝留神的车夫从秦祥身边跑过才使他收回了思绪,凭着记忆,找到了一家旅社,将马儿交给小二,开了一间临街的房间住了进去。
现在离天黑还早,稍微的清洗了一下脸上的灰尘就上街开转,秦祥的前身就是从小在京城里长大的,对这里很熟悉,兜兜转转的来到了白塔寺附近,为啥来这里,因为这的人有钱。没错,秦祥是来踩点儿的。
呼老爷没离开京城前就住这,走的时候把房子卖给了一个富商,这人可不简单,是个军阀的不知道第几姨太太的亲弟弟,靠着便宜姐夫的关系,什么烟土,军火,磺胺药的倒卖,可谓是家财万贯富得流油,秦祥的目标就是他。
胡同口有个馄饨摊子,坐下来要了碗荠菜馅馄饨慢慢的吃着,一边吃一边跟摊主闲聊,东拉西扯的啥都说,京城人都愿意聊天,加上生意也没那么好,俩人正聊的火热呢,就见那宅门里开出来一辆小汽车,两个保镖站在车两边的踏板上,突突突的不知道开去哪里。
秦祥跟老板说道:“嚯,这是谁啊,这么气派,你看那洋车,擦的跟镜子一样亮,还有保镖跟着,是个大官儿吧?”
“什么大官,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奸商罢了,呸,这祸害怎么还不瘟死!”老板小声的答道。
“这里边有故事啊,您给说说呗,我刚到京城,对啥事都好奇,您给讲讲,一会儿我也跟着您一起骂他,对了,再给我上一碗馄饨,还要荠菜的。”秦祥搭着话
“稍等了您内,荠菜馄饨一碗儿,见您吃的香甜多给下了两个儿” 摊主手里一边忙活着一边四处扫看两眼,本不想说太多的,人多眼杂的万一被传人家耳朵里去,那不得砸了他的摊子,可是见秦祥又要了碗馄饨,这会摊上就他自己,索性小声的跟秦祥讲:“这孙子,民国二十年的时候还是一个街溜子呢,见天儿的在街上坑蒙拐骗,老天瞎了眼,他有一个姐姐,长的那叫一个漂亮,出门买菜的时候正巧让军阀看到了,抢回去被强行纳了妾。”
摊主一边给秦祥上馄饨一边又继续道:“她这姐姐也争气,特别受宠,转过年儿就给军阀生了个儿子,在府里的地位一下子就起来了,军阀的大夫人常年生病也死了,她姐姐就他这么一个亲人还在世,那还不惯的没边儿了,耳朵风没事就吹一吹,军阀就把好多采购的生意交给他来做了。”
“仗着他姐夫的光,这钱是赚海了去了,结交的也都是些达官显贵的,慢慢的开始什么东西赚钱就倒卖什么,这人有了钱,有了势的却从不干好事儿,强抢民女,强买强卖的事干绝了都,这世道,有钱就行,官府也不管他,上次他保镖吃我馄饨都没给钱,我去要还给了我一大逼斗~~~”
摊主还在那巴拉巴拉的,话题都扯飞了,秦祥心想着,就他了,这祸害合该我来收拾,之所以向摊主打听这么多,就是想确认一下换没换房主。打断了摊主的絮叨问他:“他这么缺德,保镖护院的一定顾不少吧,不然再让人报复抹了脖子?”
摊主说:“那倒没有,一共就俩保镖,四个护院,不过都有家伙。”摊主用手比划着手枪的样子。
“就这么点人,他不怕家里遭贼啊?一般的大户人家护院都顾好多人的。”秦祥必须把话套出来,这摊子别看不起眼,可常年在这街口上摆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谁家啥情况都知道个大概。
摊主又继续道:“是啊!要是一般人家,护院肯定是越多越好,可这孙子不一样,他嫌护院的工钱太高,楞是辞到就剩四个新人来看家,用他的话讲(我姐夫有兵有枪的,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撩拨我,活得不耐烦了!)自从他搬到这个宅子里,也确实没闹过贼。”
秦祥对着摊主说:“嗐,这年头祸害多,您别急,恶人自有天收,咱们啊,还是消停的过好自己日子算了,这天儿也暗了,我就先回去了,这钱您收着,就当您陪我聊天解闷了。”说完,拿了块大洋放在桌上,起身回旅社去了。
摊主一个劲的在后面道谢,拿起银元一吹,放耳朵边上 嘤~~~“这声儿真好听,嘿,这位爷真大方,下次来还多给他俩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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